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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前二十几年人生中从未尝试过的,当然,如果没有闲杂人等的打扰,就更好了。现在正是最热的时候,不过火锅店里的空调很足,像沈安邦这样一个人来吃火锅的俊美青年即使在熙熙攘攘排队的人群中也是分外引人注目,好几个小女生偷偷的看着他,犹豫要不要叫他拼桌。沈安邦已经开始慢慢习惯这样的注视,现在的他看起来虽然瘦弱,脸上却没有了那种病怏怏的感觉,等了二十分钟终于轮到了他,沈安邦自己占据了一个小小的桌子,点个微辣的小火锅,要了几样菜一瓶啤酒开始享用。刚吃了几口,服务员就礼貌的过来问是否可以拼桌,以为又是高非语的沈安邦已经有点生气,抬眼看去却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对方生的高大,脸色有些冷峻,看到他的时候却露出了微笑,不知是不是错觉,那笑容中似乎带着几丝讨好。刁承业小心翼翼的坐在沈安邦对面,照着桌子上的菜随意点了几样,倒让沈安邦抬头好奇的盯着他,实在是沈安邦这人孤独久了,难得遇到和自己爱吃同样东西的人,因此就带了些欢喜。被对面的目光盯着,刁承业有些紧张,沈安邦和凤至的关系他是已经知道的了,对于此人的感情却有点复杂,一方面,对于凤至费尽心机照顾的沈安邦十分的嫉妒,另一方面却也明白对方可以称得上是自己的媒人甚至是大舅子,同时,凤至的下落也着急在他身上,因此刁乘业的目光中不自觉的就带了几分讨好。沈安邦觉得此人面熟,却一时想不起来,只觉得是自己的错觉。很快刁承业的火锅上来了,他错点了个麻辣的锅底,又只顾着想心事,一时不察被辣到,狠狠的咳嗽了起来,沈安邦忙倒了杯啤酒给他,起身递过去的时候从俯视的角度,终于明白了这人是谁,心中也有了计较。刁承业将一小杯啤酒都喝光才算止住了辣,假模假样的和沈安邦道谢,沈安邦笑了下,有些腼腆,样子竟然和凤至有些相似,看的刁承业有些恍惚,但很快回过神来,因为沈安邦居然问他,是不是认识凤至。“认识,认识。”如果身后长了尾巴,刁承业现在一定摇的欢快。沈安邦做出一副想不起来的样子:“我说你这么眼熟呢,我在凤至的手机上看过你的照片,你们一起吃饭的一张。说起来,你们经常一起吃饭了?”这么说也没错,刁承业迫不及待的承认了,沈安邦笑眯眯的:“那你们口味一定相近,凤至最爱吃辣,你也一定喜欢。”说着不等刁承业回过神来,就欢快的将桌上的菜一股脑儿的往他的锅里放,还劝着他多吃点。第十二章刁承业有苦难言,不吃吧是自打脸,吃吧实在是禁受不住,不过看着沈安邦殷切的目光,想到凤至的下落还不知道,刁承业一咬牙,夹起来一块冻豆腐就放在嘴边咬了一口,麻辣guntang的汤汁滴到舌头上,刁承业整个人都不好了,不过为了证明自己能吃辣,他还是嚼了两下咽下去,食物滑进胃袋,所过之处都是火辣辣的,想要找些东西喝却没有,沈安邦夹着片牛rou在嘴里嚼,笑吟吟的看着他。此时的刁承业已经被辣的说不出话来,指着沈安邦手边的啤酒要喝,沈安邦恍然:“哦,喝酒。”说着拿过酒瓶自顾自的喝了两口,发出满足的叹息。刁承业忍了这么久,已经是忍受不住,终于大声的咳嗽起来,一旦开始就止不住了,整个人脸涨得通红,咳嗽的声音越来越大,整个人几乎直不起腰来,沈安邦则是放下筷子冷冷的看着,还是服务员注意到了他,送了杯果汁过来,刁承业这才缓过劲儿来。抬头看见沈安邦的神色,刁承业的心就变得忐忑起来,也忽然明白了对方刚才的不怀好意。“看来你不喜欢吃辣。”沈安邦冷冷的看着刁承业,目光中竟然有几分凌厉,“就像你不是真的喜欢凤至。”“我,谁说我不喜欢他。”要不是看在对方是凤至的哥哥,刁承业简直要掀桌咆哮。“金盛的1888房间,4月5日,3月30日……”沈安邦平静的报出一堆数字,刁承业一开始没反应过来,越听却越是心惊,这是他出去开`房的时间,这么想着,目光中就带了几分惶恐。沈安邦见他明白,冷笑了一声,“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儿吗?”刁承业张了张嘴,想好的话却说不出来了,他想说之前的事都是误会,他已经和别人断的干净,现在只想要凤至,到了嘴边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更可怕的是,不知道这些凤至知道多少。他一直以为,凤至是因为自己要结婚才走的,那么只要找到他,向他说明情况,凤至就一定会回到自己身边,可是,如果凤至早就知道了他一直在外面不清不楚,那么结婚事件是否只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凤至早就对自己失望之极了呢?想到这,刁承业心头一片冰凉,连沈安邦是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看着刁承业的样子,沈安邦并没有半分不忍,他认出来了这个人,是因为在凤至的手机屏幕上看过,用作桌面的一张照片,和凤至两个人亲密的头挨着头,是趁凤至不注意用自己设置上去的,凤至没有注意到,沈安邦无意中看到,当下就留了心,问凤至只说是自己的老板。姿态极为亲密的老板?沈安邦不好深究,却暗地里留心起这个人来,上次凤至带他去吃饭,签的账单上是刁承业的名字,结合平时的一些信息,沈安邦很容易就搜到了这个人。看上去还可以,仅仅是看上去。S大是全国有名的高校,沈安邦虽不常在学校,人缘却不错,拜托了计算机系关系好的一位男同学,把刁承业的私人信息扒了个干干净净,看着电脑上罗列的开`房记录,沈安邦只觉脑仁疼,更多的是对凤至的心疼,有心和凤至说个明白,却又害怕他受伤害,因此一直举棋不定。直到凤至和他说要回老家,沈安邦的心才算放下来,这是想通了,虽不明白原因是什么,不过沈安邦还是真心高兴,做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欢欢喜喜的送凤至离开了S市。刁承业一腔热忱而来,被沈安邦三言两语浇了个透心凉,只觉店里的冷气开的太足,否则自己怎么会有些颤抖。心情郁闷之下干脆喝了一瓶酒,不是他惯常喝的好久,虽然粗劣,却能解忧,正巧林助理打电话来汇报工作,刁承业懒得开车回家干脆叫他来接,林助理来的很快,刁承业已经有些晕晕乎乎的了,步履踉跄的上了车。林助理的车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