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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先生可是把玉佩也给带走了,等老爷问起此事可如何是好啊?”左玄歌抬起手就要揍他,范二缩着身体等着他打下来,左玄歌手至半空却突然停了下来。他问我要玉,难道是早就有了要走的心思?左玄歌无奈地将手放下,语气颇有些不悦:“要走便走吧,好歹说一声,这么不声不响的,还怕我留你不成……”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左玄歌突然将身前的范二推开,拔腿就往马厩跑,他刚将一直脚踩在马镫上就被急急赶来的范一范二一左一右拉住。“使不得啊公子,您根本不会骑马,这要出了事,整个落英园一干人等都得掉脑袋。”“公子啊,老爷可是明令禁止您骑马的,您不为落英园这么多人的性命着想,也得为您的千金之躯着想啊。”“让开!”别看左玄歌平日里一派纨绔公子做派,这一声厉喝却委实中气十足震慑骇人,范一范二自然而然地松了松手,被左玄歌轻轻一挣便脱离了束缚,跨上马如离玄的箭一般飞奔而出。左玄歌拉着缰绳颠簸在马背上,好不容易才稳住自己身体不至于坠下马,他这一骑刚刚出了落英园,姚晦缶便领着一队精兵跟了上来,奈何左玄歌先行一步,姚晦缶同他之间总隔着数丈远,瞧着左五公子那摇摇欲坠的身影,却只能干着急。作者有话要说: 想看师父不正经的样子啊~~~我总觉得日后左玄歌会后悔的!!……☆、深夜探访远远的看见一匹深色马上的白色身影,左玄歌当即狠狠一夹马肚,骏马长嘶猛地向前一冲,左玄歌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它给颠出来了,上身后仰堪堪要摔下去,却只是夹紧马肚并不拽紧缰绳勒令马儿停下。马儿吃痛跑得更加狂乱,司徒凛月听见身后的动静头也不回地也加了速度,左玄歌咬了咬牙,扬起马鞭挥下,骏马人立而起,整个马背与地面成了垂直角度,直接将左玄歌给摔了出去。身后苻将军麾下的将士们都是一惊,落在最后的范一范二远远地也望见了扬在空中的那一抹浅色影子。“公子!”范二一声惊呼,双眼一黑径直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可怜范一既要担忧左玄歌,又不得不勒马停下,先将地上的范二扶起来。左玄歌被那烈马摔下马背腾飞在空中那一刻想到的竟然是,第一次不被人拽着飞,感觉其实不太好……忒吓人没安全感了。他闭上眼睛等着或好或坏的结果到来,却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里。怀里?嗯?在做梦?左玄歌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师父大人顶好看的一张脸,他还在怀疑此刻的真实性,所以难免盯着司徒凛月看入了神。“看什么看,看是不是小鬼把你捉去了么!”司徒凛月怒目瞪了他一眼,却并不叫左玄歌觉得凶狠。左玄歌脱口而出:“哪有这么好看的小鬼。”话一出说当即后悔了,他这话怎么那么像调戏师父……调戏师父的是没有好下场的。然而司徒凛月似乎并不想搭理他,将他放在地上转身便走,甚至不愿意多看他一眼。左玄歌没脸没皮地追上来:“师父,我明明瞧见你走远了的,怎么还能赶得及回来救我?”司徒凛月冷冷看了他一眼:“你若再这么不要命,神仙也救不了你!”“神仙都救不了师父却能救,师父是在夸自己比神仙还神么?这么自夸似乎有些不要脸啊……”左玄歌的声音在司徒凛月不善的目光中渐渐低下去,他话音一转又成了真心实意的恭维话,“虽然不要脸,可是徒儿十分赞同。”司徒凛月叹了一口气,极其认真地道:“你既知自己的……情况,便该处处小心,不应当冒险,更不能将自己陷入任何危险之境。”左玄歌望着熙州萧索的秋景,颇有感慨:“师父的叮嘱,徒儿谨记,从前在将军府里不觉得,可这一遭出来才发现这样没用的自己,确实常常叫人苦恼。”左玄歌侧过头看着司徒凛月:“师父,你不愿意再做我的剑了吗?”司徒凛月没有回应他的目光:“你此番数次遇险皆因我而起,因躲我而被困寻疆族望归宫,因追我而坠马……或许你并不那么需要我。”“师父。”左玄歌轻叹一口气,目光又望向远方,“请永远不要擅自替玄歌做决定。”“我虽然不会武功,却还不全是个废人,我能自己拿主意并对自己的决定负责任。”“我知道。”司徒凛月终于看向他,正是因为知道他并不像看上去那般软弱,他才能安心离开。“师父,你若是觉得玄歌这一生习武无望,终究无法继承珩羽一派,要另寻高徒而离开,我绝不会拦你,可若是为了别的原因……”左玄歌眸光带笑,语气突然又不正经了起来,“大不了徒儿答应你,以后再不用美人来捉弄你了。”“捉弄我?”司徒凛月额角跳了跳,“用美人?”“呃……”左玄歌东张西望顾左右而言他,“师父,你教我骑马吧。”“好。”司徒凛月郑重地应下来,算是断了离开的心思,“不过,我可是听说左大将军不让你骑马。”左玄歌双手背在脑后,仰望辽阔无垠的天空:“天高老爹远,管不着咯。”折腾了一天,至晚间左玄歌才得空坐下来给斜阳回信,范一随侍一旁,见他写完收笔等候墨干的空当儿,忍不住问了一个问题:“公子,司徒先生要走,您为何要留他呢?”左玄歌放下手中的信笺,望着桌上抖动的火苗有些失神,为什么?他没想过,反正想做便这么做了。他收回目光,望着这个从小随侍在身边的人:“身边有这么一个高手保护我,不是很划算?”“高手是高手,可是若要公子你上珩羽山去做那劳什子掌门,还是不上算,若是为此还叫公子摔下马背受了伤,那就更不上算了。”左玄歌突然来了兴致,他笑眼看着范一:“珩羽派掌门有何不好吗?虽然山是小了点,庙也窄了点,好歹也是垄断了武林第一的门派,江湖地位还是有的。”珩羽派这响当当的名号,左玄歌可谓是深有体会,多少次救了他的命呢。“那也比不上左家家主的地位。”这话让左玄歌有些意外,他皱了皱眉头,范一见主子突然沉下来的脸,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言语。左玄歌却突然一笑,轻飘飘将话头带过去:“倒是没想到连你也存了这样的想法。”可见京师里只怕人人都是如此想的了,也无怪乎左玄商如此记恨自己了。“老爷本是属意于您的,您连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