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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慢慢走着,心中说不出的烦躁。远处隐隐传来兵器交接的声音,烦不过的千繁干脆飞升前去打算打打架消消气。走近了却发现打成一团的两方人,一方虽然面生却穿着青云宗弟子的服饰,白衣剑修青衣法修黄衣符修都有,甚至还有两名晦明峰的星月袍玄修。另一方黑衣蒙面煞气重杀气盛,领头的居然还是千繁熟人——天生媚骨的沁儿。想也没想,千繁红雨出手朝那帮黑衣人挑去。本来打得正激烈的两方忽然被插入的红衣少年打断了节奏,顿时有几人身上添了几道伤。“你是……花千繁?!你怎么在这?!”沁儿一双媚眼瞪的老大,不顾自己人设惊叫出来,她手下那群魔门弟子的法器唰的掉个头朝千繁指去,青云宗弟子也掉转法器警惕的望着这来路不明的红衣少年——和那妖女一样一身红衣,还和妖女认识,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人!千繁望了眼沁儿,黑黢黢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他动动手似乎打算挥剑。“撤退!”沁儿冷声喝到,然后率先转身,一张红纱托起她飞快消失,那群黑衣弟子也不含糊有样学样眨眼就没了踪影。千繁不悦的抿抿唇,转身看向那群神色不太友好的青云宗弟子。“做什么?”“你是何人?”一名高高瘦瘦长得极为清俊的法修弟子上前一步问道。“我是何人?”千繁重复了一遍,似乎不明白对方为什么问这个问题,“我们不是跟随昭华一起前往秘境的吗?你不认得我?”虽然千繁怎么关注他人觉得这群弟子面生的很,但不是千繁自恋,而作为峰主长老弟子、通天秘境的内定名额,不说全青云宗弟子都认识他,至少和他一同进入秘境的精英弟子不该不知道他。况且拜入青云宗的这十年来,除了最后邪气大盛的四年,千繁都活跃的很,不管是“血洗”昏暗林还是到处买买买浪浪浪,上至掌门下至外卖扫地的几乎都眼熟他了。“你们又是何人何门下?我也瞧着眼生。”千繁抱剑反问。“在下青云宗大椎峰柳如,不知兄台是何人门下?”清俊法修弟子抱拳一礼。在内门弟子和峰主亲传弟子之间,还有一等,那就是收入峰的记名弟子。不在宗内排辈分,却也能叫自家峰主一声师父,比寻常内门弟子更有机会接受峰主教导。这柳如,应该就是大椎峰的记名弟子。千繁拧拧眉,混了六七年,再不在意也该把大椎峰上的人手给认全了,他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么号人?“大椎峰花千繁。”千繁报了自家的名号。“花千繁……难道您是清繁师兄!”柳如惊讶出声,“清繁师兄您居然真的被困秘境却还……”活着吗……“怎么?”千繁也终于察觉到不对劲。柳如目光复杂,他身后的一干青云宗弟子有的神情恍惚有的不明就里。“清繁师兄,你可知如今距离您进入通天秘境已过二十年之久吗?”“什么?”千繁眨眼,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二十年,你是说现在已经是通天秘境再一次开始的时候了?”世上最狗血的事莫过于你以为的一小会儿,别人却是实实在在过了二十年,然后还要抓着你的领子问你到底知不知道他到底有多担心。千繁僵着脸使劲扒拉着松入风扯着他领子的胳膊,怎么也扒不掉最后干脆抽出红雨就往前拍,正好排在松入风屁股上。“卧槽反了反了!花千繁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多担心你你一身轻松好像什么都没发生的回来了还不知准我揍你两下解解恨你不知道受着好抚慰我受伤的心灵吗?!”“喘气。”千繁木着脸收回剑,瞪着松入风硬邦邦的吐出两个字。“都说了我就是上了盘溪山遇到故人说了会话就下来了。”“卧槽盘溪山上的白雾拦着人谁都不让进你以为我信你?还故人?故你个毛线球!那可是二十年啊!说会话就说了二十年?哥你能少看点乱七八糟的话本吗!”松入风头疼的捂着脑袋,眸子暗含担忧。最关键的是,以往未准时出秘境的人都会在下次秘境开启之时尸骨被吐出秘境,从没没听说过谁能在秘境里待倒下一次秘境开启还活蹦乱跳的。故人,倒是什么故人能有这能耐?哎呀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千繁大摇大摆的跟着青云宗历练的弟子出秘境,这事几乎落入大半个修真界眼里,还不知道又有人要打什么鬼主意!松入风还准备再揪住千繁抓狂一阵,忽然一名侍童来报,说峰主请千繁前往大椎殿。想来也是,徒弟活着回来了,做师父的怎么也得表示下关心。松入风摆摆手让千繁离开。“去吧去吧,回来了带你去苍云城,长庚了又做出了新糕点。”千繁眼睛一亮,点点头跟侍童走了。到了大椎顶,推开殿门,殿内空无一人。千繁奇怪的眨眨眼,打算去内殿等会,就等一炷□□夫,等不到人他就回去,跟松入风去苍云城!走到大殿中央的时候,千繁一直挂在脖子上的玉葫芦忽然发热。这葫芦还是十年前……好吧,三十年前昭晖予他的,蓝幽幽的十分好看。玉葫芦里藏着一丝法则气息,是清心静气的好物,偶尔也能帮上千繁几分。千繁掏出玉葫芦,蓝幽幽的葫芦忽然化成一滩水从他指缝滴下,仅余一团猩红的光在他手心闪了一下,然后钻进手心从经络向周身蔓延。千繁一眯眼,发觉自己这光灵力阻拦不住,当机立断就要斩掉右臂,脚下忽然光芒大放,一圈圈的向殿内漫延,光芒过处,无数道闪着金红色光泽的阵线显现,整座大椎殿,居然被刻画布置成了一个复杂而庞大的阵法。昭晖捏着一张金红符纸,笑眯眯的从内殿走出来。作者有话要说:新剧情触发!第12章第十二章入魔猩红的光如同丝线瞬息间将千繁缠住,千繁冷哼一声无数剑气从他身体迸发,丝线杯崩断了大半。阵法中升起金红的线如同扑食的恶狼向千繁卷去,不待他崩断全部金线就又缠上一层。大殿一角,昭晖两指夹着一张金红的符,笑容慈爱,他望着千繁,就好像望着一只挣扎的蝼蚁。“清繁徒儿,这清仙阵入了就逃不了,还是莫要浪费力气了。乖乖睡一觉,睡着了就什么也没有了。”奋力挣扎的千繁看了昭晖一眼,目光虽冷,却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