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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依依故意显露出来的凭证。“我不会碍你的事,但你说的什么同类人。我不太明白,是跟这朵花有关吗?”逸梦用纯真无辜的目光看向柳依依,等待解惑。柳依依怔了一下,呵呵笑了,“虽然不知道你这是什么花,但给你种下这朵花的人难道没有教你一些基本的道理吗?”种下?逸梦愈发觉得困惑,眼中自然显露出了疑问,“没有人给我种花,这花不知道是怎样出现的,我醒来之后就出现了。”含混不清的真话似是而非,花的确是逸梦醒来之后就出现的。但她却清楚知道这是微微,不是什么人给她种下的。柳依依仔细地打量了一下逸梦,似在判断她的这番话有多少是真。逸梦等不及地追问:“你能多告诉我一些关于这花的事情吗?”“不知道怎么弄上的,你倒是真好运!”柳依依还是选择了相信逸梦所言,毕竟这种事情没有必要欺骗。“……我们普通人想要拥有神仙的力量只有这么一种方法,找到有灵气的动物或者植物结契……我五岁遇到师父,六岁结契,其过程痛苦万分,可谓是脱胎换骨了,修炼至今,也不过是些许灵气,而你貌似修炼时间尚短,灵气竟如此充裕,想来是天资不弱吧!”柳依依又是钦羡又是嫉妒地说着,至今想起那结契的过程,她就觉得死也不过如此,她腕上的花真的是种进去的,以鲜血滋养,以骨rou为土壤,修炼每强一分,其痛就强一分,她怕疼,在修炼到能够养颜的程度便终止了修炼,那个莫名出现的师父在为她结契之后又莫名消失无踪,她也就没怎么放在心上,感其相助之恩,却又恨其不帮她找寻家人,让她多受了几年苦。至今她都弄不明白师父到底为什么选上她,真的是那所谓的天资不错,甚有缘分吗?比天资,她怕是还不如眼前的这个少女哪,而缘分之说,虚无缥缈,她可不怎么相信。“结契?”逸梦琢磨着这个词,其含义类似是达成某种契约,但把有灵气的植物或者动物收入体内,这是什么修炼方法。有什么特殊的吗,还是说,“是不是修炼到一定的程度,这花就可以活了,呃,我的意思是说,这花也会变成人?”若是那般,微微的恢复方法也就可以找到了,她只要按照柳依依给的方法修炼,微微的恢复便是指日可待了。柳依依奇怪地看了逸梦一眼,说:“你怎么会这么想?变成人,呵呵,真是好笑,它生长在你体内,依附在你身上,若是它变成人了,你呢?你岂不就是被它吞噬掉了?”希望转为失望,逸梦的脸色变幻,好在有面纱在,柳依依也并未察觉她的古怪,继续说着,“我听师父说过一点儿,修炼到最好的程度也不过是能够运用这花的所有力量罢了,虽不能成神成仙,却也可以长生不老了,便是为了这个,我也会努力修炼的。”柳依依抚摸着自己的脸庞,她对自己最满意的莫过于这张脸了,女子没有不爱美的,而她的执念便是这美丽的容颜,长生与否她并不太过奢望,而不老才是她真正期盼的。将军老迈,也算是离死不远了,等到将军死了,她这只比小妾好一点儿的二夫人肯定是要被大夫人赶出府去的,大夫人对她也算是恨之入骨了,这次的事情很有可能就是大夫人做的,毕竟其他的小妾可没有这么大的手笔买通盗匪。若是没有了好容颜,出了府,她又能够有什么好生活,娘家的日益衰微不说,父母不在的她能够依靠的唯有兄长,而那个贪财的兄长又怎么会给她更好的生活?柳依依早看透了这些,所以更庆幸自己的修炼小有所成,也顺带着感念那位来去无踪的师父。逸梦与柳依依相谈甚欢,柳依依修炼以来也就遇到了逸梦这么一个同类人,年龄相差无几,她所知不多也就不曾藏私,对逸梦所问都知无不言,逸梦也感念她这一份善意,更是教给了她不少小法术,让柳依依惊喜连连。一夜很快过去,天快亮了,逸梦才匆匆离开了柳依依的房间,而等到她再次成为小狐狸卧在椅子上时才想起一件事情,她忘记提醒蝶儿他们注意柳依依的算计了。第二卷修仙门派第九章谋变平静地过了一天。柳依依带着蝶儿在府中游玩,也见了将军的其他几位小妾,对她们的刁难和挑衅柳依依都帮蝶儿化解了,又给了蝶儿不少好看的衣服和首饰,等到晚上入睡的时候,蝶儿还笑得合不拢嘴,对柳依依没有半点儿防范之心。小狐狸没有出门,却把一切收入眼底,她也想不出柳依依到底要怎样对付蝶儿他们,但看眼下的情况,她对蝶儿还是很好的,也难怪蝶儿喜欢她了。直到月上中天,逸梦才再次回复人形,昨天的消耗委实过多。悄声来到柳依依的房门口,房中黑暗,正想着她是不是睡着了,房门开了,柳依依笑意盈盈地问:“怎么来了也不进来,还等着我请你吗?”被柳依依热情地拉入房中,逸梦还有些不好意思,柳依依对自己可谓是友好。自己还要暗地揣测她的用心,实在是太过小人了。“呃,我来,是有一件事情要问你。”逸梦犹豫了片刻,试探性地问柳依依,“你跟蝶儿他们,你为什么对他们那么好?”不能够说明自己白天会是狐狸的身份,那么也不好交代自己为什么会知道蝶儿他们的事情,也就只能够从微末问起。“怎么,你也认识蝶儿?”柳依依反问道,“我还一直没有问,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突然找到我的。”月光穿过窗棂照射进来,柳依依站在窗边,半侧着身,美目楚楚,宽大的白色纱衣上绣着一朵朵金蕊的牡丹,风拂而动,弱不胜衣。“我……”逸梦语滞,柳依依对她,也算是交浅言深了吧,只因为腕上都有花朵,于是许多内情并不避讳地告诉她,而她,又有什么理由质问她要不要对付他人呢?“我只是偶然来此的,昨天经过你的房前,听到你和婢女谈起蝶儿才细听的。不瞒你说,蝶儿曾与我有恩,所以……”“所以你怕我伤了她,所以特地来问我?”柳依依说出逸梦最不好开口的部分,掩着嘴笑起来,“我当是什么不好对人言的原委,既然你说她对你有恩,我便帮你报恩,对她好些便是了,只是,她父亲和叔叔知道了我的隐秘,我是必须要对付的。”“他们不会说的,我会告诉他们不要说出去,也会让他们快点儿离开,不要妨碍到你。”逸梦急忙作保,她还记得自己偷了灵药的事情,别的不说,为这也要帮俞安海一番。“好meimei,我特地等你来,可不是为了听你给人求情的。”柳依依执着逸梦的手,拉她到床上坐下。言道,“不是我不相信你——咱们是同类人——而是我不相信他们,他们便是今日答应了你不说,明日呢,后日呢?到了有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