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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看?来,看呗!”江少岷大大方方脱下最后一条内裤,站在沈津面前。浴室里热气缭绕,沈津手软脚软。江少岷半抱半托着对方,打开了淋浴喷头,水流簌簌而下,江少岷咬了咬沈津的耳垂:“今晚,还很长呢。”————车速过快,手动分割一下————第二天,沈津真的体会到了散架的感觉,每个关节都酸痛得要命,身后的某处更是……令人难以启齿。“都怪你。”沈津躺在床上,气恼的踢了一脚睡得好好的江少岷,“你是不是禽兽?下次再这样,换你在下面试试行不行!”江少岷正做梦呢,梦见沈津怀了孩子,还是龙凤胎。结果被踢醒后听到让自己在下面,悚然一惊,立刻清醒过来:“抱一抱,抱一抱,第一次没有经验,以后就好了,乖啊……”“第一次!?”沈津咬牙切齿,“你昨晚就一次吗?”“那个……记不太清了,五次?还是六次来着?”江少岷略有些得意的说。结果,就因为这人的五次还是六次,两人一整天都没能出门,沈津实在没精力,多走两步路就腿打颤。偏偏江少岷还在一旁忧虑的盘问,他离开伦敦后,沈津到底有没有去健身房?体质弱成这样,以后怎么办?对于他的盘问,沈津回了他两个大枕头。昨夜的雪,上午就停了。两人在房里吃完早午饭,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江少岷把窗帘拉开,两人看到下面银装素裹的三里屯。圣诞节要到了,外面似乎很热闹。沈津叹了口气:“这也算是和你一起看雪景了。”江少岷双腿岔开,让沈津靠在自己怀里,亲了亲他额头,作为回答。一瞬间,沈津觉得释怀了,岁月静好,与君无忧。做下面那位,好像也能接受?然而,一瞬间就是一瞬间,江禽兽的手开始乱动乱摸之后,沈津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奶奶的,要不反攻,要不给禽兽江做去势手术,没有第三个选择!说出心里话后,这一晚,两人相安无事。第二天上午,江少岷退了房,又要送沈津坐飞机飞温州。这是之前就说好的,沈津在北京,只能停留两晚。江少岷再不依,也不能拦着他去看沈子清。“对不起,说好陪你一起去的。”江少岷道歉,“谁知你们放假这么早,我们考试周却还没到。”沈津心里有些遗憾,他本来打算将这个人带到mama坟前看看的,想不到却不能成行。不过,这不是对方的错,所以,他只是摇摇头,将打算藏在心里。因为说出来,只会让江少岷的负疚感更重。“不要紧啊,以后有机会的。”沈津宽慰他。“你也没有看到雪中的故宫,颐和园,还有后海……都是我的错。”江少岷可怜兮兮道。好吧,确实是对方的错,但沈津舍不得怪他,只好舒了口气:“以后也有机会的。”“下次,我会做得更好。”江少岷眨了眨眼睛。沈津面色一凛,又不好拒绝,眼神到处乱飞:“再说吧,诶,广播在喊了,我得登机去了……”说完,挥了挥手,推着行李箱小跑起来,恰如他刚到的时候。江少岷满头黑线,咬了咬牙,伴侣竟然不喜欢这种事?看来,他还要再多找点资料,日以继夜的研究了。作者有话要说:要不要开车?120多个收藏,有10个人要看开车的话,我就在微博上开一下。之前那辆车被朋友嘲笑了,说“你现在天天写些什么?小黄文吗!!可是你写小黄文都没有人看啊!0点赞,0评论!我都不知道是你哪一点更可怜了。”so,想开车的人在文下评论下(yes,我就是明目张胆骗评论)第32章不速之客沈津的家在温州龙湾区安堡锦园,挨着当地的中学。当初买下这栋房子,是沈津mama邓玉初的主意。家里生意上了轨道后,经济比较宽裕,虽然那时候还没有学区房概念,但邓女士的前瞻目光还是让她看到了买下这里的好处。房子有一百多平,复式楼型。沈津的小学、初中、以及高中一年,都是在这里度过的。如今,买下它的主人早已去世,蜗居在不足几平米的坟xue里,而占领它的,却是另外一个女人。沈津从龙湾国际机场出来后,坐上了沈子清的车。印象中,这是父亲第一次接自己的机。“你自己开车过来的?”沈津不让对方碰行李,自己动手搬进后备箱,“你司机呢?张伯。”沈子清摸摸衣兜,掏出一盒烟来,递给沈津。送到半路,意识到对面是自己儿子,不是外人,又讪讪收回了手。他在电话里,能远隔千里痛骂对方。然而等到见了面,六年的时光,让那些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想来想去,沈子清只能捡起老生常谈的开头:“这次回来呆多久?还去英国吗?”路边车来车往,沈津呆呆看着对方,六年未见,每个人都会变化。只是从这递烟的动作中,他察觉到父子关系疏远至此,心里不禁有些悲凉和尴尬。“应该呆不了太久。”沈津扯起嘴角,牵强的笑了下。“上车吧,你……那个,郭阿姨在做饭,准备了一大桌子菜。”沈子清招呼道,低头坐进了驾驶位。沈津坐进后排,并没有去副驾驶位。两人说起话来都是隔空,并不会发生眼神交流,这样,很安全。车子行驶在沈津的故乡,驰骋在他本应熟悉的疆域内。然而,温州的变化,却几乎让他认不出来了。原本的公园被高楼占领,夜市摊子被商场取代,大片的公路被挖掘开。沈子清抱怨:“市里打算修地铁,这里弄得乌烟瘴气的,最近这段时间,堵得要命。”“修地铁也是好事,再说,都是暂时的。”沈津淡淡劝道。一时间,两人竟再找不到话聊。贺知章的是沈津那个年代,课本上标明必背的古诗词。“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未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虽然此刻的情形还不到这么夸张,但当车子经过完全陌生的万达广场时,沈津还是不可抑制的生出了一种,这是哪儿的疑问。“中学的游泳池还在吗?”沈津突然开口问道。“啊?那个啊,当然还在。”沈子清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后来想起,住到安堡锦园这边后,邓玉初就是在那里教儿子学游泳的,入夏后的每个傍晚,两个人都要去一次,有时候,他自己也会偶尔跟着一起去。“可惜现在是冬天,不然,还想去那里游一次。”沈津笑着说。沈子清觉得有些不是滋味,在邓玉初这件事上,他确实有做的不对的地方,父子两最大的隔阂也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