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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关在仓库里是狰狞的笑声,还有刚才的殴打,现在的柔情…差别太大了,大到一般的人根本不可能做到像他这样。我不出声,也不再动弹。就这么静静地面对着墙躺着,让疼痛折磨着我的神经和身体。此刻,跟欧阳泽说任何话都显得苍白,一不小心说错话说不定又会招來一顿毒打,所以沉默,才是最好的解决方式。果然,见我不说话,欧阳泽也不再继续纠缠,在床上躺了一会,恢复了些体力后便坐了起來,带着他手里的冰袋离开了房间。“我走了,你在这好好想想吧。”这是他在这个房间里留下的最后一句话。“嘭!”一声响亮的关门声,震得床都在微微颤动,转过身去看,那通向外界的通道已经被他关闭,“咔哒咔哒”的机械声也在房门内响动。我拖着受了伤的身体慢慢地移下床朝着窗户的方向走去。幸好,还有一扇透光的床,这样一來也能让我与外界重新联系,说不定哪天经过一个人听到了我的叫喊,就能把我救出这地方。可当我走到窗户边,推开了那扇窗户,才发现,我想的太天真了…这个出租屋,根本在城市里,准确的说,是在刚刚拆迁过的废墟里。外面都是房屋拆迁后留下的水泥石块,有些楼像是被扒了皮的蛇一样,光秃秃的立在那,窗户处的玻璃也都支离破碎。在远处,还能看到沒有拆迁的住宅区,那里虽然算不上繁华,可也有城市的气息,不像这里…死气沉沉,只有建筑材料的味道。往下看,我所在的楼层应该是五层左右。稍稍的探出些身子,想要看下面两层的情况,可最后的结果也是人去屋空,几扇完整的窗户上也沾满了灰尘。也不知道欧阳泽他们是怎么找上这个地方的,不过这也确实是个藏身的好地方。我又拖着身子走到门口,按下墙上的开关,“啪嗒啪嗒”,房顶上的灯都沒有反应。沒有电,也沒有光亮。谁又能想到这样的烂尾楼里会藏着三个从美国逃來的杀人犯?“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用力地敲着房门,门框有些不牢固,在我的敲击下也跟着振动。我扭动着里面的门把手,可却怎么都打不开这扇该死的门。“别闹了,都说了要你在里面休息,该放你出來的时候自然会放的。前提,是等我把赵磊他们给解决掉,哈哈!”那扇门把欧阳泽一半的声音堵在了外面,只是传进來后却变得刺耳,听着浑身难受…天早已黑透,房间里还沒有灯光。我回到床上坐着,看着远处住宅区的灯火,心里也想着赵磊和武尧他们。他们现在怎么样了?赵磊手背上的伤口有沒有及时处理?当欧阳泽找上他们的时候,他们能不能应付?从门缝里射进來了些橘黄色的光,还有他们三人叽里呱啦的交谈声,欧阳泽时不时的狞笑也加深了恐怖的气氛。我的心里很乱,靠在墙边,眼里有的也是咸咸的泪水…一连好几天,我都被困在这小小的房间里。出去了几次也都是被“刀疤男”看着上厕所,更多的时候,我还是在房间里坐着,等待着欧阳泽从外面带來的一日三餐。被欧阳泽带來的时候沒有带手机,也沒有办法和武尧他们联系。欧阳泽向來谨慎,此时也不敢主动跟他们联系,好几次,我看到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按下了一串数字,却迟迟不肯拨过去。“放心吧,我是不会打给他们的。你是我的,任何人都不能把你抢走。”欧阳泽留下这样的一句话后,就把手机关机重新放回到口袋里。以前还在抱怨时间少,可现在我却有了大把的时间。身上的伤还沒有好,每天我都会去按摩那些青紫,疼痛感每天都在减轻,可对欧阳泽的恨,却一天比一天加重。好几天都沒有洗澡了,就连洗脸刷牙这样的小事欧阳泽都不肯满足我。身上开始有了臭味,再套上一身脏了的衣服…假如我现在往街上一坐,那也就成功的进入了“丐帮”的行列。我讨厌自己蓬头垢面的样子,欧阳泽每天看我时,眼神里也多了厌恶和嫌弃。直到那天晚上,他喝醉后从外面闯进來…“快!快说你…说你爱我!否则…我就…我就宰了赵磊他们!”他拎着酒瓶摇摇晃晃的走到床边,刚凑近我,可也因为我身上的味道往后退了一点。既然他这样嫌弃我,那我索性就让他嫌弃到底。我向他挪动过去,两只手也绕在了他的脖子后面,“我爱你!我好爱你啊!”我用力的在他身上蹭着,让所有的脏东西都黏在他干净的衣服上。“你真脏!恶心!”他推开了我,颤颤巍巍的站了起來。“沒洗澡,沒换衣服,会干净吗?”我对他说道。他又喝了一口酒,“行,那就去洗洗…杰克!”他朝着外面叫了一声。我计划的第一步…成功了!☆、第五十二章:逃跑在这样一个破烂不堪的地方,我还以为只是他们的安身之处罢了,却没想到这里的日常用品还一应俱全“没电,你就将就着洗吧,(英文)”那个“刀疤男”对我说道,也就是刚才欧阳泽叫他的时候我才知道他的名字叫杰克他站在门口,指着黑布隆冬的房间对我说道,“水龙头开得小一点,太大的话关不上,沐浴露和洗发膏在浴缸上,(英文)”跟关着我的房间比起来,这个所谓的“浴室”倒高级的多,没有臭味,没有霉味,空气中沐浴露的香味虽然廉价,却可以洗去我一身的脏污,“好了,你出去等着,(英文)”我往前走了几步,摸到了冰凉的浴缸他没走,还站在门口看着我,那种眼神充满了好奇,好像想要从我的身上看出些什么秘密一样,“你在看什么,出去,(英文)”我指着门外的方向对他说道他抬手抹了一把下巴,“真不知道欧阳泽看上你哪了,一个男人而已,谁不都一样,脱了衣服不都是一样的一团rou,(英文)”他的态度轻蔑,每个字都像是刀一样,听着浑身难受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他也只是继续打量了我一会便出去关上了门,“咔哒,”随着门框的振动,门内机械的响声也封锁住了浴室的出口外面,欧阳泽还在发着酒疯,中文英文夹杂的说些人类听不懂的话,手里的酒瓶也好像成了他的武器,“叮叮当当”的砸着墙壁而在浴室里的我,则享受着这难得的安逸,打开水龙头的时候,也为那冰凉的液体而激动,许久,都没有这样接触过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