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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早就知道了,并不惊讶地点了点头。刚才闹出了那么大一个乌龙,他反而还有些不太好意思。“你们怎么会掉进那个山洞里去?”白泽问。说起这个,林禺顿时皱起了脸:“我也不知道,我们在林子里玩了一会儿,看着天黑了,就准备往回走,走着走着脚下踩空了,然后就掉了下去,掉进了一个山洞里,结果却怎么也找不到回去的路了,连掉下来的洞口都不见了。”其他几人在旁边不停地点头,给林禺作证,他说的一点也没有错。“我们在那里遇到了岳叔叔,岳叔叔原本是在里面睡觉,却被我们吵醒了,那个山洞就是他挖的,还是多亏了他想起来了这个山洞的出口在哪里,我们这才从那里逃出来。”林禺苦恼:“我就是有些不太明白,我们掉下来的洞为什么会消失呢?”白泽看了涡熊一眼:“这个就的问他了。”林禺茫然地扭头看去,也正对上了岳天松十分茫然的视线。“他?”“我?”“在妖兽司的高危妖兽里名单里,有个叫做岳天松的涡熊,他最擅长的就是挖洞,他挖的洞却并不普通,那些洞的洞口随时都会封闭,也随时都会突然出现,连本人都掌握不清楚规律。”岳天松越发茫然,这说的是他?“曾经有一次,岳天松挖了一个大坑,直径比这个酒店还大,涡熊挖完洞之后就不会理会,然后他就走了,那个大洞在他走了以后也随之封闭,仿佛什么也没有变过。后来过去了很久,有一天,数百人的队伍在那块空地上休憩,正当众人放松的休息时,脚下忽然出现了一个大坑,所有人反应不过来,齐齐掉了下去,那个坑很深,很大……”白泽说到这里,停了一下,他看了众人一眼,没在大家的脸上发现不悦的情绪,这才继续说了下去:“发觉那个坑洞是妖兽所为,妖兽司便着人追查,费了好大一番工夫,才总算是抓到了那个挖洞的岳天松。”几个幼崽齐齐地朝着涡熊看了过去。岳天松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咦?”他不敢置信地指了一下自己:“我?”白泽点头。一代入自己,岳天松就想起来了。他还记得,那些妖兽司的可不又好了,二话不说就拿着绳子来绑他,他废了好大一番力气才挣脱,结果那些人还不罢休,好多人一起扑上来围殴他,硬是把他带回到了妖兽司里审问。当时他的洞才挖了一半,还没有尽心,到现在都还惦记着呢。“妖兽司将岳天松抓了回去,仔细审问之后,才知道了前因后果,虽然是无心之过,可间接也害死了不少人命,而人类那边也跟着人心惶惶,以为要有天灾出现,妖兽司费了很多力气才将这件事情平复下来,而那个大坑也被填了。”涡熊顿时郁郁,那个可是他挖的最大的坑啦!他自己都舍不得住在里面!“不能不处罚,在一番讨价还价之后,便决定让岳天松在监狱里关上一百年。”白泽停下来,看向了涡熊。林禺顿时一惊:“不是面壁思过吗?”白泽幽幽道:“那个岳天松跑了……”涡熊顿时感觉后背一凉。“那个岳天松趁着所有人放松警惕的时候逃跑了,一消失就是好几年,等到妖兽司的人再找到他的时候,它已经躺在某个山洞里睡着了,后来那个山洞也被妖兽司的人填了。”被填了的洞,自然就是林禺他们出来的那个洞。而让他们掉下来的那个,就和那个随机出现的大坑一样,忽然出现,又忽然消失,谁也找不到踪迹。林禺几人打量的目光朝着涡熊看了过去,满眼的不敢置信:你竟然逃狱???岳天松连忙为自己辩解:“妖兽司明明是说让我找个地方面壁思过,所以我才特地找了一个很少有人出现的山,就是怕有人又不小心掉进来。”他想得可周全啦!可怎么就变成他逃狱了呢?涡熊百思不得其解。“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妖兽司的意思应该是说,你在监狱里,就相当于找个地方面壁思过而已,毕竟妖兽司的监狱待遇还是不错的,你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大凶兽,就不会对你有太差的待遇。”岳天松回忆了一下,他睡了两百年,大多数事情本该快要忘光了,如今经白泽这么一说,那个时候的事情就忽然鲜明了起来,在他的记忆中,妖兽司的那些人,似乎就是这么和他说的……岳天松顿时心虚。难道真的是他当时听错了??他顿时慌了起来:“那我已经面壁思过了两百年了……难道不能算了?”白泽头疼地揉了一下额角:“算。”索性那两百年也是被这涡熊睡了过去,什么也没有干,和在监狱里没什么区别,多出的一百年就算是他逃狱的惩罚。岳天松松了一口气,讨好地冲着众人笑了笑,又飞快地缩回到了桌子后面,握着鼠标,专注地开始玩起了游戏。游戏的音效一下子又充斥了整个房间。白泽看了一眼时间,被这件事情一耽搁,已经不早了,早就到了大家该睡觉的时间,他站了起来,将厉铮和计殷连带着阿诺赶出了屋子,想了想,又把沈清远留了下来,自己则拉着岳天松出了房间。“今晚就让清远和你们一起住,我不放心其他妖兽和你住在一起,我那边是双人床,就让岳天松住在我那边吧。”岳天松:“哎?”电脑里的游戏还未退出,他就已经被白泽拉出了房间,伴随着砰的一声,房门关上,房间里就只剩下了几个幼崽。阿宝走过去把电脑关了,余光瞥见放在桌子上的林禺的手机,忽然的灵光一闪,想了起来。“我还没让那个家伙赔我的手机呢!”阿宝痛心疾首地说:“就算那个家伙不赔,也应该让二哥给我买一个新的啊!”林禺随手把自己的手机塞进了他的手里:“那今天就先用我的,明天再让二哥给你买。”沈清远:“那我……”他的话还没说完,又有人按响了门铃,白泽将他的换洗衣服送了过来,嘱咐了林禺一番,这才离开。房间里的双人床很大,躺下三个小孩绰绰有余,众人洗完了澡,换上了睡衣,一趟下来,睡意便侵蚀了脑袋,大概是之前又惊又累的缘故,很快就沉沉地睡了过去。第二天,众人醒来时,只感觉神清气爽,除了岳天松之外,所有人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