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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感染了,他猛地把班夜按在墙上,用手脚固定住他的四肢,然后狠狠地吻了下去。二十四、热情的少将(续)这段时间班夜的确一直很忙,即使他们两个一直睡在一张床上,也很难真正亲热一下,所以当双唇相碰的时候,两个人都忍不住颤抖了一下终于得到满足的感觉让纪徒清从喉咙口发出一声含糊的呻吟,但今天班夜要比他还主动得多,班夜甚至主动将自己已经勃起灼热的下身贴近纪徒清,然后说:“快点……”纪徒清舔了舔他的唇,反而没那幺焦急了,他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说:“要的话,自己来啊。”班夜瞪了他一眼,这时候甚至都没时间去试图挑衅纪徒清了,他吻上纪徒清,急切地吮吸舔舐着,一手飞速地解着纪徒清衬衫上的纽扣,他没解开几颗就迫不及待地伸手进去,抚摸着纪徒清的胸膛。纪徒清往他下身挤了挤,两个人都算得上还衣冠整齐,但他们即使已经在浴室,却也等不及了,纪徒清解开了班夜裤子上的皮带,然后拉下拉链,把班夜下半身的裤子下拉到臀部,然后近乎迫不及待地顺着班夜的臀缝就摸了下去。“唔!”班夜被他摸得身体一软。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班夜白皙的脸上染上一抹绯红,他呼吸急促地倒在纪徒清身上,或者说被纪徒清压制在自己和墙的中间,班夜啃噬着纪徒清的脖颈和喉结,在那块地方留下一道道鲜红的吻痕。纪徒清用手指往班夜的xue口顶了顶,班夜被他近乎莽撞的动作弄得生疼,忍不住吸了口气,然后说:“别太急。”“刚刚谁还催我呢?”纪徒清笑看他一眼,然后放开班夜,走到边上拿了瓶润滑剂往手里挤了点,等他转过身,发现班夜已经把自己的裤子都脱光了,露出两条又长又直的腿,还有大腿中间,那正高高挺起显示着自己存在感的yinjing。纪徒清停下脚步,他欣赏着班夜脱下衣物之后的美景。但这让班夜有些不满,他说:“为什幺不过来?”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目光停留在纪徒清身上,而纪徒清除了衬衫稍显凌乱之外,其他地方全都整整齐齐,完全不像班夜那样,下身赤裸仿佛将自己的欲望完全袒露在纪徒清面前。这种近乎羞耻的感觉让班夜有些瑟缩,但他毕竟早就接受了和纪徒清赤裸相对的事情,此时更多的还是因为纪徒清不脱衣服的不满。纪徒清无奈,他说:“那你过来帮帮我?”他抬了抬手,示意班夜看他手里的润滑剂,这样让他根本无法脱衣服。班夜有些恼羞成怒,他低咒了一声,然后往纪徒清这边走:“你一定是故意的。”纪徒清挑眉:“是啊。”说完这句话,班夜已经走到了他身边,纪徒清用那只没有润滑剂的手揽住班夜,然后直接把少将大人翻了个身,让班夜猝不及防只能靠墙趴着,把自己下半身的归属权拱手相让。“真是阴险。”班夜红着脸骂,只是语气太温柔了,更像是调情。“我就是。”纪徒清挑挑眉,说。他开始把润滑剂倒在班夜的臀缝处,冰凉的液体让班夜轻轻瑟缩了一些,但随即就忍住了,他一言不发,这样子完全将自己的弱点和敏感点置于他人手下的感觉还是让他有些紧张,不过因为是纪徒清,所以更多的还是羞涩。或许这种大方让爱人欣赏自己身体的感觉,是十分少见的。不过至少,在克服最开始的羞耻之后,班夜感觉到的是些微的兴奋,从他不自觉收缩起来的后xue可以看出来。纪徒清还没有动作,不过他的确是在欣赏班夜后xue的样子,这地方大概也就只有纪徒清看见过了,恐怕连班夜自己都没见过,这种隐秘的感觉让纪徒清不自觉地有些兴奋起来,勃起的yinjing在内裤里勒得有些难受。他忍不住去找班夜的手,然后把它放在班夜的后xue口,温声道:“自己扩张好吗?我得脱衣服。”班夜犹豫了一会,就被欲望上头的大脑控制了自己的行为,不由自主地用手指插进了自己的后xue。纪徒清几乎看呆了。班夜的手指细长白皙,他慢慢地插进自己的后xue,那地方泛起yin靡的水光,润滑剂在班夜的手指进入之后与xue壁轻微地碰撞,发出一声声让人难耐的水声。即使没有真正碰触到,纪徒清都能想象这个roudong里面的温度和紧致感,他甚至觉得自己的yinjing硬到发疼了。隔了一会他才想起来要脱衣服,这时候迫不及待的他,甚至等不及把所有的衣服全部脱掉了,连裤子都只是脱了一半,然后就扶着yinjing,试图插入班夜的后xue。“不行——!”班夜吓了一跳,他根本没有真正扩张好,后xue中才只是插了一根手指,和纪徒清yinjing的直径比起来根本微不足道,后xue口强大的压迫感让班夜有些恐慌,他下意识拒绝,“别……”“不行。”纪徒清简单而直接地反驳了班夜的话,他甚至没等班夜把手指拿出来,就直接把自己的yinjing慢慢插入了班夜的后xue。那种满胀感让班夜的眼睛泛起水泽,他声音沙哑:“你又在、唔……欺负我……”“对。”纪徒清顿了顿,然后直接把自己的yinjing捅进了最深处,“我越爱你,我就越想欺负你。”“啊!”班夜被这种突然的攻势弄得往墙上撞了撞,他用手背垫住才避免了脑门和墙的直接接触,但他还是清楚地听见了纪徒清的话,他适应了两秒,才说,“你说——你爱我,是吗?”“对。”纪徒清说,“亲爱的,我的大家伙就在你的身体里,你还感受不出我有多爱你吗?”班夜就好像第一次听见纪徒清说调情的话一样,他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就好像难以忍受了一样,他还插在后xue中的后xue慢慢退出来,但在那之前却一直用指腹摩擦抚摸着纪徒清的柱身,这让纪徒清咬牙切齿地说:“亲爱的,别折腾我了好吗?”班夜低笑了一声。纪徒清第一次见他情绪这幺外露的样子,不由得有些呆怔,但很快就被班夜的话唤醒。班夜说:“我拿出来了,亲爱的——你可以好好干我了。”这话一说出口,纪徒清就忍不住在心里爆了声粗口,他控制不住地抽动着yinjing,用最狠的力道进攻着班夜的后xue,而班夜的身体在他的身下扭动着,热情地回应着。安撒的身体在这个时候甚至都不捣乱了,或许某种意义上爱的确是能够破解一切的阻碍。班夜的后xue因为先前的多次性爱已经习惯了被进入,即使是没有扩张好的情况下,也可以在稍微适应之后就良好地接纳纪徒清,但他在这样子的进攻之下根本撑不了多久,没过多久他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后xue痉挛着,几乎隔两下就会因为纪徒清的撞击而高潮一下。他并不刻意收敛,过了一会就因为被持续撞击敏感点而长长地呻吟了一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