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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体。“贱人!你还想着跑,看我不cao。死你!贱人!”我在南风严身下,就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我的后/xue已经流出了血,但是南风严也没有一点顾忌,他的手故意放在我身上的淤青伤痕上,我只要一要晕过去,他就残忍地拉扯按压我的伤口。“啊啊!不……不要了。”我喘着粗气,就像一个破碎的玩具被南风严压在身下。我觉得自己的意识正在一点点被剥夺,终于,在南风严地又一次进入下晕了过去。我醒了过来,但是下/身还是疼的厉害,南风严还在我的身体里。我不知道这样没日没夜的性/爱过去了多久,但是,我总是觉得我自己离死亡不远了,但是现在的我,却对自己有可能死亡觉得庆幸起来。“贱人!看你还敢不敢勾。引别人,就你这种身体,也只能被男人上了!”南风严不知道从哪儿知道我和那个高中女生的事情。“不关……不关她的事……”“你现在还敢为别人开脱,果然你一离开我就开始犯。贱,贱人!看我不cao。死你!”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我身上的伤口应该都开裂了吧,我现在是动一动,就会疼。有些伤口应该已经化脓,南风严却依旧抱着我。我又再次被南风严压在身下,我看着窗外,不时有一两只鸟飞过,我把手举起来试图触碰到窗外,但是,这根本不可能。我,也想自由呢……我陷入了无穷的黑暗,我想出去,却怎么也走不出去。我听见有谁在叫我的名字,他在哭,哭的很伤心。是谁,是谁在叫我。我眼前的景象突然变得光亮。“医生,快叫医生!他醒过来了!”我不适应眼前的光亮,用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医生很快就过来,给我检查了身体。原来,我晕了过去,差点就死了。差点,为什么会差点呢,要是,真的死了,就好了。我的左眼有些看不清,看什么东西都像蒙着一层薄雾,不过,我也不在乎了。我看向南风严,南风严的面容憔悴,脸上是胡渣,眼睛泛着红,看来已经熬夜几天了,他看着我看向他,突然抱住我,“安安,还好你没事,还好你没事……”他嘴里一直说着这句话。我想看向窗外,但是窗帘不知道被谁拉上了,“我,要是死了,该多好。”南风严痛苦地看着我,我就像没看见一样,抬头盯着天花板。我的肩膀感觉一阵湿润,南风严哭了,“安安……安安……”我就像没听见一样,他抱我抱的更紧了,我只觉得窒息般难受。第26章第二十六章破灭的自由我已经在床上躺了差不多一个月,可以知道南风严当时打我打的多重。这一个月,我只能吃流食,或者一些水果。护士走了进来,给我换了一瓶营养液。“麻烦,帮我……窗帘……”“好的。”护士知道我说话有问题,但还是懂了我的意思,去把窗帘拉开。臆想中的阳光并没有出现,外面确是阴沉沉的一片。“谢谢。”南风严每天都来看我,他在我的病房里又安了一个床,平时他就睡在我旁边。我听见脚步声走进,南风严推开我的病床。我看是他,垂下眼睑。他或许是良心发现吧,这一个月他就再也没有碰过我。不过,我身上现在一块完好的皮肤都没有,即使他想,看见我丑陋的身体,应该也就没了兴致。我的左眼现在什么都看不见了,因为南风严的皮带刚好打在了我的眼睛上,又没有经过紧急的治疗,我的眼睛,就算是废了。南风严默默坐到我的身边,他在给我说今天的事情。我时不时的点头,其实我什么都没听,但是,我实在不想再被打了。那再进入昏死之前钻心蚀骨的疼我却不敢再承受一次了。而且,这里是医院,我也不一定能死掉。“安安,你觉得怎么样?”我舔了舔有些干的唇,其实我根本没听清他说了什么,但是我觉得,自己只要顺从的答应下来就了,“嗯。”“你同意了就好。”南风严握住我的右手,和我十指相扣,爱怜地吻着我的手背。这是我全身上下唯一还完整,没有任何伤痕的地方。在我醒来的时候,南风严就一直抱着我哭。其实,这是我第一次见他哭。他抱住我的时候,我下意识地以为他又要打我,因为我在他还没有结束性/事之前就擅自晕倒了,当时他强迫我的那几天,我就因为这个被打过。当时,我已经疼的不行,一个劲地求他不要再做了,但是,他就像什么都没听见。一边辱骂我,一边加大在我身上的抽/插。南风严当时就承诺说,不会再打我,因为他怕会失去我,他还说他很后悔对我做的事情。他一边说,一边哭,他以为我真的会死掉,所以在我没有过危险期的时候就一直陪在我身边。他怕我不在了,怕我的身体变得冰冷。我任他抱着我,其实我全身没什么力气,只能瘫软在他的身上。南风严曾经说过,最讨厌看见男的哭。但是,当时的他却一直抱着我,一直在流眼泪。不过,我却一点感动都没有。我为什么要为他的哭泣而感动,其实最该哭的,不应该是我自己吗?但是,我发现了一件事情,即使在医生给我上药疼的受不了,即将晕厥,我都哭不出来。不是心理上,而是身体的本能刺激泪腺的反应,都不行。我的泪腺已经失去了作用,我不能哭了。南风严在一旁笨拙地给我削着苹果,他是少爷的身子,怎么可能做过这些。但是这一个月,这些事情,他都是自己做。因为我只能吃流食,现在能吃一些水果就觉得已经很幸运了。我只有右手能动,我想自己伸手拿。“安安,我喂你吧。”我有什么资格拒绝,“是。”我张开嘴,其实我现在最多只能吃半个苹果,但是南风严只要一喂我,我就会张开嘴。“安安,医生说了,只要再有半个月,你就能够练习走路了。”南风严很开心的样子。我点点头,医生说的话,我也听清了,即使是能走,但是以后过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