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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手里去的,只是随便想想,我都觉得不放心。我掉转马头,准备回去给他个安心,我一要向他保证我肯定不做陈世美。二要好好训训他,就算信人也要有个度,日后可不能拿自己去赌了,这一次赢了,那是遇上了我,下一次可绝对不行。我向云箴告辞,云箴却拉着我不放。我耐心地等他说话,他却给我装哑巴。我道,“生死关都滚过的人,难不成你留下了隐疾?那我保证叫小羊给你负责。”云箴青白着脸默而无言了半晌,最后终于吞吞吐吐道,“我想送他样东西,你陪我去吧。”早说啊。不就送个东西么?搞得跟新媳妇见姑翁似的,甚至么?兄弟陪你。小羊总念道我重色轻友,今天我都好好表现一回,证明他是错的。我跟着云箴回家,云箴竟然拿出一整张上好的虎皮。斑斓猛虎,毛光亮整齐的滑手,我看得目瞪口呆,这,这东西可是难得一见的稀罕货啊。可云箴说得风轻云淡,“他说你们在凤凰岭看见了老虎,想打只虎皮,正巧我在皮铺子里看见一张,于是京买了。”我嗤嗤地,止不住冷笑。每笑一声,我就眼见着云箴的脸皮红上一层,可他还是装出了一副淡然无状的死样。我继续盯着他嗤嗤地冷笑。他终于顶不住了,“没听过投其所好?我就不信你没顺着牧观兄的心意送过他东西。”这样好,这才对嘛。这样才是云箴,这样才有本少想看的好戏。第四六至五二章放假放哈皮了,一天一夜激动得我,就不一章章贴了啊。========================46跟着云箴出了大门,我回头瞥了一眼金瓦红墙的皇宫,云礼那祖宗就坐在里面不一定想什么呐。云箴提点我,叫我给岔开了,可我心里清楚,云礼是知道了我和牧观的事情,所以罚我们一起在院子里头跪。我本想悄没声地跟牧观合计一下日后过日子的事儿,可这么一看,怕是也不简单。就这么想着,到了羊府门口。门还没进,门房就说了,少爷去我家了。云箴回头看我,我摊摊手。天地良心,我和小羊可清白着呢。云箴回过头,把东西交到管家老许手上,“就说小宝给送来的。”我怒,“怎么是我?”云箴一抽马,自己跑了。管家老许看我,我苦哈哈地一笑,“先放两天,等考完试再跟你家少爷提这事儿。”老许应了一声,我赶紧告辞也奔家里去了。昏了头了,回来这大半天,我还没拜见我爹娘。我匆匆赶回府上,两家人都乐融融地围在院子里聊天儿。我娘一见我就沉脸,“你又野哪儿去了?”我奔着小羊和牧观中间挤一个位置,赔笑道,“怕您拧我耳根子,出去躲躲。”我娘就真顺着桌子拧我来了。我也不躲,我娘拧了两下索然无味儿,隔着桌子探身子又不大好看,于是放了手,“小宝,你爹和我合计了,左右就这十几天进考场了,观儿也放了假,你们三个就去别院上住住,一起温温书吧。”我一口气喷了。我转眼看牧观,这啥时候亲热得都叫“观儿”了?还真跟叫我媳妇似的。牧观这人到了正经时候也大方,居然脸不红心不跳地“嗯”了一声———我算发现了,他就只在我眼皮子底下矫情。小羊也在另一边嘿嘿地犯混,“牧观兄,可别光顾着教导小宝,也要多抽空指点指点我啊。”我狠命地踩着他的脚用力地碾。小羊面上忒平静了,眉毛都不动一下,要不是牧观拉我,我非把他小子踩出两行清泪不可。我压着嗓子凑他耳边,“刚才箴少刚给你送了张虎皮,一会儿别忘了带着一起去吧。”小羊手一滑,明显动了心思。一个没注意,热茶就洒在了我的身上。我起身换衣裳,不忘架走了小羊,“小羊,你说实在话,你不是对云箴也有点儿意思了?”小羊翻我白眼,默着冷我,鄙视我。我不以为忤,“那你干嘛把茶都洒了?”小羊又默了默,轻描淡写地道,“办事不利索,叫人揪了小辫儿。”我一听就跳了,“他娘的要敢用那个威胁你就范,我第一个跳出来替你做伪证。”“就凭他?怎么算他还至少欠着小爷半条命。你别瞎猜了。”不是云箴?那我只能往上猜,猜完了连我自己都哆嗦,“皇上?”“别惦念我了,这也算正合我意。倒是你,”小羊上前替我整束腰带,“可别把你和牧观兄的事也给搅和了。一会儿进宫,小心说话,回来立刻出城,找我们来吧。”可不是么,一会儿我还得巴巴地跑宫里吃饭。心里揣着事,我也没心思应对,等到了时辰我就进宫,衣服是牧观亲手挑的,又亲手替我整束的。他挺平静的,看着和平常没啥两样,可我就有一股子感觉,他仔细地就跟我一进宫就跟人跑了不回来似的。所以我走前特别给他加了好几个吻,额头、眉眼,脖颈,尤其嘴唇,来来回回磨得他几乎都硬了。我厚着脸皮说,“要不,办一回再走?”他脸一红,“你这人怎么……”没下文了。我抱着他往桌子上一放。他急了,“你这人怎么哪儿都能———”“因为我在哪儿都想你啊。”“那,那也得回来再———”“好。”我握握他的手,“等我回来。”“嗯。”“别脱衣服啊,等我给你———”他恼羞成怒,把我推出去了。我一回头就看见清紫。清紫捂着嘴,眉眼都弯了,远远地对我道,“少爷,真好。”那可是呐。我哼着小曲一路进宫去了。云礼忙,直到开宴了才过来,神情有些疲惫,只简简单单地问了我几句。我现在也不大高兴他———小小年纪,无论我和牧观还是云箴和小羊,他都暗着插手,让我不大欢喜。云箴窝在一边就当个吃货,我想想这种无聊事不如早散早算,于是欠身道,“看皇上神情惫累,还是早些歇息,龙体重要啊。”云礼听完一怔,不知怎的就突然精神奕奕起来了,转眼间与我们,主要是与我,谈笑风生,看得我一愣一愣地。好不容易应对完云礼,月亮都过中天了。云礼直接安排我们住下,又把我安排到了他龙床底下。我苦着脸让云箴救我。没等云箴说话,云礼就来了一句,“就这么办吧。”把事情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