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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曲深的眼里,就是眼前那人一动也不动地就进入了浮生阁。闪着大眼的李曲深,跟着跨进了大门。“小师弟,你不是说你要下山去吗?怎么那么快就回来啦?”有一个穿着红袍的人惊奇地问道,“咦,这,这,这人是谁?”还未等此人再有所话,我就反手一掌向他打去。看着口吐鲜血倒地的二师兄,李曲深简直想要像小师妹看到蟑螂那样尖叫起来,但是,现在不是时候。他愤怒地朝那个不明来历的男子挥剑砍去,奈何实力太过悬殊,这时李曲深痛恨自己平时不好好修炼,一会又痛恨自己干嘛带这个男子来浮生阁。底下的真气差点抑制不住,“你是谁?为何要这样做?!”我微微一笑,挥了挥袖子,将李曲深和剑一起抱在了怀里,亲昵的刮了刮他的小鼻子,“曲深,你说我为什么要杀他?”你不知道吗?“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李曲深心底升起nongnong的恐惧,“你是,你是……萧。”“对,我回来了。”我将头抵在他的额头上,“曲深,你该庆幸我对你还有点眷念。”李曲深此时整个人都像被点住了xue道那样一动不动,脑海里闪现着和萧深在一起的一幕幕,直到萧深被杀而自己被浮生阁收留之后。明明二师兄说他已经死了,而自己也看到了他的尸体。现在的萧大哥完全不一样,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我们把浮生阁烧了怎么样,把里面的人一个个都杀死。”我笑眯眯地看着怀里的人,将手缓缓从他脸上划过。李曲深恐怖地看着上方的人,身子剧烈地颤抖,“不要,萧大哥,他们毕竟收留了我这么久,你不在了之后,多亏他们,他们是好人!”“好人吗?”我放开了他的身子,朝院子里听到响声出来的几个人望去,“或许是吧。”“不!不要!!萧大哥!”李曲深失控地大喊,却没办法阻止。“哈哈,当年欺我罔我夺我杀我之恨,今日悉数报回!”一夜之间,除在外的弟子,浮生阁整整一百二十一人,包括浮生掌门,被全部杀死,手法之快,惊起江湖一片血腥风雨。不出三日,又有一个小门派被屠,但门中人数较少且不出名,所以没有上一次浮生阁事件来得轰动。“怎么回事?”和浮生阁联盟的弱水门里一片慌乱。相较于浮生阁里的都是男弟子,弱水门里的则全是清一色的女弟子了。此时,首席弟子周如若正眉目紧皱地盯着属下。“弟子百般搜寻还是找不到一丝下落。但是,”“但是什么”周如若不满地大声呵斥,“快说”“但是李曲深小师弟似乎不在阁内,似乎被虏去了。”周如若惊了一跳,单单只是李曲深吗?原先以为只是仇家,但是虏去小师弟是什么意思?难道,不可能。另一边的满香院里,一对人儿正在颠鸾倒凤。“不,不要了。”被紧紧箍在怀里的男子一脸饥渴难耐,双腿不满地摩擦,眼睛里却是满满地无措,挣扎,似乎有什么想不开罢。上方的男子被墨带般的发丝遮住,露出精巧的耳朵来,但只这一丝玉色,便知倾城貌。随着一阵阵抽动,身下的人连呼吸都紧了起来。一次一次,不知疲倦。我像那永不疲倦的浪潮儿,一次次向往永不为我停留的岸堤。最后死在了沙滩上。看着一眼,似乎是一把明晃晃的刀,似乎是充满温情的毒舌,似乎是最后的一击。“即便是十年前浮生阁和二师兄他们对你有仇,但你也不能灭门啊!”那不是仇,他们杀了我。我这人一向睚眦必报,杀我可以,但你得忍受我杀你几百次。我怎么那么容易死呢,看着底下似乎无怨无悔的尸体,我冷冷地朝帘外的人喊道,“扔了。”第15章:第三个故事有人进来了。没有一点声音,恍若踩在云彩上。往下一看,原是厚厚的一层层绒毯,像是动物的皮子,脚踝全数浸没在绒毛中,更是衬的来人裸足的雪白。白的耀眼,青筋隐隐突现。再往上瞅去,那人竟是赤裸着。一层披着的纱衣随着走动早已飘落在地,露出一片肌肤。消瘦却绝不是手无缚鸡之力,手掌有茧子,不深却有力。再定睛看去,一双眼让人一呆,若是有定力差的人在场,想必定要跪下去。两粒眼珠,很黑,狭长的桃花眼包住。眉毛很浓,两边的发丝垂下,遮住了一半的面容。我微微皱眉,“怎么是你,红梅呢?”“他……他有事出去了,我,我来吧。”与声音极其不符的,竟是此人的声音,沙哑的可怕,简直让人不想再听第二遍。似乎是知道对方的厌恶,他的音量很轻,轻到一接触空气已经不闻。“闭嘴,别说话。”我挥了挥手,“先抬出去吧,找个人再来整理。”我,我可以。莫语在心里焦急地呼喊,可惜那人已经跨出了门口。自从江湖十大美男榜的人无缘无故地消失了五个之后,另一个神秘的教派在慢慢地兴起。借问美人何处有,路人遥指美人教。据说此教全是男子,都是一人的禁脔。据说那人一夜御数男,连功力排行榜第三的碧涛公子都被他虏了去,好多良家子弟都深受其害。不过说来也是奇怪,有很多人想要讨伐此教,将美男救于水深火热之中,却连这个教派在哪里都找不到。没有人知道美人教在哪里,只知道它里面的美男越来越多,但从未有人逃出来过。那个教主又是谁,连江湖号称百晓通的人也无奈地摇摇头,甚至说出“我若三日后再不知,便自砸招牌”这句狠话。一座偌大的宫殿内,有人在玉阶上吹箫,青衣飘飘,似要随月踏出空去。一黄衣男子梳着君子髻,在大殿另一侧看书,身后是一排排望不到边的书架,落空空地,自成一地。另一处角落,有两个人在下棋。一人托着腮,表情轻快,落子即收,另一人却眉头紧锁,微微嘟着嘴,右手撑着棋盘,似乎很是不满。这一处,萧声刚落,又有人弹起古筝来,正是遗失已久的谱,可是弹琴的那人似乎并不熟练,在同一处来回了好几遍。琴音未完,殿中的红衣男子的舞蹈却已结束,此时正气喘吁吁地停下来。忽然,他的身体一僵,他的足被握在了一人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