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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啊。”“安将军,麻烦你继续撩我妹啊。”说完,林峰一个箭步飞出了门外。第25章第二十五章钱宁怒视着面前似笑非笑的安伦,都他妈的赖他,那么暧昧地说话真是烦死了,钱宁嚷道:“你这是干什么,很好玩吗?”安伦没有回答钱宁的话,也用手指捏起了钱宁的上唇。“放开——呜呜——你——给我——呜呜,草你个蛋的。”钱宁双手试图拉开安伦的手,结果当然是丝毫未动。可能钱宁的两臂用力过猛,猛然间咳嗽起来,安伦一下松开手,轻轻地喊了一声“钱宁”。钱宁平静下来,我cao,真他妈讨厌死这俩虎牙了,谁都爱掀开嘴唇看看,出了院就去拔了它们。其实算起来,钱宁也是帅哥一枚,虽然比不过安伦的盛世美颜,也比不上郑民的出众,但特有的标志性的小虎牙在他笑的时候,真的会有让人心瞬间温暖的魅力。安伦眯着眼睛看着钱宁紧闭的双唇,一动不动,钱宁被看的发毛,心里骂道:干嘛这样盯着老子,老子脸上长花了吗?气氛有点冷,钱宁揉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是时候问问他的事了。钱宁的手轻轻敲了一下杯子,平静地问:“喂,你的事什么时候告诉我?”安伦蹲在钱宁床边,脸附在钱宁的枕边,翘着嘴角,问:“你想知道什么?”钱宁笑了,小虎牙又显了出来,“你就说邢家的事吧。”这个角度看钱宁,通透如玉一般。安伦盯着虎牙看得入迷,又瞬间回神回答说:“邢家和安家是世交,邢通心术不正。”“什么心术不正,他是想让你娶了他meimei吧。”钱宁调笑着说。安伦抬起头看着钱宁的眼睛,又向前凑了一下,慢慢地问:“你会怎么想?”“我当然谢天谢地啦。”钱宁故意打岔,“怎么样,什么时候娶?”安伦无奈地回答:“她不合格。”钱宁一撇嘴说:“那你就娶曾冕,我觉得曾冕肯定合格,对你还一往情深,长得也好,跟你简直是太登对了。”“知道的还不少。”安伦说着看了一下钱宁一眼。钱宁脸上没了笑,冷冷地说:“这点察言观色的本事我再练不出来,你当我活这么大容易啊。”安伦抓住了钱宁的手,纯黑的眼睛带着又长又弯的睫毛眨了几下,快速地说:“以后我们就换个活法?”钱宁甩开安伦的手,内心血液澎湃,连着脉搏都加速了。这真是奇了怪了,怎么就受不了他的语气呢。钱宁闭上眼睛,翻着鼻孔问:“你和谁啊?邢小姐还是曾小姐?”“又提她们”,安伦说着一下站起身来,弯着腰与钱宁面对面,“你吃醋了?”安伦的脸越来越近,在与钱宁不到一拳的时候,被钱宁用手挡住,钱宁的脸红到了耳根,假装镇静地说:“我吃得哪门子醋,砸死你个自恋狂。”话到手到,朝着安伦的头一阵猛拍。安伦把头顺势抵在了钱宁的肩上,脸埋进了枕头里,嘟嘟囔囔地说:“幸亏我自恋,不然早被截胡了,还能轮到你。”一个拳头捶在了安伦的头上,“滚你的蛋,小爷我可是喜欢女人,除非你变性成女的,否则免谈。”钱宁推开耳边的安伦开始明志。“喜欢女人?”安伦抬起头问了一句,又低下头呜呜地说到:“下辈子吧。”钱宁把手插进了安伦的头发里,使劲向外推,推着推着改变了力度也改变了方向,手在触摸着黑直顺滑的头发,这一刻的钱宁从未有过地开心起来。一时之间,钱宁想要感谢邢通,感谢这一场变故,这一切让自己的心和安伦拉到很近。“喂——”钱宁停下抚摸的手敲了敲安伦的头。“嗯”安伦没动地方地应了一声。钱宁抓住了安伦的头发,使劲向上提起,“起来,跟你说话呢。”“说吧,我听着呢。”半天没有声音,安伦抬起头看向钱宁,“怎么不说了?”看着安伦的眼睛,钱宁欲言又止,几经思量最终还是开了口,“你父母知道你这样做非打死你不可,伤风败俗的东西。”“不用管他们。”安伦说着又趴回了钱宁的肩上。钱宁如同木偶一般,呆呆地说:“为什么不管,那可是父母。”没有人能理解钱宁现在的心情,他倒是想让父母打死,可连被打死的资格都没有。话虽没说,但自卑感悄然来袭。安伦没有说话。钱宁怎会不知道,这种选择会给安伦带来巨大的压力。安伦说不在乎那些,可钱宁在乎,他不能让安伦违逆父母,挑衅社会的认同感。酸楚的感觉由心底散开,钱宁冷静了下来,揉着安伦的头说:“你肯定家大业大,有光明的大道要走。我呢自小是政府养大,现在虽然不才,但也算有一技傍身,总要对社会尽了该尽的义务。这是两条永不相交的路,我们能做的也就到这里了。”话出口了,这是深思熟虑的。钱宁心里没有做好准备,不说是这同性之间,就是面前有个上赶着的姑娘,钱宁也没有信心能完整地过完后半辈子。他活的太累,累到不想再把自己低到尘埃里去讨好身边的每一个人。他就想自己走完了漫长的一生,是痛是苦自己一人去承担。分析原因,还是怕了。郑老爷子曾经的开示让钱宁明确了,我接受你,原来爱是这样的感觉:苦可以自己吃,对于心爱的人,不能让他承受半点的委屈,那样他会疯的。安伦看着出神的钱宁,一抬腿躺倒钱宁的身边,左胳膊支起头,正着脸看着钱宁,慢慢把脸凑近了钱宁的脸,低声说:“再大的家业也不要了,你就是我的全部。”钱宁使劲推开安伦,嘲弄着说:“别他娘的犯浑了,当初咱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知道你肯定是耍性子自己跑出来了,冷静过后还是会回归你原来的生活的。”“耍性子?我从十三岁开始就没耍过性子了。”安伦呼出的热气让钱宁一阵心痒。强忍着自己的冲动,钱宁对上安伦的目光,问:“十三岁?你父母……”安伦一点头,心领神会地回答:“他们都健在,只是我从十三岁就过上了另一种生活。”“什么生活?”父母离异的字眼儿出现在钱宁的脑子里。安伦似乎看出了钱宁的心思,用手指点了一下钱宁的头,说:“我的事很复杂,慢慢告诉你。”安伦每次提到自己的事总是极力回避,这让钱宁有些难堪。既然rou麻的话已说过,为什么就非要隐瞒着过去呢,难不成是不堪回首的狱中生活,或者是寄人篱下的困苦岁月。面对着心门关闭的安伦,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