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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也会将他误以为是侍卫。”“谢陛下。”裘桂起身后便擒住男子,退到同安戈一起。庚延一走到赵元长面前看着他手上的那只手臂:“你的伤……”“没事。你没事吧?”“我让你推出了仗远,就算有事也只是扭了脚。”赵元长笑着瞥了庚延一一眼,又同他一起在塌席上坐下。安戈忧心对着男子叫了声主公,又狠狠看着赵元长道:“你这皇帝做得真愚钝!连身边有只妖怪竟都不知道。”“那先生又是如何知道庚延一是妖怪的?”“我曾亲眼见到他身上长了妖怪才有的青色鳞片。”赵元长笑道:“朕也曾见过庚延一的身体,却从未看见有什么鳞片。莫不是先生认错了人?”庚延一拿了赵元长放在案上的匕首,握住刀锋一拉,左手心里边流出血来,殷红得刺眼。赵元长抢了庚延一手里的匕首,握着他手腕儿叫来黄门去请太医。“没事,比起你的伤口,浅多了。”庚延一这般对赵元长说着,又笑笑才抽出手走到安戈跟前,摊开手心:“我不知为何先生会以为我是妖怪。但先生看这血,是黑色的吗?”“伤口是你自己划的,就算你做了手脚我们也不知道。”“那就请先生再随意划一道口子。”赵元长几大步走上来寒着一张脸对安戈道:“庚延一手上的血色先生也应该看见了,朕不认为能在此作得了手脚。”一旁被裘桂擒住的男子开口道:“安戈,罢了,他的伤也做不了什么手脚。”“可是主公……”“别说了。”男子又对赵元长道:“是我们没事先弄清楚,险些杀错了人。皇上若是要处罚我们二人,我绝无怨言。”赵元长道:“若二位能在一个月之内作出弑妖的兵器,朕便不再追究。”男子一愣:“这也算是处罚?”“对,就是对你们的处罚。朕可不想因为一次误会而失去两位作兵器的能人。”赵元长说罢便解开了安戈的绳子。裘桂也放开了男子:“被你们抓住的那名侍卫在何处?”赵元长道:“是在竹林。”安戈与男子都是一愣。赵元长指了男子鞋底,只是他刚开口却被庚延一抢了先:“先生鞋上黏了枯黄的烂竹叶,安戈先生鞋上的泥也是在竹林里黏上的。”安戈看看男子的鞋再看看自己的鞋:“好厉害的眼力。”男子笑道:“不对,是好厉害的脑袋。没错,那名侍卫的确是在竹林。”裘桂三人离开泰祥宫之时,赵元长突然叫住了男子,他笑问:“朕还不知道先生姓名为何。”“宋启如。”出了泰祥宫,启如望了浮云幕幕叹道:“看来再也阻止不了他了。”安戈扭头看他一眼,又回过头来入神地望着前方:“自当年被主公救起,我这条命便是主公的了,一切都听主公吩咐。”泰祥宫内,赵元长握住庚延一受伤的手腕,拿了绢布蘸了温水很小心擦拭。庚延一觉得有些慢,便抽出手浸在水里相互搓了搓,手心里便很快干净了。他就着赵元长手里的绢布擦干手,抬了头对赵元长笑笑。赵元长吃惊地看着庚延一,良久方才愣愣开口道:“你不痛吗?”“我从出生起便感觉不到痛。”“怎会这样?”庚延一摇头:“我也不大清楚。”“你果真是个怪人。”“彼此彼此。”随后宣来的太医很快便到了,却不是莫澜。老太医给庚延一上了药,再三嘱咐不能碰水。赵元长便对庚延一笑侃了说道,这次便是他于他搓背了。庚延一听了笑笑,用右手指着力按了下伤口,血便很快渗透了包扎带。只是还好此时老太医已然离开了泰祥宫,不然庚延一这一按他定是要唠叨一番。赵元长瞥一眼渗了血出来的庚延一的手心,道:“就算当真感觉不到痛,你也不必对自己这般狠吧。”庚延一笑笑,端了先前的那杯茶啜一口:“已经凉了。”用过晚膳两人一同去了永安宫给太后问安,顺便告诉她刺客已被抓住,只是一切都是场误会。太后便才终于舒展了眉眼笑起来,命人端来长公主亲自做的饵饼。吃到一半,太后似乎想起了什么,便看了庚延一一眼暗暗笑了。只是赵元长与庚延一正在专心吃着饵饼并未注意到太后的这一神情。太后吞下嘴里的饵饼对庚延一笑道:“延一觉得这饵饼味道如何?”“回太后,这是延一吃过最好吃的饵饼。”赵元长道:“这饵饼的味道像是安远那丫头做的。”“正是安远公主今日做了送来的。”“她手艺倒是长进不少。”“公主整日里闲着就喜欢做做膳食手艺自然也就长进了。”太后将盛了饵饼的锦盒往庚延一面前推了些许:“多吃点。”庚延一牵动嘴角笑了笑,又拿了一块。临走时太后让庚延一将剩下的饵饼全带回去,庚延一以吃不下为由推脱。太后觉得给庚延一吃剩下的也不大合适,便不再强求,只是说了句改日让长公主再做些送到泰祥宫。庚延一点头。☆、第十三章长公主还当真听了太后的话,做了一盒饵饼送到泰祥宫。她本是想让宫人送过来,却被太后训了一顿,便不得不亲自送来。只是太后刚送了长公主上辇车便立刻派人又故意叫了赵元长到永安宫来,为的就是能让长公主与庚延一独处。乘了辇车来到泰祥宫外,向行礼的宫人们点点头便提着锦盒先去了定瀛殿,不见赵元长便想放了锦盒让宫人们交给他。却怎料穆弥殿内的宫人一见她来便急急忙忙跑去告诉庚延一,庚延一思忖一番这才放下书册起身去了定瀛殿。长公主是第一次见庚延一,不免愣了许久。她说不出庚延一这人浑身散发出来的气息,看是文弱又十分坚韧,如一潭平静无澜的湖水又深不见底,却不止这些。这人,似乎能包容一切能舍去一切又能摧毁一切,总觉着,他无心,不会在意任何东西。庚延一却是非常客气地笑着向长公主问了安。长公主这才记起太后曾对她说过徐大人的侄子就住在这泰祥宫内,只是她不记得这人的名字了。她笑道:“先生便是徐大人的侄子?母后曾提起过先生。只是安远忘记先生姓名了,还请先生不要见怪才是。”庚延一笑道:“敝姓庚,名延一。”“原来是庚先生。只是为何先生与徐大人不是同姓?”“庚某随母姓。”“原是这样。”长公主突然想起做的饵饼,便将锦盒放在案上,开了盒盖子:“安远做了些饵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