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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了。于是一行人便跟着去了王府。待到了王府门前,柳岸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瞠目结舌。这王府建在池州城最好的路段,繁华却不喧闹,整条街与王府相邻的宅子都高大气派,连门前的街道都是重新铺设的砖石路。更重要的是,立在王府门前,他总有一种要进宫的感觉。柳岸拧着眉头看了一眼刘璟,对方和他四目相对,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显然是想到一处去了!一个藩王的府邸,奢华到这种程度,很容易让人不由生出一丝盛极而衰的错觉。作者有话要说: 柳岸:六王爷你这是药丸啊……六王爷:我家不欢迎你……嘤嘤嘤第60章六王爷李勉为人向来张扬不羁,无所顾忌,在京城时是这样,到了池州便愈发变本加厉。在柳岸的印象中,对这个六王爷一直没有太大的好感,但也并没到厌恶的地步,只是存这些好奇罢了。但是如今再见了面,他只觉得此人和自己印象中大不一样了,看上去带着几分大智若愚的感觉,可那“智”从何而来,柳岸却又说不上来。李勉是先皇的第六子,与兄长李勤系同母所生。老皇帝给这俩儿子取名勤、勉,想必也是存了盼望和期许的,没想到这李勤确实争气,当了皇帝,而李勉就没法细说了。众人入了王府的正厅,那里果然早已备好了席位,看来李勉的确是有所准备,不是随口敷衍。“先前在京城之时,本王便一直想要郑重的向杨公子表示谢意,但思前想后,觉得这恐怕会给杨公子引来不必要麻烦,所以只得作罢。”李勉道。刘璟闻言面色不由一冷,虽然在场并无外人,而且六王爷特意遣退了下人,但对方如此直白的道明柳岸的身份,在他看来还是有些“言外之意”。柳岸却不以为意,心道大家敞开天窗说亮话,总比遮遮掩掩的打机锋痛快多了。“六王爷言重了,先前在京城,我已得了个忠勇将军的赏赐,这已经算是厚礼了。”柳岸道。李勉笑道:“忠勇二字你的确当得,不算是什么赏赐。”他说着特意敬了柳岸一杯酒,而后十分热情的招呼刘璟和贺庆饮酒,将席间的尴尬气氛顿时化解了不少。柳岸松了口气,心道气氛活络些,有些话说起来便不会显得生硬了。他这么想着便试图将话题引向西辽那批渔民的事情,谁知李勉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竟然不给柳岸说下去的机会。一顿饭吃了大半个时辰,李勉只顾着尽地主之谊,将池州的风土人情向他们介绍了个遍,却始终没给柳岸和刘璟说话的机会。中途刘璟离席去了趟茅房,李勉便趁机走到柳岸的身旁坐下,举着杯子看起来是要敬酒。柳岸不敢怠慢,心道说话的机会来了,于是忙端起了酒杯,这时他却听李勉低声道:“我知道你们此来的目的,不过我不喜欢刘璟,你要想求我帮忙就自己来找我。”柳岸闻言面色一变,讶异的看向李勉。李勉看着他笑了笑,又道:“我只会对你好,不会害你,信得过我,你就来,信不过就拉倒。”坐在对面席上的贺庆,因为隔着较远,只能看到柳岸突然变冷的面色,却听不到李勉说的话,不由有些着急,腾的一下便站了起来。恰在此时,刘璟回来了,一进门便看到贺庆从座位上起身。随后便看到六王爷带着一丝笑意从柳岸旁边起身,而柳岸则一脸不高兴,紧皱着眉头。刘璟目光中突然闪过一丝寒意,继而走到柳岸身边坐下,低声问道:“没事吧?”柳岸正专心想着里面方才那番话的意思,未曾留意到刘璟回来,于是闻声后忙回过神来摇了摇头,可他这幅样子看在刘璟眼里分明就是受了气又逞强不愿意说。“府里已经备好了客房几位不如就暂时在府里歇息吧?”李勉倒还没忘了热情周到,再次开口挽留几人在王府留宿。柳岸可没这样的心思,忙道:“王爷客气了,我等行伍之人住不惯王府,就不叨扰了。”刘璟闻言又打量了柳岸一眼,只觉得这少年看起来是真不高兴了,只不知道方才自己不在的时候,李勉到底做了什么。李勉大概知道自己留不住人,也没勉强,亲自派了马车将几人送回驿馆。临走前,还意味深长的看了柳岸一眼,提醒对方好好考虑自己的提议。众人回到驿馆后,刘璟特意去问了贺庆,可惜贺庆也不知道六王爷对柳岸说了什么,只知道柳岸听了脸色很不好。这么一来,刘璟就有些上火了。柳岸仔细想了想李勉的提议,觉得十分诱人。他虽不算了解此人,但心里的直觉告诉他,李勉并非是坏到骨子里的那类人,甚至是不是真的坏他都无从确定。毕竟,对方若是真的对自己有敌意,压根不用等着自己自投罗网,有的是法子对付自己。况且,柳岸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需要对方敌对的理由。这么一想,柳岸便决定要单独去会会对方。不过他尚未将自己的打算告诉刘璟,对方便直接否决了这个可能,理由是李勉对柳岸图谋不轨。“你怎么会这么想?”柳岸惊讶道。“我怎么能不这么想?”刘璟道:“他几年前在京郊的庄子里见到你的时候,就提出过想要你去他的府里。”那个时候柳岸也误以为李勉是对自己有别的意图,但后来经过秋猎的事情时,他便知道对方当时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所以才会提出那样的要求,压根不是自己想的那般。“他那个时候只是看重我的身份,想利用我罢了。”柳岸道:“而且他来池州就藩之前就成亲了,今天听王府的人说六王妃快生了。”可见李勉是好女色的。“那我出去的时候,他跟你说了什么?”刘璟问。“真没说什么。”柳岸下意识的隐瞒道。刘璟闻言眉头微拧,直视着柳岸的眼睛也不言语。柳岸顿时觉得有些心虚,开口道:“我曾经是在寻欢楼待过些时日,可那都是几年前的事了,你怎么会一直都觉得我会招男人的眼?”刘璟闻言一怔,心里咯噔一下,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了,而且早已不知不觉中戳到了柳岸的痛处。“我不是那个意思……”刘璟道。“我知道。”柳岸道:“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不会真让谁欺负了去,在征北军这几年又不是白待的。”话已至此,刘璟反倒不敢再多说了,生怕真让柳岸想多了,反倒弄巧成拙。而且通过此事,他也意识到自己不得不留意面对柳岸时的举动,免得对方觉察到什么。第二日一早,刘璟和贺庆去拜访了一位昔日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