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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但也没多想。乐队唱完一首,中间停顿休息的两分钟里,也不知后排哪个小姑娘跳起来喊的太兴奋,把手里的花都甩飞了,黄色的小雏菊正中砸在了转头要跟秦天说话的江北脸上,不,是嘴上。江北一张嘴,差点把菊花给吃嘴里。这种小雏菊看着漂亮可爱,味道却不像月季牡丹好闻,一股子涩涩的苦味。江北觉得吃下肚的两片西瓜都白吃了。“哎······”江北扭头往后面儿扫了一眼,没发现罪魁祸首,放眼一大片眉飞色舞的姑娘,手上的花基本都没剩下,也不知还有哪个倒霉蛋跟他一样吃了一嘴。秦天在一旁乐得停不下来。抓着手里的大红雏菊,笑的花枝乱颤。“有那么可乐么。”江北不解的瞪了他一眼。“可乐啊。”秦天笑着伸手捏住他的嘴,说,“都两朵菊花了呢。”“什么跟什么啊。”江北拍开他的手,直接拉着他的手按到了自己腿上,“那么多人看着呢,别乱摸。”“嘿,你这样把我手按你腿上就不怕人看了啊。”秦天抽了抽手,没抽动,瞪了他一眼就没再动。江北嘿嘿乐着,拿了一块西瓜塞到秦天另一只手里,“吃瓜,听歌。”秦天接过瓜,咬了一小口。“没救了你。”王顼目不斜视的盯着台上,轻轻的啧了一声,“突然觉得我的位置不应该在这里。”江北转头看他,“你想上台来一首吗?”“你······”王顼无语的看了他一眼,“算了,我就随便感慨一下。”“哦。”江北说,“我以为你要赋诗一首呢。”“你缺心眼吧!”秦天小声在他腿上掐了一把。“疼······”江北按着他的手再腿上搓了搓,“干嘛掐我。”秦天叹了口气,把手用力抽了回去,“当人面拉拉扯扯黏黏叽叽没完,你当人瞎啊还是傻啊,长大了一岁,倒都不知道丢人了,老实看演出。”江北这才猛地反应过来,飞快的转头看了王顼一眼,又往四周看看,脸上一阵发热。他倒不是不在意,而是跟秦天在一块就容易放松,冷不防忘了身处何地,现在猛一下想起来,心里跟着就是一阵慌张无措,毕竟这种事在大多数人眼里还是不正常的。“······太放松了,以为在家里。”江北老实坐好。这事不能细想,越想越坐不住,尤其在不知道王顼对这事怎么看的情况下,江北有点心慌的胡乱在桌上抓了一把瓜子,放嘴里咬得咯嘣咯嘣响。“唉,要不你上去给配个乐呗。”王顼有点看不下去了,手指敲了敲桌子,对江北说,“别紧张。”江北顿了顿,把瓜子放了回去。王顼肯定已经看出什么了,但他这句别紧张,江北有点不好理解。是不介意,还是只是顾忌他的脸面随口安抚?江北没敢问王顼,心里有点乱。以前跟秦天在一起时时刻刻都绷着一根紧张的弦,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根弦就断了,放松起来就会忽略周边的一切,眼里心里就只看到秦天一人,等到察觉周围还有那么多双眼睛时,紧张害怕的情绪又会猛地回来。他不喜欢甚至害怕异样的眼光,更不愿别人用异样的眼光去看秦天。就算要承担,要难受,也是他一个人的事儿。接下来的演出,江北几乎没看进去,中间乐队加了个小插曲,要邀请台下一位游客登台展示一小段歌喉,估计跟大马路上搭棚子搞促销的一个性质,为了烘托气氛找个托儿上去带动一下,文轩很有目标性的朝他抛了个眼神,暗示他上台,他都没接收到,就愣在凳子上跟文轩大眼瞪小眼瞪了能有一分钟。王顼忽然拍了拍手,站了起来。看着王顼朝台上走去,江北才愣愣的转头问秦天,“他干嘛呢?”“我还想问你呢,你想什么呢想的这么投入,你同学喊你上台展示歌喉都没反应。”秦天看着他,皱了下眉,“是不是刚才······”“不是!”江北立马否定,“我不会唱歌,上去丢人啊。”秦天没说话。江北心虚的把目光转回台上,看到王顼在文轩旁边,挨着石宇站下,才回过神儿发出一声惊叹,“他上去是干嘛啊,他要唱?”“废话,不唱难道上去伴舞啊。”秦天说。“我就是吃惊。”江北说。别说,王顼唱的还挺好,虽然声音不像石宇那么有穿透力,节奏感也没那么强,但为了配合他的音色,其他乐手都没加入演奏,就文轩一人用合成器在旁边给他配乐。王顼唱了一首,轻缓适宜的琴音配上王顼懒散随意的声线,竟然非常好听,江北甚至听出一点忧郁和想要冲破压抑的情绪。一直不觉捆绑我的未可扣紧承诺满头青丝想到白了仍懒得脱落。被你牵动思觉最后谁愿缠绕到天国然后撕裂躯壳欲断难断在不甘心去舍割难道爱本身可爱在于束缚无奈你我牵过手没绳索。“唱的真好······宇哥得有压力了。”江北揉了揉莫名发酸的鼻子。秦天看了他一眼,手按在他腿上,轻轻捏了捏。江北转头冲他笑了笑,“听得我都饿了。”“靠!”秦天说,“一会儿完了去烧烤,给你烤一大盘rou。”“你烤啊?”“嗯,我给你烤。”秦天一本正经的点头,“炒菜我不行,烤rou还是可以的,之前去烤rou店给你烤屁rou你不是吃的挺欢的。”“那我要吃两大盘。”江北说。“你要能吃下,十盘也行。”秦天笑着说,“就是晚上要拉肚子,别找我。”“你真能败气氛。”江北说。秦天笑笑,没说话。气氛吗?这样沉闷压抑的气氛,他们不需要。虽然现实确实如此,要面对的未知也太多,可他不愿在这个可以享受的时候去想那么多,活在当下,享受眼前,这句话很适合他现在的想法。对江北也是。演出结束后,江北秦天王顼三人跟着乐队一群人顺着场地铺的石板路上山溜达了一圈儿,看了满眼的菊花,颜色品种各异的菊花。看完一圈下来,每个人都觉得脑子里仿佛都被菊花丝绦状的花瓣给塞满了,烤rou的时候都闻着rou有股子苦叽叽的菊花味儿。“我怎么觉得吃的是烤菊花?”凌峰拿着一串rou咬了一口,又端起杯子喝了口茶说。“你这不废话吗,你喝的还是菊花茶呢。”张蒙说。石宇和江北主要负责烤rou,这一群人里江北觉得也就石宇靠谱点,人稳重话还不多,主要会干活,不像那几个,一个比一个懒,都躺防潮垫上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