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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世道很有些玄幻。“你们当本王要对他做什么?”我索性不再理会流月和豆子这两个活宝,转而低头拍了拍柳彦清的脸,轻声问他:“彦清,彦清,还认得本王是谁么?”柳彦清迷蒙着一双盛了春水的眸子看向我,额侧碎发汗津津的黏在脸上,胸膛随着喘息上下起伏不定,眉梢眼角皆是风情。柳彦清就这么惹人犯罪的看了我一会儿,之后用一种欲迎还拒的语调断断续续的对我道:“楚平你……有本事冲我来,放了我meimei,我……我真是恨不能……恨不能食你的rou,寝你的皮!”糟,柳彦清这回嗑药嗑的太猛了,不仅神智上有些不好,怕连脑子里的时间线都乱套了。我摸摸下巴,自觉到了该出狠招的时候。身侧豆子与流月见我神色忽而冷冽起来,皆吓的垂手立着不敢说话,流月还拿眼角偷着瞄我,神色间很有些欲求不满的意思。屋里的甜香熏得人头脑发昏。我在这两个各怀心思的人注视下,翻身上床横臂压住挣扎不休的柳彦清,动作熟练且迅速的扒了他的外袍。我按豆子说的,从床垫子底下的铁环中穿过绳子将柳彦清绑紧,而后起身端了一盆冷水在床侧站定,手一翻,满盆冷水兜头全浇在柳彦清身上。流月:“……?”豆子:“……?”柳彦清:“……!”我长舒了一口气。等了约有一盏茶的功夫,柳彦清挣扎的幅度渐渐小了下来,最后整个人脱力般陷进软被里,喘着粗气神色疲倦的睁开眼看我。不知是否错觉,我瞅着他看我的眼神比方才更凌厉百倍。我被柳彦清狼一般的眼神吓到打了个哆嗦,伸出去解绳子的手在半空中僵住,半晌又收回来:“彦清啊,这回你该认出本王了吧。”柳彦清凶狠至极的瞪着我,嘴角上扬弧起一抹森森冷笑,口齿清晰道:“认得,楚平,我真是恨不能食你的rou,寝你的皮。”我:“……”我自知理亏的垮下脸,干笑一阵,搓着手对被我捆成个粽子的柳彦清道:“彦清,本王无意冒犯你,本王也是迫不得已……”柳彦清死死盯住我低吼了一句:“滚!”震耳欲聋,余音阵阵,绕梁不绝。我应了一声转身就跑,跑到门口时脚下顿了顿,果然又听柳彦清在身后喊道:“我是让他们俩滚!没让你滚!”我又十分听话的跑了回来。我道:“彦清,柳大爷,本王滚回来了,您还有什么吩咐么?”柳彦清在床上冻到嘴唇泛紫,发狠的挣了两下,磨着牙对我道:“楚平你个混账东西,赶紧过来给我松绑。”我本能往后退了两步,摇头道:“本王很怂,本王不松,本王瞅着你如今很想把本王咬死。”作者有话要说:看见没有,本王可纯洁了,本王连脖子以上都没描写,想歪的全都去面壁——第18章绝世大乌龟难怪自古有许多恶少爱调戏美人,这美人嗔怒时的风情,确实别有一番趣味——我站在床侧卑躬屈膝的给柳彦清陪不是,期间眼角余光瞥见他衣领子里露出的精致锁骨,忽然这么想到。不不不,现在不是犯浑的时候。我使力摇了摇头,以便将脑子里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甩出去,而后万般诚恳的陪笑道:“柳大爷,本王知错,本王给你松绑就是,你,你可要保证不吵不闹。”柳彦清没点头也没摇头,梗着脖子朝我一努嘴,扭头去瞪流月了。没了那股子凌厉的眼神威压,我自觉轻松不少,走上前小心翼翼的给柳彦清松了绑。柳彦清在大冬天被我浇了盆冷水,挣扎时手腕脚腕都磨破了皮,兼之药力刚过,此时被我箍着细腰搂在怀里,没骨头似的打起哆嗦。“流月,这回的事儿本王不与你追究,下不为例,明白么?”我叹口气,转头跟着柳彦清去看耷拉着脑袋不敢说话的流月,尽量心平气和的道。流月不能罚,只因他确实没什么坏心眼儿。流月今年只有十五岁,两年前被楚平收进府里时才十三岁,这孩子出身不好,娘亲是婉月楼过了气的头牌,爹是据说不知道哪个大官,流月的娘是个挺天真的女人,曾经妄想用这个孩子搏一搏,好给自己的下半辈子寻个安稳依靠。结果人家根本没认这个便宜儿子。流月从小在婉月楼长大,时时受娘亲迁怒,又要遭一些来楼里寻欢作乐的人白眼,每天做许多粗活不说,还要听那些爱嚼舌根的人议论他的身世。这个说流月的爹不得了,很有权有势,是个大官,那个说别开玩笑了,花楼女人肚子里的孩子,鬼知道是谁的?没见人家都不认么,这孩子八成就是个小野种,看他长的那一脸风sao样,等岁数到了,估摸逃不过挂牌接客的命。流月越长越精致,果真没有逃过去,十二岁时,楼里请了师父教他琴艺,十三岁挂牌,弹的第一支曲子是楚平点的长相思,一曲罢,流月被楚平带回府里养了起来,一养就是两年。流月进府时尚且年幼,故而对楚平的恶名还不了解,只知道这位笑起来挺好看的王爷会给他吃给他穿,还不用他做重活,至于每到晚上要和他做的那些事儿——流月是花楼里出来的人,打小见过许多被恩客折磨至死的倌儿姐儿,两厢对比下来,竟是这位被大伙儿视作恶鬼的齐王殿下更温柔一些。再者,被楚平养在王府的这些个人里多半心中都不甘愿,因此提起楚平时要么畏惧憎恨,要么别有所图,只有流月会没心没肺的扯住楚平的胳膊说两句俏皮话,会像只等人夸奖的小狗一般仰着脸让楚平摸摸自己的头。说白了,流月的乖顺干净甚得楚平心意,楚平得了乐子,便更随着他宠着他,从没在流月面前发过一回火,反倒像个文雅公子一般。如此算下来,流月只是个不幸被楚平养歪,且长得有些造孽的孩子,我实在不好和一个孩子计较太多。我替柳彦清理好被冷水淋透黏在一起的长发,脱了身上大氅将他包起来,轻声问道:“彦清,还冷么?”柳彦清也知晓流月的性子,加上流月年纪与他meimei年纪差不太多,故而柳彦清仅仅是气流月胡闹,并没把火真正撒到流月身上。柳彦清没和流月撒火,不代表他心里没火——他把火全撒在我身上了。柳彦清借着身上大氅遮挡,指甲掐起我胳膊上的rou皮拧成一个圈,面上却十分虚弱的摇头道:“不冷了。”我扭曲着一张脸便秘似的打着哈哈:“不冷便好,不冷便好,流月,你这屋里的床湿透了,不能睡了。”流月忽的抬起头,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