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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化学得满分都是九十吗?物理是一百一?萝萝表示自己一脸迷茫啊,萝萝当初物理课走了两节课的神,然后再也没有听懂过(望天)然后,论大学从未听过大计基要如何考试及格……萝萝已经死在大计基题库里了嘤嘤嘤给你们么啾一下~第4章早睡这一次,秦安言是在楼下冰箱里找牛奶的时候遇见的沈辞遇。“还没睡?”沈辞遇似乎也有些讶异,轻轻挑起眉梢。“前段时间课程落下的太多,我想再看看。”秦安言舔舔嘴角的牛奶沫。冰凉凉的牛奶进到胃里,让他浑身一个机灵,困意转瞬就消失了。“空腹喝凉的对胃不好。”沈辞遇走过来,站在楼梯那对他道。“就喝这么一次。”秦安言笑了笑。他当然知道对胃不好,不过前世已经养成了习惯,每次熬夜的时候总是想喝些凉牛奶,不然感觉浑身不舒服。他面上的表情有些漫不经心,沈辞遇看了他一眼,没有多管,只是松了松领结,低声道:“很晚了,快些去睡吧。”“好的。”秦安言握着那瓶牛奶回房,站在自己门前,对男人微微弯起唇:“晚安,沈先生。”“晚安。”男人这么答道。他看着那扇门关上,捏了捏眉心,面上是掩不住的疲惫。秦安言父母的死因,对外宣布的是意外车祸,但其中却是有些蹊跷。沈辞遇初步怀疑,是自己公司对手设计的,以此来破坏公司的根基。当时甚至秦安言的父母都有所预料,提前拜托了他,若二人有什么意外,希望他能够照顾下秦安言。沈辞遇既然答应下来,自然会做到。现在正值即将高考期间,秦安言因为父母死时留了遗言,算是暂时认沈辞遇作为监护人,以此参加高考。而沈辞遇也只是打算,等查出些头目,再告诉秦安言,省的为其徒增烦恼。本来他这么做只是因为一丝恻隐之心,但今天看到少年眉眼中那抹不在意时,心里升上来的居然是愧疚。大概是因为他认为,秦安言父母的死,公司这面要背负一些责任。他最近格外的忙,也是因为在追查他们的死因是否与对头有关系。而且,若秦安言因为这件事耽搁了自己的人生,他心里也会感到不舒服。这种思想在他接连几天获得了秦安言的“晚安”问候后,到达了顶峰。他近几日工作忙,最早也是十二点多才回来。每晚都能收到秦安言的“晚安”,可想而知对方睡得有多晚。晚睡对身体伤害本就很大,更何况秦安言还小。所以,当某天因为忙于工作到凌晨,因为太困而去洗脸却发现秦安言房中依旧亮着灯时,他皱着眉轻轻敲了下门。——没有回应。难道是睡着了没有关灯?沈辞遇推了推门。门没有锁,里面的人也没有睡。秦安言笔直的坐在书桌前,低着头在写些什么。他写的很入神,沈辞遇特意轻咳了声,结果他完全没有反应。于是沈辞遇走过去,抽离了秦安言压在手下那张纸。刚补完了物理,正在熬夜画图的秦安言被抓了个正着。“沈先生,你没敲门。”秦安言的目光随着那张被拿走的稿纸移动,又在男人看过来的时候迅速收回。“敲了。”沈辞遇言简意赅的回答他:“你没听到。”他说这个倒是有可能,秦安言是个一开始画图就容易沉浸其中,感受不到外在变化的人。然而他并没有纠结这件事多久,因为很快沈辞遇便把他的图放在桌子上,手指点在上面,皱眉道:“你最近熬夜就是为了做这个?”秦安言在他的气势下莫名的就有些心虚,但还是仰着头道:“并不全是,我还复习了课程。”他这样子在沈辞遇眼里有点像是不知悔改的死犟,皱着眉和面前的少年对视几秒,轻叹一声,倒是先稍稍缓下了声音。“你以后想从事这方面的职业?”“是的。”秦安言迟疑片刻,点头道。“游戏?”沈辞遇低头看看那张纸上的画面。那是一个身着铠甲,手执双剑的清俊少年,嘴角紧抿,眉毛下压,却莫名不觉冷酷,而是透出几分不服输的坚毅感。他眼神一个恍惚,这画上人的五官似乎和面前的人有一瞬的重合。“这个人物是以你自己为原型的。”不待秦安言回答上一个问题,他又道。“你怎么知道?”秦安言一愣,低头看看那张纸:“我画的有那么明显吗?”他本来只是随便画画,但可能是下意识的用上了自己的脸作为原型。不过用的不多,他自己不细看都不一定能看出来,没想到被沈辞遇看出来了。“感觉很像。”沈辞遇将目光从纸上转回来,察觉到他有点跑题,又轻皱着眉道:“你现在高三,还是将心思放在学习为好。”“我会的。”秦安言回答的特别真诚。沈辞遇莫名的感觉自己被噎了一下。“你想好要考哪一所学校了吗?”他自动翻过这一页,问道。“想好了,我要去A大。”秦安言虽然不清楚沈辞遇今天为什么突然问这些,但还是老实的回答道。A大很出名,在游戏专业这方面也是国内首屈一指。只是,离这里实在是太远了。沈辞遇轻而易举地就想到了秦安言远离这的目的,毕竟在S市附近,就有一所和A大齐名的大学。想要远离伤心的场所,这并没什么问题,他点头。正想说什么时,才发现自己并不清楚秦安言的成绩如何。只是,能以A大为目标,想来不会差到哪去。“是不是快要月考了。”沈辞遇在心里算了下日子,问。“对。”秦安言越发地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什么。桌子上的画突然又被拿走。“这个我先收起来,等考后成绩出来,再给你。”沈辞遇拿着那幅画,看着少年眼里无法掩藏的惊异,心情居然有些愉悦。他微微勾起唇角:“好好学习。”“……哦。”秦安言愣了很久才回了他一个单音节。看了下手上的腕表,发现分针已经指向了三十。沈辞遇眉头下压,又向中间蹙起:“早些睡觉。”说这话的时候,他突然叹了口气,想起自己几乎每一天都会和秦安言说这句话,只不过对方从未听过。反而睡得越来越晚。“晚安,沈先生。”秦安言可没有发现他的心理活动,只是下意识的露出微笑。这句话每天都说,他几乎形成了习惯。“晚安。”沈辞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