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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贴上他的耳朵:“我用嘴……好不好?”心魂都要被燎烧起来的耳语,肆意的欲望在血液里奔腾不息,沸到顶点。楚清见单冽顿了身子,停下来不再动作,以为他是在默许。于是从他怀里转了身子,让单冽仰躺在座椅上,自己依着他的身子滑下去跪在车座前,脑袋伏在他的双腿间。颤颤地伸出殷红的舌尖,轻舔了一下挂着一小股湿液的前端,融化在口腔里的刺激味道让他皱了眉,有点儿想落荒而逃,可因为单冽,他忍了下来,把渗出来的液体都舔了个干净,然后张开红艳艳的唇,把整个儿前端都含了进去。嘴巴被撑满的酸疼感觉还是一样的难受,但单冽的分身在一瞬的膨胀,让他明白单冽难抑的快感。他红着脸颊,尝试着又张开了一点儿嘴,把单冽含得更深。车厢安静。他生涩舔吸的声响和单冽微微沉重的呼吸格外清晰。单冽绷紧了脸,任着汹涌的欲望在自己身体内横冲直撞。舍不得看见伏在腿间的人强忍着难受微微泛红的眼眶,死死克制冲动,伸出手把他从腿间拉起来,覆压在座椅上,边热切地吻着他边抚上他半硬的性器,快速撸动起来。楚清软着腰很快在单冽掌中释放出来,红着脸看到单冽举了被自己的体液淋得湿哒哒的手,把白浊都舔进嘴里去,一些没舔到的顺着他修长的手指流下去,滴落到座椅上、杯架上。这样的情形又煽情又刺激,他窝进单冽怀里不敢睁眼去看,挫败地想着:最后还是弄脏了啊……热恋中的人真的是很奇怪,不用去公园,不用去电影院,不用去游乐场,只要给他们一方小小的空间,他们就可以一起溺在里边儿一整天,耳鬓厮磨得分不开。楚清和单冽在车里依偎了一整个上午。开了车顶的天窗,晒着冬日和煦温凉的阳光,静静抱在一起接吻。楚清揪着单冽毛衣上的线球球,想问问单冽这一个多月怎么连个短信都没有,可单冽仿佛已经八百年没睡过觉似的,吻着吻着就又靠在他肩上沉沉睡去。直至日当正午,楚清的肚子都饿得咕咕抗议了,伸手捏住单冽的鼻尖不让他呼吸了,单冽才醒过来。到了餐厅,单冽让楚清点菜,微眯着涣散的眼,叼着半根烟坐在对面看楚清。看到烟头的灰烬都摇摇欲坠,他还是雕塑一样没动静,又要昏昏睡过去的样子。楚清郁闷地瞪他:“你昨晚没睡好?”这是昨晚去偷工地的硬井盖了么?单冽清醒了点,有了动作。伸出手来握住他按在菜单上的雪白五指。粗糙掌心带着热,把冰凉的长指焐得暖烘烘。楚清的脸发烫,紧张地瞟一眼餐桌边的服务员。小姑娘正保持微笑cospy人形立牌,假装没注意他们这个“有爱”的小动作。他急着把手指从单冽牢扣的掌心里一点点抽出来,却反而被单冽握得更紧,手心烧着火。单冽说:“我没有一晚睡好的。除了昨晚。”下午他们又一起窝回车后座,楚清在车厢的逆光里用吻一点一点描绘单冽刀刻的眉睫,挺直的鼻梁,薄薄的唇。暗暗地笼罩在天窗投下来的阴影里,半明半昧的轮廓清晰。在追光的车厢尘埃里,淡淡的汗味和浓郁的烟草香气,酸甜微涩到都是那么清晰。单冽伸出手臂,摸索到他的后颈,箍紧在胸前,垂头与他唇舌交缠,鼻息灼热,粗重濡湿,交扣他的手,按在长裤的裤腰上,一点点往下……单调的默认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一听就是单冽的电话。楚清臊红了脸,掌心里的东西烫手,形态明显,胡乱地蹭了几下,变得更硬。单冽的手伸进他的毛衣,贴着他背脊的线条往下滑,探进他内裤的后边儿……铃声不停响。楚清半眯着眼,掐一把单冽的背肌:“你电话……”单冽没接,手指摸索到他湿软的狭缝,揉弄着扩张嫩滑又细致的褶皱。尚未完全湿润的甬道被异物刺激得有些微疼,敏感地瑟缩着一张一吸……铃声沉默了几秒,再响起来,刺耳到不停歇。楚清软到无力,自暴自弃地随厮磨的手指收紧了全身,在发硬发烫的快感中躬起身子,贴在单冽唇上喑哑命令:“先接电话……”单冽边舔吻他边单手摸到放在杯架上的手机。随手滑开接听,电话那头板寸头的嗓音效果如同免提:“单哥!你跑哪儿玩失踪呢?咱工地上上下下八个组的弟兄全在加班等着你来搞主体验收呢!一早从六点等到现在了!”单冽沉默。听不见单冽即刻的回答,板寸头似乎叹了口气,压低嗓音劝慰:“唉,兄弟知道,你最近大姨夫紊乱,总想一个人静静。可你也不能扔下现场300多号人说静就静啊!不就是嫂子不给你打电话了么?不就是嫂子不给你发短信了么?不就是嫂子不想见你了么?这不就是变相分手么?大不了就承认被甩了嘛!咱留得冰山在,不怕没雪糕!大老爷们儿总不能吊死在一颗小树苗上啊……”“分手?”楚清一个激灵清醒过来,疑惑地瞪向还在默默吻他的单冽。单冽垂眼应了句“这就来”,然后也不管板寸头还在那里大声兴奋“这是嫂子的声音啊你俩复合了吗”,直接挂断电话。车厢突然安静。楚清那点儿可怜的情商姗姗来迟上了线,终于烧烫着耳根子明白过来,单冽突然跟JAXA那颗搜寻黑洞的监控卫星一样茫茫然消失在宇宙里,大概是误会他那条暂时别见面的短信是变相分手的意思?心里后悔,又有气。气单冽误会了他,一言不问,转身就飘离他这座孤零零在地球等待频率反馈的发射塔了。熬了一个多月寂寞空虚冷的楚清越想喉头越涩,咬一小口单冽的下颌:“我……没想分手。”单冽的呼吸一瞬停滞:“嗯。”楚清贴着他的下颌,印一个乖戾的吻:“发那个短信是因为……”因为什么呢?因为害怕影响奥数决赛中的发挥?因为害怕耽误学业保送不了A大?因为害怕被父母发现他在“早恋”?因为害怕他们知道早恋的对象就是单冽?还是因为……害怕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讲,他和单冽都是染色体为XY的雄性?楚清蓦然怔住。那些想都没想过的原因,突然确凿又清晰。可单冽靠了过来。额头抵住他的额头,闭了眼,看不到任何情绪,哑着声说:“我都明白。”夕阳西斜,单冽要返回B市,抱着他坐稳在副驾驶座上,给他系好安全带,打了方向盘往机关小区开。楚清安静地坐在他身侧,始终沉默。手边的车门储物盒里随意塞着高速公路收费单,楚清佯装百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