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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贵宾舱空间阔绰,陆壹被迫与铁牛保镖挤在双人座上,对面,陆问君一身白色职业装,交叠的双脚上是一双简约的白色真皮高跟鞋。她低头看文件,对陆壹被塞上车闹出的动静置若罔闻。直到车门关上,才从文件上抬眸,扫了他一眼。“我提醒过你,不要搞事。昨天的飞机,一切都安排好了,结果全世界都找不到你。我下午还有股东会议要开,特地跑到这里来抓你,好玩吗?”陆壹的肩膀被保镖按着:“我说了,有事要处理,回来会给你们一个交代。”“你的交代,就是不用和家里商量,随便找个人拍结婚照?你的一举一动影响的不是你自己,还有陆家的脸面,你知道爸被记者问起却什么都不知道情况有多被动吗?做事之前能不能用用脑子?”“那只是一个广告。”陆壹皱起眉,有些无语,“我做什么是我的自由,如果陆家的颜面这么容易受影响,也太不堪一击了。”陆问君冷笑一声:“有长进,会顶嘴了。”她重新将视线落在手中的文件上,“这么牙尖嘴利,待会儿自己跟爸解释吧。”陆壹深吸一口气,烦躁地揉了揉脸,收回自己的不耐。“我跟你回去。你让我跟她说句话再走。”陆问君只是意味不明地扯了一下嘴角。“姐,你让我和她说一声。”陆壹看着她,缓和下来的语气甚至有一丝哀求,“我突然不见,她会担心。”对面的人充耳不闻。陆壹再次试图起身,又再一次被保镖铁钳一般的手猛地按回去。“你再碰我一下试试。”他微微偏头,发型因为之前的一番抗争乱了一些,斜过来的眸子里显露出从未有过的戾气,锋芒迫人。保镖训练得一成不变的脸色,也难免有一瞬间的迟疑。春夏报了警。童宪跟谭风吟很快赶了过来。两人正好在一块玩,第一次收到神仙小姨的主动联系,那叫一个受宠若惊,游戏都立刻不打了。却不想春夏联系他们的理由,竟然是陆壹走丢了。陆壹的手机提示无法接通,家里的电话也打不通,谭风吟忙着联络各个朋友打听情况。童宪在春夏身边笨手笨脚地安慰:“你先别着急,老陆不是这种没交代的人,肯定是出什么事了。”说完意识到不对,赶忙又改口,“呸呸呸,我的意思是,他可能临时有什么事不得已走开了……”正是因为清楚,陆壹不会不说一声就消失,所以才担心。春夏坐在椅子上,没说话。她已经在这里坐了三个小时了。警察让回去等消息,她不肯走。谭风吟把所有能问的人问了一圈,甚至连蒋明若那里都抱着万一的心态打去电话,没人有陆壹的消息。还反问他:“你们不是穿一条裤子的么,怎么沦落到来跟我们打听了?”是啊,他们三个从来都是焦不离孟出入相随,如果他和童宪都找不到陆壹,其他人怎么可能找得到。这时候唯独陆家的人一个都联系不到,谭风吟心里隐约有了些谱,交代童宪:“你在这里陪着小姨,我上陆壹家里看看。”“成,你赶紧过去,有消息马上告诉我们。”春夏下意识站了起来。谭风吟正要走,脚步顿了一下。其实是很想一起去的,但春夏也知道不合适,最后也只是说了声:“谢谢。”“这话就见外了。”谭风吟笑了下,拉开贴着蓝色POLICE字符的玻璃门,大步走了出去。谭风吟的消息在一个半小时之后姗姗而来。“老陆在家呢,”他在电话里道,“你先送小姨回去吧,让她别担心了。”童宪欣喜地冲直勾勾盯着他的春夏做了个“找到了”的口型,松了口气又问:“你见着他人了吗,怎么回事啊,这一声不吭的。”“没见着。”童宪笑容一凝:“啥意思?没见到你怎么知道他在?”“反正就是在,阿姨说的,还能有假。”谭风吟叹了口气,“你先送小姨回家,我们见面再说。”情况似乎有些复杂,童宪走向春夏的时候,不得不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老陆在家呢,咱们也回去吧。”春夏却没动:“他怎么了?”“啥事没有,好好的。”童宪没看她的眼睛,拉过靠在墙边的行李箱。“那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春夏问。“兴许是手机出毛病了吧,”童宪有点后悔没随身揣着点酒,此刻好喝上两口,激发他胡扯八道的技能。“他你还不了解吗,肯定很快就主动找你了。”他不知道春夏会不会相信,但看她的反应,显然是不信的。“我在这里等。”她的裙子上还有一块残留的咖啡色印记,和一个差点走丢的小朋友有关,也和另一个已经走丢的小朋友有关。她坐在那里,仍然是沉静的。童宪哄女孩子的功力虽然比不得陆壹的天赋跟谭风吟的老练,好歹也是把过不少妹子的,唯独在自己小姨面前一点办法都没有。劝了半晌,无论怎么保证春夏都无动于衷,他无计可施,只好跟谭风吟求助。“老陆那儿到底什么情况,能不能让他跟小姨说几句话,我实在劝不动。”谭风吟的口吻也不见得多轻松:“这会儿我也见不到人,你再想想其他办法,好好哄哄。”最近帮助童宪解决困境的,的确是来自陆家的一通电话,却不是陆壹打的,也不是打给春夏。没多久,办案警察走了过来,看着春夏道:“你是报案人是吧,失踪的人已经找到,家属撤案了,你们可以回去了。”“他人在哪里?”春夏问。“回家了。”见春夏扔执着地望着他,警察笑了一下,“你不相信啊?信不信这案子到这儿都结了,人电话直接打到我们局里,局长亲自过问的。你要是想见他,直接跟家属联系吧。”陆宅。陆爸爸结束股东会议,回到家已经六点。一进门,便被陆mama气呼呼的抱枕招呼到头上。“陆正诚,你到底什么意思嘛?”抱枕正正砸到陆爸爸脸上,又掉下地,佣人胆战心惊地捡起来,退到一旁大气不敢出。陆爸爸越过两个煞神一般站在门口的保镖,面色不虞地走进来。他一声不吭,陆mama更来气了,又是一个抱枕丢过来,却失了准头,擦着他的胳膊飞过去。陆爸爸的神色已经难看到一定程度,一声忍无可忍的斥责还未出口,陆mama先声夺人哭了起来:“你竟然和你女儿联合起来欺负我们,儿子是我生的,你凭什么关着他,凭什么不让我见?”“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