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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你……你还没有……」江临不知道陆耘琛为什么只做了一半就停下,或许是中途失去了兴趣,或许只是将这种事当成闲暇调剂,不过江临不想要这样,宁可主动开口询问。陆耘琛似乎一点都不讶异,用一种微妙的目光瞧着他,来到他身前。江临没有犹豫,解开了对方的裤头,最终张口含住了那里。他对此早已熟悉,甚至可以说是很擅长,但口腔内充斥着对方的气味,这件事几乎令他浑身颤抖,刚才在简短爱抚间匆促宣泄过的地方又开始一阵胀痛。江临试着含得更深,听见了陆耘琛的呻吟。那呻吟声很低,也不急促,像是真的感受到愉悦。江临努力地舔舐着那里,完全不管自己能不能承受,尽量往深处吞去,下半身硬得要命,但他根本无暇去碰触自己,光是观察陆耘琛的反应调整吸吮的动作就已经耗费了他所有的注意力。口中传来一阵微腥的气味,过了一会,陆耘琛将性器抽了出去,几道微温的体液溅到他脸上。江临仍在喘息,突然被按倒时吓了一跳,却听见陆耘琛道:「早餐晚点再吃。」他毫无异议地同意了这个决定。过后陆耘琛让他躺在床上,脱了他的睡裤,虽然没有真正进入他,但却紧紧扣住他的一只小腿,尽量避免让他活动到受伤的部位,两人面对面紧密相贴,陆耘琛的性器抵着他的,时快时慢地摩擦着,模仿着交媾的节奏。这不能让他完全满足,但相较于之前只用手爱抚的感觉而言却又好了许多。江临忍不住呻吟,抬高腰部,企图用自己的性器去磨蹭对方的,这动作似乎取悦了陆耘琛,突然加快了频率,下身的快感令江临发出了忘情的叫声。结束时,彼此双腿间都是一片狼藉,江临双腿分开,身上还穿着睡衣,下半身一丝不挂,两腿内侧与腿根沾满了白浊体液,连将双腿合拢的力气都没有了。陆耘琛大概没有时间去找别人。江临这么想道。况且比起特意去找陌生人,住在家里的(交往)物件才是最方便的,而且毫无后患。尽管这只是泄欲,但陆耘琛依然要他,这点让江临感受到莫名的满足。这场莫名其妙的泄欲后,江临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在陆耘琛亲自拿面巾替他擦脸时,心情也好转不少。「陆先生。」江临试着道,「谢谢你让我待在这里养伤,不过我整天待在这里没有事情可以做……」陆耘琛看着江临,神态没有变化。他有点紧张,过了一会才听对方道:「你会写企划书吗?」「什么?」江临一时之间愣住了。「这次我的改编成电影,制作公司很乐观,如果上映之后票房不错,他们打算继续与我合作,将我的其他作品搬上大银幕。」陆耘琛直直盯着他,「你负责写企划书,具体格式与需求我会给你,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江临呆然,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目送着陆耘琛离开的背景,难以置信到极点。他用力捏了一下,发现这不是梦境,用枕头掩住了脸,顺带摀住自己的笑声。江临原本以为,足够接近陆耘琛,这就够了,可是他现在发现这还不够,他还想更接近,而陆耘琛就给了他这个机会。他并非完全不了解陆耘琛,陆耘琛在工作上有些完美主义,肯将工作方面的方面的事情委托他处理,显然是对他很信任,而江临并不想辜负这份信任。江临开了电脑,没过多久就收到了陆耘琛寄来的信件,他翻看着档案,完全忘记了其他事情,直到早餐被端到房间里,他才清醒过来。「该吃早餐了。」陆耘琛将柳橙汁与三明治放到他面前,盯着他看。江临恋恋不舍地移开目光,转向陆耘琛,「谢谢你,陆先生。」「谢什么?」陆耘琛语气平淡,「既然你是我的助理,就要工作,我只是给了你一份工作。」「嗯。」江临点了点头,没有再道谢,但整个人都飘飘然的,仿佛没有任何事情能扼杀他的好心情,他希望自己能派上用场,陆耘琛大概也知道是这么回事,所以才轻描淡写地给了他这件工作。「陆先生,那个新来的……」江临忽然想起一件事,「他会在这里待很久吗?」「不会。」陆耘琛看着他吃三明治,「等你伤愈就不用他了,那是出版社的工读生。」江临终于放下心里的大石头,对陆耘琛笑了笑,不再多话。陆耘琛离开时,还能看到江临全神贯注时盯着电脑屏幕/萤光屏的样子,心中一阵好笑。倒不是他不能理解江临的感觉,他可以理解,而且江临几乎没有隐藏自己可能被取代的不安,这点格外可爱。一开始提出让江临写企划书只是个突如其来的念头,旨在让江临放心养伤同时可以有些事情打发时间,不过后来仔细想想,这确实是个不错的想法,陆耘琛自己写这些东西并不费力,但是相当浪费时间,只要足够了解他的作品,这都不会是个艰难的工作。既然江临号称是他的书迷,他也想看看对方会写下什么样的企划书。这一阵子江临一直跟着他去开会,对于电影制作与剧本编写都有所了解,所以陆耘琛并不觉得这份工作对江临很苛刻。万一江临做不好,那他自己重新写一份也行,不过陆耘琛并不觉得江临会做不好。「你为什么要让江临留在你家?」当天稍晚,叶钧言来访时这样问道。「他一个人回去,没有人照顾他。」陆耘琛瞥去一眼,「我记得我们谈过这件事。」「我也记得我劝告过你,关心对方可以,留在家里就太不谨慎了。」叶钧言脸上写满了不赞同,「就像上次那个工读生……」「他们不一样。」陆耘琛打断了对方,凝视着那张熟悉的脸孔,「你没有别的想说了吗?」「有。」叶钧言看着他,仿佛下定决心,「你对你周遭的人都不够了解,不要以为认识够久就是熟悉,熟悉等于亲密,亲密等于信任,那是错的。我说的不只是江临,关于蒋瀛洲,他……」「我知道。」「什么?」对方明显愣住了。「我说我知道,以前他做的事情。」如果要猜测叶钧言为什么厌恶蒋瀛洲到这个地步,陆耘琛只能想到这个理由。陆耘琛镇定自若,继续道:「我发现这件事应该比你早。」「你知道?」叶钧言呆呆道,「为什么你不早点跟我说?为什么你不报警?」「为什么要?」陆耘琛反问道。叶钧言愣了半晌,过了一会才道:「我搞错了,原来是你。」陆耘琛明白对方的话还没说完,并不急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