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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的歪理打败,将洗干净的葡萄递给他,“你老公刚给你洗的,快吃吧。”黎言下意识伸出手去接的动作一顿,嘴角的肌rou抽了抽,“你别瞎说,我才是老公。”“呵……”司桉斜了他一眼,“你见过哪个老公怀孕的?”“见过啊。”黎言抓起一颗葡萄塞进嘴巴里,囫囵道:“我呗。”“霍总,言言说他是你老公?”司桉故意往黎言的身后看去。黎言准备抓第二颗葡萄的动作一顿,惊恐地回过头去,“你听我说,我不是那个……”身后空空如也,一个人影也没有。把没说完的话连同嚼碎的葡萄一起咽进肚子里,黎言回过头,送了司桉一个白眼。黎言也就是耍嘴皮子功夫,要真让老狐狸叫他老公,他怕是能被吓得一晚上睡不着觉。黎言抢过司桉手里的果盘,护食地抱在怀里,准备全部自己吃。他刚往嘴巴里塞入一颗,不经意地抬头恰好看见司桉脖子上那个明显的齿印。他不由得多看了两眼。“狗咬的。”司桉抬手摸了下自己脖子,淡定地说。这是哪家狗,牙齿排列竟然和人一模一样?黎言扁扁嘴,有些心酸。为啥别人都有性生活,就自己没有?哎……委屈,心酸,又不敢多言。他恶狠狠地嚼碎嘴巴里的葡萄,又戳了戳自己有那么一点儿弧度起伏的肚子。崽啊,麻烦你快点儿出来吧,你影响了爸爸的xing福,你知道吧?“言言,你和墨南骁熟吗?”黎言的思绪被打断,迷茫地抬眸,“不认识。”让你刚才故意吓我,认识也不给你说。“不认识就好,要是认识的话,你尽量离他远点儿,我觉得他精神有点儿不太正常。”司桉提醒道。黎言刚刚垂下的眸子,又猛地抬了起来,“他干了什么?”想起地下室那些药瓶和针筒,他的小心脏颤了一下,“精神病?”司桉沉吟片刻,找了个比较通俗易懂的词语,“你听过人格分裂症吗?”“嗯嗯。”黎言点着脑袋,瞪大了眼睛,连葡萄都忘记吃了,“你的意思是,他有人格分裂症?”“我只是怀疑,不能百分百确定。”司桉眉头微皱,似陷入了沉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黎言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把自己之前在地下室拍到的那些药瓶给司桉看。毕竟这是别人的**,他随便公布也不太好。“也没什么大事,你平时尽量远离他就行。”司桉站起身,抬手伸了个懒腰,“我要回去上班了,你要有事就给我打电话。”黎言朝他挥了挥手。在医院住着无聊又闷得慌,加上膝盖处的伤势也在慢慢痊愈。在黎言的一再央求下,霍白衍只得同意带他回家。进了院子,路过游泳池的时候,黎言长长地叹了口气,“我什么时候才能再好好玩玩你啊。”身后推着轮椅的霍白衍:“……”宝贝儿,要不咱换个词汇?路过花坛的时候,黎言看着自己之前种的两株已经开花的向日葵,又感叹道:“我什么时候才能吃掉你们啊?”霍白衍:“……”宝贝儿,没向日葵吃,你可以吃我。阿姨已经做好了一大桌饭菜,并且每道菜都处理的很干净,没有任何怪味儿。黎言食欲好了不少,虽然不及之前一顿三大碗饭,现在吃一碗还是能吃下的。晚间,黎言吃饱喝足,挺着鼓起小山包的肚子躺在沙发上消食,脚丫子放在霍白衍的大腿上,一点儿也不老实,时不时这儿踢踢,那儿踹踹。霍白衍纵容地任由小孩儿闹,只要小祖宗心里高兴,别说被踢被踹了,哪怕被打被揍,他都甘之如始。黎言闹了一会儿,从沙发上坐起来,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吵着男人伸出手,“我困了,我们上楼睡觉吧。”以前小孩儿能自己走,就绝不让抱,现在已经能够主动要抱了,霍白衍很欣慰这个变化,伸手将他打横抱起来。黎言软绵绵地窝在老狐狸怀里,抠着他的衬衫扣子,清澈的双眸微眯,闪过几缕精光。进了卧室,黎言从衣柜里扒拉出自己的睡衣,转身走进卧室。自从黎言的身体情况好了一些之后,霍白衍每次想要帮他洗澡,都会被连踢带踹地撵出浴室。害怕小孩儿动作太激烈,在浴室里摔了,霍白衍也没敢强行进去,只能坐在床边等着。浴室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霍白衍等了好一会儿,都没听见水声。他刚站起身,见浴室门突然打开一条缝隙。黎言从里面探出头来,弯起漂亮的眸子,朝霍白衍勾了勾手指,“你能帮我洗澡吗?”霍白衍眼神一沉,喉结滚动着,大步走过去。不一会儿,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偶尔夹杂着几声难耐的轻.喘。一个小时后,被洗得香喷喷的黎言,靠在男人的怀里昏昏欲睡。霍白衍将人拢在怀里,耐心地帮他吹干湿哒哒的头发。黎言似觉得姿势不太舒服,歪了歪脑袋,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上面残留着几个清晰的红痕。“宝贝儿。”霍白衍低头咬了咬他的耳朵,“这就睡了啊?”耳朵被扰得酥痒,黎言抬起手一巴掌拍在男人脸上,“别吵,我好困啊。”霍白衍握着他胡乱作祟的手,低笑道:“自己满足了,就不管我了?”“唔……”黎言将另一手举到他面前,“借给你,自己用。”“好。”霍白衍低头温柔地亲了亲他的手背。五分钟后,睡得迷迷糊糊的黎言,动了动自己微酸的手指,红着脸把脑袋埋进霍白衍的怀里,忿忿地嘟囔:“你快点儿。”“宝贝儿,你和我说说话,我就会快了。”霍白衍下巴轻蹭着他的头顶,低沉的声音里含了几分暗哑的性感。“说什么?”黎言含糊地问。“说你爱我。”霍白衍低声耳语。“唔……”黎言在他的怀里蹭了蹭,耳朵尖儿红的都快滴出血来了,他支吾着,含糊不清地嘟囔了几个字。“宝贝儿,我没听到,你大点儿声。”黎言仰起脑袋,一口咬在他的下巴上,同时手指还用了力。霍白衍闷哼一声,“言言,你谋杀亲夫啊?”蜷了蜷被窝下的脚丫子,黎言将嘴巴凑近男人的耳朵,忍着害羞说了几个字。“宝贝儿,真乖。”霍白衍亲吻他的脸颊,握紧了他的手。空气中,湿黏的气味儿渐渐弥漫开来夜色迷静,微风拂过树梢,草丛里的小青蛙互相追逐着,呱个不停。接到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