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际,他猝然听到一阵微弱的呼气声。因为来得太突然,云涵甚至不能确定方位。当他再次凝神听时,却再也听不到什么了。意识开始模糊起来……作者有话要说:本书中所有古体诗均属作者原创格律诗,喜欢可以随便搬(*^__^*)嘻嘻……第11章红衣女子“咦,颜色真的不一样耶!”林映雪瞪着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惊叹道。白衣少年坐在八仙桌边,冷冷瞥开眼睛,这是一张让女人都不由妒忌的清俊玉脸,此刻虽然没有一丝表情,但是已全无昨夜的苍白之态。林映岚凤眉微锁,显然云涵的生死未卜让她的心一直纠在一起,她的神思全在云涵身上,不过还是被林映雪这惊乍之声拉回思绪,忍不住横肘捣了一下支颐端详着风弈的林映雪,示意她不要少见多怪。风弈这才注意到林映雪。是昨晚那个蒙面女子。风弈心念一动,暗运真元,打开神识。是只狐妖。然而风弈的性格不爱追根究底,特别对于毫不相干的人,毫不相干的事。“看来你昨晚睡得不错!”门外传来风慕不冷不热的声音。还未等两姐妹反应过来,一道寒光犹如灵蛇般已从风弈的手中飞掠至离风慕的颈部半寸之处,此时,风慕若再向前挪动半步,必死无疑。然而就在刹那间,剑与他几乎同时顿住。因为真元力的流注,那把薄而短的剑发出惨淡的白光,映射在那双结着冰霜的眼底。两姐妹同时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住。风慕突然淡淡一笑,道:“你定是疑虑我为何救你!”风弈不语,只是冷冷看着他。“如果我说是阁主派我来保护你们的,你会信吗?”风弈一个回峰收势,那柄气势凌人的抹雪剑消隐在他手中。“云涵现在在魔族手里,一时半会儿还没有性命之忧,少阁主可以向禀明阁主云涵炎云城主的身份,相信阁主为了阴阳结,定会想出个万全之策来救云涵的。”那张俊白的脸顿时神色凝重,金银双瞳复杂而神秘地变幻着。就是这种眼神。三年前试剑楼前的那个眼神——三月,千山雪初融,万壑树竞发。试剑楼前。威仪震天的日月阁阁主一掌劈开楼前一棵含苞待放的梨花树,对着日月阁上下吼道:“靠近此楼者有如此树!”隔着重重人群望过去,风慕看到风弈那奇特的金银双瞳就是这样复杂而神秘地变幻着。果然,当夜幕降临,风慕偷跟在风弈后面,发现他一个人进入了试剑楼。试剑楼外看虽有七层,而楼内中空,并无楼层,所以从楼底抬头望,可以直接望到楼顶。楼顶悬挂着无数宝剑,剑锋直接楼底,站在楼底,抬望那无数指向自己的宝剑,难免有一种悚然之感。然而,在楼内等他不是被阁主关起来的云涵,而是一脸震怒的日月阁主。他看到,他幻出抹雪剑,抹雪剑在黯淡的烛光中发出森冷的白光,剑锋直指日月阁主,一字一顿地道:“云涵,在哪里?”“你若再执迷不悟,我风天禄就当没生你这个儿子!”风天禄的怒目似乎被烛火点燃,此刻燃烧着两团无法扑灭的烈火。然后气聚掌心,蓄势待发,上下虚合的掌心散发出一团强烈的紫光,因强烈的真元力而激起的衣发鬼魅般乱舞,使风天禄整个人看起来像一只身形庞大的猛兽。“太阴灭世”!风慕暗暗一惊,阁主这次来真的?“我再问你一遍,你是要自己的命还是云涵的命!”风天禄已经怒不可遏。风弈毫无惧意,冷冷一笑,凭空甩了几个凌厉的剑花,顿时凭空幻生出的赤、橙、黄、绿、青、蓝、紫七把抹雪剑,最后将所有的剑气凝聚于指向风天禄命门的那把森白的抹雪剑,道:“云涵,在哪里?”真是疯了!这样下去只怕他会死在阁主手中。我在担心他的生死?风慕略微迟疑了一下,眼看一触即发,来不及多想,在确定处于楼外虚掩着的窗槅之后的黑暗中,他们父子二人无法将他辨认时,便压低嗓音,道:“云涵在后山锁月谷。”话音刚落,风天禄凌冽的眼睛陡然转向声音传来之处,“太阴灭世”已破空而来,风慕知道避之已晚,来不及思索,气运丹田,一道强劲的真元力也在窗槅之后凝聚迸发。风弈兔起鹘落,毫不犹豫,与那暗处之人一齐对抗那呼啸而来的毁天灭地的一掌。三道真元力对撞的那一霎,整座都几乎微微晃了一下,窗槅已碎得四分五裂,而真元力相撞的返冲力如一圈涟漪向四周荡开去,震得楼顶的宝剑铮铮作响,风弈风慕同时被真元气气震得各自退后几步,捂住胸口,两人嘴角均溢出血丝。显然,若不是风天禄才用了五分真元力,只怕二人都已死在他的掌下。风天禄似乎也怒气已消,用那已被怜爱、悲凄、失望替代的眼睛,看了受伤的儿子一眼,唉叹一声,拂袖出了试剑楼。风慕迅速隐匿于夜色之中。正当风慕出神之际,却见眼前白影犹如一只白鹤向屋外凌空而去。“映雪,快,跟着风弈,以他的性格定不会求助日月阁。那个人,为了云涵,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当自己冲口说出这些话的时候,风慕确定自己是在关心风弈的生死。他微微皱了下眉,直觉告诉他,这是个不好的预感。不过目前也考虑不了那么多了——冰河岛,是一定要去的!“是!慕哥哥!”声音已随着身影远去。林映岚则因风慕的最后一句话,眼神起了微妙的变化。未出城外几里,风弈的脚步突然停住,他发现在离他十来丈外的去路之上,站着一个人,一个全身穿得像一团火的浑身透着狐媚之气的女人。看样子似乎在等他,而且等了很久。林映雪一下收住脚步,借路边齐人高的灌木野草掩身。当她定睛看时,不由一惊,姑姑!正寻思姑姑的来意时,只觉脖颈处一痛,犹如蜂蜇,一下便失去了知觉。一阵没来由的媚笑,树叶都抖了三抖。风弈径自向前走去,白梨花般的俊脸看不出有什么神色变化。但是当他与她擦肩的那一瞬,蓦然停住。因为他清清楚楚地听到一句轻描淡写又带着得意的话:“你想救云涵?”目光陡然一凝。那女子又曼声笑了起来,道:“看来,云涵确实是你的劫数!”金银双瞳微微一颤。他不想跟一个女子动手,也不想跟除了云涵之外的任何人浪费口舌。那红衣女子一边绕着风弈走,一边用她那双娇媚的眼睛上下打量,最后似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