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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偷了他的啥东西,老舅想让他长个记性,断了半年后,老舅觉得惩罚够了回头又帮他接上。”顾宸听得邪气,不知道是该觉得这个父亲心狠呢还是招毒。“所以,我是在担心……他,他也会打断我们的……”楚河的声音越来越小……门外,老许明明扭开了所可怎么也推不开门,神经骤然绷紧,干他们那行的职业病又犯了。互相使个眼色,墨彦陆三儿分居门的左右两侧,老许手里裹着锋利的匕首,卓凡后撤三步猛地法力向前跑去一脚踹开大门。站在门后的顾宸被这强劲的力道弹出去,左臂吃痛,低头,视线里闯入三个人六只脚。紧接着外面传来楚河的一声叫喊:“宸哥,跑!”顾宸闻声,立即判断好方位,刻意避开三人所站的方向脚踩风火轮冲出门。咣当,顾宸撞上一带有熟悉味道的铜墙铁壁。“cao!”顾宸捂着肿痛的鼻尖,没想到特么的门口居然还藏了一个!抬起头,顾宸满脸错愕:“……墨彦?”卓凡满怀激动心情走进车库,却只是看见一堆废铜烂铁,忍不住调侃:“老许,这就是你准备的‘大惊喜’?”老许脸色阴沉,一张老脸皱的像柿饼,眼睛发红的瞪着面前被撞得七零八碎的车子,几个月的汗水心血付诸东流。同时,外面又响起两声汽车长鸣,“宸哥!宸哥?哥?”老许不用看一听明白是谁,气得浑身发抖,大步走了出去。顾宸瞄见他手里藏着匕首,急的想跟着出去,可是腰间被某人有力的胳膊一横,不由分说的直接卡进怀里,动弹不得。“你干什么,放手!”顾宸吼道。墨彦低头看他:“你居然上班早退?”“……”顾宸张张嘴,想不出一个合适的理由。墨彦眼角流着柔情,将人禁锢在自己身旁,哼,你丫哪都别想去!你就是老子的人,今儿别想再乱跑!楚河没被捅一匕首,也没被打断手脚,直接被老许扔进车库,顾宸也在里面,命令二人不把车子修好就别想出来。悲剧了的两位,楚河游手好闲,浑身上下,除了一张娃娃脸还有点儿价值以外其他一无是处。顾宸就更别提了,先不说他没干过这种活,就是会也死活不会碰的,先开盖子钻进彻底,还得摸那味道难闻又难清洗的黑汽油,对爱干净的他就是致命伤。屋子外面墨彦和老许靠在柱子旁抽烟,陆三儿和卓凡去了厨房,墨彦说今儿就不去外面吃了,兄弟们去了随便出到时候他买单,今儿就在老许的院子里搭个帐篷,陆三儿主刀。墨彦手艺精湛,陆三儿的厨艺更高一筹,在岛上闲得无聊他是专门跟过师傅学过烧菜的,就是为了更好的照顾墨彦的生活。墨彦吐出烟圈,透过白雾细细的描刻着车库内的某人,眉眼间褪去桀骜不驯的戾气。老许是经历过事情的人,仔细砸么两下好像明白了什么。打从进屋起墨老大的眼睛就没从他孩子身上移开过,之前听那孩子喊了一声日当午,虽然不知道是啥意思,但那个音老许记忆犹新。三个月之前的一个夜晚,墨彦突然打电话让他去别墅,后来等他到了墨彦没有开门又直接让他走了,生平头一次!而那晚电话里传来的清澈如镜的声音跟那孩子的一模一样,再仔细观察起顾宸的样貌,老许更是确定,之前在墨彦公寓的桌子上他曾看到过一叠照片,照片里一个俊男一个靓女,那小帅哥就是顾宸!墨彦指尖弹掉烟灰,问:“里面的小耗子是谁?”老许说道:“他是我妹子的孩子,我的外甥儿,楚河。”墨彦眯起眼睛,眼眶里的光芒让老许拿捏不准,心生忌惮。车库里面两小孩儿叽叽喳喳,哪里是修车的样子,楚河没事儿就喜欢盯着顾宸瞄,紧瞄,死瞄,可劲儿瞄,就是瞄不够。顾宸被瞄烦了直接一脚踹在楚河的屁股上,挨了踹的楚河还乐得合不拢嘴儿,像是占了个大便宜一般。老许在外面看着这一幕幕心里瞬时没了普,不由得慌张,你个兔崽子,招谁不行,你偏偏招上这位爷!“老大,我妹子走得早,楚河打小是跟着我妹夫长大的,去年我妹夫也出了车祸,没救过来,这段日子是我一直在给他打钱给他生活费和学费,可是这小子不争气,无论转到哪所学校最后都被勒令退学,这不,我们回A市的这几个月里他开始在修车行里打散工,前段日子总是惹事儿,后来不知怎么的消停许多,我以为这兔崽子终于走上了正道,不知道今天怎么又出岔子,居然把我给您备的礼给……”“不碍事,”墨彦声音低沉,眼睛里带着钩子勾上顾宸就不松开,说道,“你去后院把帐篷搭起来,今晚一起吃饭。”说罢,墨彦摁灭手里的烟,径直走进车库。老许在后面呆呆的看了两秒转身去了院子。“得了,别瞎闹腾,洗洗手吃饭吧。”顾宸望着墨彦撇着嘴,可怜楚楚的说:“吃不进去。”墨彦挑眉,问:“怎么,撞坏东西愧疚的连羊rou火锅都吃不下去了?”第91章只能穿我的顾宸薄薄的眼皮滴溜翻起,屏住呼吸很膈应的说:“我身上有股汽油味儿!”楚河躺在滑板上听见后连忙从车底滑出来,说:“哥,我这儿有衣服,走,我们换去!”墨彦一把扣住顾宸的手腕,不由分说,“穿我的。”楚河初生牛犊不怕虎,根本没把墨大总裁放在眼里,横闯过来怒气冲冲指着他说:“你自个儿身上都没几件,让我哥穿你的什么啊?”墨彦解开纽扣,脱下西装,又一把扯掉里面那件羊毛衫,统统递给顾宸。顾宸瞅着寒冬腊月的天儿墨彦剥的只剩一件单薄的衬衣,忍不住心疼,“算了,外面这么冷,你还是把衣服穿上吧,我穿楚河的就成。”“先不说他本身就在车行里工作接触的东西都是汽油部件,就是他自己这个人平日里穿的衣服指不定还有什么奇怪味儿!”“哎呀,”楚河气性儿上来,你丫啥意思,还变着法儿的损我是不,他恨恨的撸起袖腕儿,“我说……”还没来得及炸一句刺耳被老许揪着耳朵粗鲁的拎走。老许手里使着力道在,疼的楚河唉呀妈呀直叫唤:“嗳,嗳,老舅!老舅!疼……哎呀,老舅,您干嘛呀这是?”“跟我搭帐篷去!”老许态度冷淡。楚河疼的背后出虚汗,“老舅,别……可我这儿还有……还有事儿……”“有你妈的事儿!”“没我妈的事儿!是我……嗳,老舅你咋还骂人呢!你要知道我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