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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一直都是待在人类所不知道的角落里,整日担心受怕,会被它们发现。林禺是有史以来第一只上幼儿园的幼崽,也是因为他的人形稳定,不用担心会被发现妖兽的身份,可阿诺就不一样了,它就和普通幼崽一样,大多数时候都保持着兽型,根本无法安然地度过在人类社会的生活。计殷一下子沉默了下来。新儿子提出来的要求他却满足不了,看见小妖兽忽然蓄起的眼泪,他顿时感觉脸有点疼。“我……要和……和……林禺……”小妖兽紧攥着林禺的衣角,眼泪汪汪的,努力的一字一字说着:“和……林禺……幼儿园……去……”“啾~”小鸡仔哒哒哒跑到他的身边,用翅膀拍了拍他的身体。当初它也以为自己能和林禺一起去上学的,最后却被留在了家里,其中心酸不用多说,到现在它都还心痛着呢!“啾~”我可以陪你玩的啾~“呜……要……林禺……林禺……”小妖兽眼泪汪的重复着,它觉得,没有办法和林禺一起上幼儿园,就是没有办法再和他呆一块了。林禺连忙给它擦了擦眼泪,小妖兽眼睛附近的皮毛湿漉漉的,一时半会儿怎么也擦不干。“你别哭啦,你看,等我去幼儿园学会了知识,回来就可以教你啦,你可以在家里和阿宝玩,阿宝也不能去幼儿园呢。”“吼?”小妖兽眼泪汪汪地看向了阿宝。阿宝昂首挺胸,点了点头:“啾!”“真的……教我……吗?”“对,而且我只是白天才上课,到了晚上,我们就能一起玩啦。等你和阿宝长大之后,你们也能变成人类的样子,就可以和我一起去上学了。”林禺摸了摸他的头:“现在不哭哦。”有他的安慰,小妖兽顿时把眼泪收了回去。计爸爸:“……”计爸爸感觉父威不振,似乎他还没有那个叫林禺的小幼崽给力。哎呀,这怎么能行呢!他的幼崽当然是要最亲近他的了!还没有办下收养手续,只不过是口头上收养了新儿子的计爸爸一下挤开林禺,讨好地将自己的新儿子抱了起来,问道:“除了幼儿园,爸爸还能满足你很多要求呢,你尽管提出来,爸爸全都帮你做到。”厉铮看了他这个样子,顿时转过了头。小妖兽歪头想了想:“吼?”那我们什么时候搬家?计殷:“……”“搬!搬!搬!现在就搬!”计殷说做就做,将小妖兽往肩上一放,简单收拾了自己的行李,揣上全身家当,抱着新儿子站在了白泽等人的面前。他微微颔首,厚着脸皮道:“拜托你们了。”厉铮:“……”宗方:“……”“你跟我们来干什么?!”厉铮抓狂:“我们这站不下你了!站不下!你自己变回原型跑过去!”“那怎么行,我儿子还要和林禺待在一块儿,要不你把林禺留下来,我背着他一起去?”这当然不行了!给什么也不能给弟弟!宗方无语地变回了原型,待白光散去,古朴长剑悬浮在半空中,三人抱着幼崽一个接一个跳了上去。长剑不堪重负地晃了晃,又稳定下来,化作一道流光,隐入了无垠天空中。作者有话要说: 宗方:我没话说,我心里苦第43章计殷先抱着小妖兽去妖兽司办了收养手续,正式地把小妖兽加入到了他的户口里面,还给他取了个大名,叫做计诺。之后他又申请了和白泽家同一个别墅区的住房,正如白泽说的那样,那里还有很多的空屋子,他缴纳了足够的费用之后,很快就有妖兽司的人带他去新屋子。厉铮看得很是眼馋,尤其是看着他交了那一大笔钱,眼都快红了。身为一个职业为学生的妖兽,他的所有收入都来自于白泽给他的零花钱,曾经虽然动过打劫同学勒索钱财的主意,但是才实施了一两次,就被白泽发现,被迫把勒索的钱全部还回去不说,还被强压着一个一个道了歉,很是丢了凶兽饕餮的脸。之后他虽然也生过其他念头,但和违法犯纪有关的全部被白泽掐灭在了萌芽处,剩下的就几乎没有了。活了好几百年,六岁的弟弟都比他有钱。计殷就不一样了,和饕餮分别之后,饕餮被白泽带走,而他四海为家,占山为王,偶尔也需要去妖兽集市逛一逛,妖兽间除了以物换物之外,他们的流通货币也是人类的货币,因此计殷攒了不少钱,这个时候交了高额费用,也还剩下了不少。养幼崽也需要不少钱,妖兽司也是严格筛选条件,尽力给幼崽一个最好的生长环境,监护妖兽的资产自然也在考察的范围之内,计殷的资产养小妖兽还绰绰有余。许久没见面的仇敌如今高下分明,看了一眼寄人篱下毫无生产力还厚着脸皮领零花钱的饕餮一眼,计殷得意地抱着新儿子走进了自己的大别墅里面。厉铮想要养儿子都养不了呢!厉铮忿忿不平,抱着自己家的两只幼崽回了家,将他们放进浴缸里,狠狠刷了一遍,从两个弟弟身上搓下了一身的泥球。一边和小鸡仔一起玩着泡泡,林禺看了哥哥一眼,总算是有机会把憋了好久的问题问出来了。“三哥,计叔叔和你是什么关系啊?”厉铮恍惚了一下,很快回过神来,故作云淡风轻地道:“没什么关系,就是你看到的那样,老死不相往来的关系。”“可是现在计叔叔已经带着阿诺住到我们旁边来了,你每天都能看见他啦。”林禺戳穿了他:“你们关系那么差,是不是以前发生过什么事?”厉铮没有直接回答,反而用湿漉漉的手狠狠揉了一把他的脑袋:“你管这么多干嘛。”林禺捂着脑袋,有点委屈地说:“因为你和计叔叔是敌人,他还对我放了好几次冷气,他说,要是我不是幼崽,他就要让我替哥还债了。”“什么?!他竟然还想杀你!”厉铮刷地站了起来,转身撩起袖子就往门外走,然而他还没有出卫生间的门,又很快地折了回来,重新蹲下,拿小水盆舀了水,小心翼翼地往林禺的身上泼:“你……反正这不是没出什么事嘛……”他干笑。林禺顿时朝他投去了一个鄙夷的眼神。他作为首当其冲感受过生命威胁的人,当时可是吓了很大一跳,偏偏他替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