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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在场的几个都有点傻眼,怎么回事?这走向不对啊,怎么不按套路来许擐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然而话是自己说的,也收不回。宋迹让助理上去替自己收拾东西送下来。他是这么对助理说的:“我先下班去和小许吃个饭,你上去替我收拾东西送下来。”许擐要被他气死,小许小许,都这样称呼了这顿饭怎么也逃不掉。跟许擐一起来的两个手下听他话里的意思是要单独跟许擐吃饭,面色都有些复杂。两个人在许擐身后对视一眼,使个眼色,一时都想偏了。第15章第十五章所谓天生默契宋迹起身看向许擐,示意他跟自己一起。许擐没有一点办法,只好无奈地跟着他。他们走到电梯口,宋迹助理刚好拿着宋迹的公文包和钥匙下来。宋迹接过,打了声招呼就和许擐一行人乘电梯下楼。留下两个助理在一边八卦,他两也一样想偏,怀疑宋迹看上许擐,突然转了性向。这边电梯里一片沉默,等到了地下停车场,许擐的两个手下连忙告别,说要赶回事务所送合同。宋迹很虚假问他们要不要一起,但是语气冷漠,没谁会傻到当真。这两个屁股着火一样把从事务所开来的车又开走。许擐:。。。。。。宋迹插兜看着他们走远,问许擐:“你打算怎么去饭店?”许擐听了这话,差点没维持住表面那点客气,真的真的很想打他。还能怎么去车都开走了,当然要坐你的车去啊!许擐没料到宋迹现在竟然是这种恶劣的性格了。“坐你的车去。”“那走吧。”宋迹开他的卡宴,这回没司机,他坐的驾驶座。许擐想了一下,打开副驾跨进去。许擐指路打算请宋迹吃火锅。他想刚才你这样气我,别指望我请你去高档地方。而且两个大男人,去吃西餐又别扭,正经豪华饭店两个人吃没意思。自助又怕挤,吃火锅周围环境热闹还不怕尴尬。反正以前一起什么没吃过,从路边小吃摊到学校食堂,大半夜饿了爬起来泡面都共吃一碗。就算你现在矜贵了,我也不怕。许擐底气足,一点不心虚。宋迹是没问他去哪吃,他说开哪就开哪。到了地方一看,呵,火锅,他觉得挺有意思的。大热天下午五点半宋迹和许擐两个人西装革履的开二十分钟车来吃火锅。火锅店生意很好,装修中档,虽然才五点半人也坐了七八成。许擐和宋迹两个穿西装的帅哥还是太打眼,一路不少人回头看。服务员领着他两往里找了个两人卡座坐下。许擐看着宋迹那一身笔挺深灰西装,上面就差写个贵字。这一身今天要熏糟蹋了,不过反正他有钱,不是我的我不心疼。他只觉得解气,却忘了自己身上这套也是两三千。许擐看着秀气,皮肤也白,其实无辣不欢。宋迹却正好相反,稍辣一点就受不了。高中的时候他们都知道对方口味,每次相互帮忙点菜都能很合心意。许擐点了个鸳鸯锅,刷刷刷地又勾了配菜,把单子递给宋迹。宋迹补两个又要了两瓶冰啤,搞定,实在是速战速决。两人脱下西装外套,里面都是白色衬衣。锅底和烫菜很快上来,宋迹一看锅,反了。他将锅端起掉个头,又将烫菜从旁边的推车上一一摆上桌,哪些是许擐喜欢的,哪些是自己喜欢的,哪些是两人都喜欢的照远近分开。许擐这边开始拆碗,烫碗,倒茶水。他两的默契实在是有些可怕,时隔多年一个桌上动作却不磕碰,两个都不慌不忙的。如果不是性别不对,旁观者看还以为是老夫老妻。许擐觉得在这种接地气的地方和宋迹相处才不别扭,跟以前没什么不同。宋迹其实也很开心,虽然表现地平常。他回国以来还没吃过火锅,中午吃助理订的饭店外卖,晚上一般有应酬,应酬又怎么可能会去吃火锅呢。有时候想吃找不到人陪着一起。这几年真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了。现在这样就挺好,宋迹觉得很轻松。他和许擐一人一半埋头吃,食材都很新鲜,清汤锅底是草药鸡汤锅,宋迹吃的满头是汗。许擐那边红锅是羊蝎子,他也吃的满嘴是油,红艳艳地。他们偶尔碰个瓶喝一口,停下来聊两句。“怎么也想不到你会去干律师一行。”许擐看看他,又低下头:“我也没想到你会是盛安老总啊。”“那是我外公公司,他就我妈这一个女儿,开始规模也不大,后来遇上机会翻了好几番。前年上市,我外公那时候就催我回来接管。”许擐心想,难怪我明明记得盛安董事长是姓王。许擐顿了顿,还是问出了今晚一直想问的:“当时和你一起出国的秦可宋现在怎么样了”宋迹看他的目光有点奇怪:“不太清楚,当时出国没多久她看上外国帅哥,就分了。”许擐扣扣酒瓶,“那你现在女朋友呢?”“现在孤家寡人。”许擐有点高兴。“你呢?这几年怎么样”“谈过两个,现在也单着。”许擐隐瞒了对象性别,隐去了其间种种秘密。最终只是淡淡的一句,就交代了他这十年里乏然无味的感情经历。。。。许擐和宋迹这顿火锅下来关系近了不少。他们天南地北地聊,聊政治聊经济也聊各自的生活。这顿饭吃了两小时,直到八点两人才起身准备回去。许擐结账,宋迹没跟他客气,说下次请回来。宋迹要送许擐回家,许擐说自己没醉,他今天那瓶啤的也没喝完。宋迹看他墨迹也不跟他废话,手臂搂住他的脖子直接托着往车那边走。一路上许擐心跳如雷,挨得太近贴的太紧了。本来这一晚上都好好的,临到要散宋迹非得撩他。许擐面红耳赤,不再挣扎,乖乖地跟着宋迹上了车。车子开进小区,一路一直到许擐家楼下。许擐下车道谢,走到一边等宋迹离开。“擐擐,下次再聚。”宋迹看着许擐,笑着掉头离开。许擐站在路灯下的黑夜里红了眼睛。这声擐擐真是久违。许擐这天晚上又没睡好。第二天睡眼朦胧地去事务所,刚打完卡就被叫进老板办公室。“许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