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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再气跑了啊。”我回身摇手,“一定不能。”牧观走得更快了。我乐得不敢怠慢,拐着他进了酒楼。“你怎么———”我爱他又气又恼的表情,“我见着你高兴,你怎么不提前和我说一声?”牧观不说话,只是抿了一口热茶。我凑过去,轻轻地,吻住了他的唇。“宝,宝友。”我搂着他抵在椅子上,毫不犹豫地伸进他的裤子,“你知道这三年我怎么熬的么?”我他娘的没出息地哭了。牧观愣住了,轻轻拍了拍我的背。“你发誓以后都跟在我身边,寸步不离。”“宝友你……”他失声笑了出来,“你怎么还是———”我抱着他跨坐在我的身上,“你不是心里有别人了吧?”他蹙了蹙眉,抓着我的肩膀低头闷哼了一声。久别胜新婚。51等我收拾好了就去叫小二点菜。菜上齐了,牧观却只喝了些rou糜粥。“多吃点。”“嗯,”他给我也夹了一些。“印颉和小王爷那边,还是老样子。”我垂头亲他的唇上的粥汤汁。“印颉去欢馆鬼混,小王爷居然也跟着一起去陪着。”“嗯。”“印颉喝八岱王儿子的满月酒,小王爷就化装成路过的镖客,也上去凑份子,说是印颉总和土匪们称兄道弟,怕他喝多了胡混,气得印颉拎了把柴刀一路追着他到山下,最后好歹在营门口砍下一片衣服才算罢手,都成了我们那儿的笑话。”“哦。”“入秋的时候印颉染了疟疾,烧得糊里糊涂的,还挣扎着去盯麦收,小王爷又心疼又看他糊涂,就拿军粮糊弄了他一下,骗他回家养病,结果等印颉醒了,一张状子就告上来,又是骗瞒朝廷命官,又是私调军粮的,到底折腾得小王爷在他的大堂上被罚了二十杀威棒。”“是么?”牧观笑了,“小王爷也趁机在印颉的房里赖了大半个月,印颉一开始还去睡书房,可没两天降了霜冻,衙里炭火实在不够烧两间屋子,印颉冻得受不了,就跑到我这里来躲了好几天。”“呵。”“哪里躲得过去呢?小王爷带着一队兵就过来了,我那的客房都不够招待,若论职务,有些人比我还高,叫我陪同巡察,我也只能一道出府,结果……”我不作声。“到底叫他们把两个人挤到一间房里去了。印颉走之前问我,是不是有些事真是命中注定,改也改不了?我都不知道———”他健谈了,可我不高兴,“牧观,你为什么总在说别人?”他垂下头,又抿了一口早已经冷掉的凉茶,“宝友,你说有些事是不是真是命中注定,改也改不了?”我一把捏住他的手,“你真有别人了?”“回家吧。”我铁着脸跟在他后边。现在三魂七魄全回来了,都蜷缩在我那点小心肝里,挤得我疼!两人一前一后走到我家附近。我说,“你要真有人了,也不用说,晚上睡别的院儿去,我就知道了。要是没有,就来找我。”他没说什么。我们俩进府,又觉得府里不大对。我和牧观走到后厅堂,果然云礼垂着头,慢悠悠地用碗盖拨着茶叶片。见了牧观,我娘很惊喜,可云礼却不动声色,“小宝,你跟朕过来。”我爬起来跟着他去书房。云礼端详我半天,最后噙着笑,用力拿袖子搓了搓我的嘴,“偷吃不要紧,别忘了擦干净。”“皇上,我真喜欢他。”“不是早就知道了么?一遍一遍地说,你烦不烦?”我张嘴顶他。他顺势就亲了过来,堵住我的嘴。“小宝,这可是你,自找的。”“我自找什么了?”“你让朕吃醋,让朕泛酸,前脚刚对朕爱理不理,后脚就和他亲热,还当街,当街!”云礼的眼睛红了,不争气地忍着,里面含得全是眼泪。“你要肯忍忍,朕也就忍了。可你呢,在酒楼就,你就是故意惹朕,气朕!那朕也不必客气,不必容你了。是你自己招惹朕生气的,怨不得朕。”我笑了。您真是我祖宗,想那啥我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云礼又堵住我的嘴。衣服一件件撕了,撕不开的他就连咬带拽。他疯了,急得像小羊养在笼子里的栗鼠,团团乱转。我问,“皇上,非要今天么?”他抱着我就往榻子上拖。门外有人敲门。云礼暴怒地吼出来,“滚!”门外安静了。云礼毫无章法地在我身上乱咬,“叶宝友,朕真恨不得咬死你。”“叶宝友,朕真想把你嚼嚼,全吞到肚子里去。”“皇上,太血腥了,还是臣来吧。”我把他按到了褥子里。“你干什么?”他惊慌地拉我的手指。我吻着他,坚定不移地探了进去。“你,”云礼绞着眉,“你欺君。”反正都死罪了,我低声道,“我侍候皇上。皇上不满意可以叫人。”云礼登时咬住嘴唇。两个人无声地撕扯。等到我真提枪落鞍,他一下子就安静了。他再厉害在这上头也就是小破孩儿。我一巴掌拍到他的大腿根上,“别绷着,不然受罪的是自己。”“你。”他细长的眼睛里冷光闪烁,像要即将杀人的刀锋。可我现在不怕。我低头亲了亲他的眼睛。云礼闭上眼,好像认了。我动了一动,他突然抓住我,恨恨地道,“叶宝友,你要给朕负责。”那你要怎么负责呢?可我不去问。我埋下头,按牢他的肩膀用力一挺到底。云礼咬着牙,“怪,怪不得你,嗯,你不在下,”泪珠子就在他眼底里打转,“真,嘶,真疼。”我提了提他的腰。他抓着被子,几乎哭了出来,“疼,你出去。”我听了。他抱住我,整个人都瑟瑟发抖,“小宝,朕不舒服。”“歇一会儿就好了。”我捞上衣服,往我俩身上盖了一盖。真不知怎么收场。我干脆装睡了。云礼自己起身走了。小心翼翼地下床,自己穿上衣服,又亲了亲我,走了。我又趴在榻上默了好一会儿才出门。一出门就迎上我爹清亮亮的一巴掌。我跪下了。“孽子!”“我是。”我爹被哽在原地。我仰起头看他,他突然长叹一声,扔下我走了。我还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