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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又为何不肯多等一会儿呢。”庚延一走到院中的石凳上坐下,较有兴致地欣赏着满院子的花花草草。赵元长见庚延一竟坐下了,也不好走,只得和庚延一坐到一起。黄门见赵元长似乎并不怎么高兴,便更加用力拍门,就算之后烃娥会怪罪他也管不了了。可拍着拍着他就觉得不对劲,就算烃娥还睡着没起来,可他都这么用力拍了,也该醒了才对呀。黄门想去禀报赵元长,但又怕是自己多心惹得陛下烃娥都不高兴,便站在原地暗自着急。庚延一转头看一眼焦虑的黄门对赵元长道:“喂,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敲了这么久,就算烃娥在睡觉也该被这声音吵醒。”“兴许是她性子懒,又兴许睡得沉。”赵元长心里不快,焦躁地把玩着要坠子对黄门道:“罢了,朕改日再来,你让烃娥好好休息。”黄门这下可当真是急了,也顾不得什么规矩不规矩,叫来平日里伺候在烃娥身边的光宝便让她推门进去瞧瞧。可光宝试着推了推,门却连动也没动。她冲黄门摇摇头低声道:“打不开。”“这可怎么办,陛下眼看着就要走了。这一走怕是以后对夫人有了成见,更加难来了。”黄门转身对赵元长道:“陛下,这门是从里锁了的。”光宝偷偷打了黄门一下压低嗓音呵道:“瞧你这张嘴!迟早要惹出祸端来。”“我这不也没办法嘛。”“好了。”赵元长被这两人弄得更加心烦:“这烃娥也真是,好端端的睡觉锁什么门。”庚延一站起来,刚走到门口便觉得有一股若有似无的腥味。他皱皱眉后退一步对赵元长道:“你先别怒,来闻闻。”“不过就是女人们的胭脂水粉味。”“是腥味,烃娥怕是出了事。”赵元长立刻站起来,快步走过去凑近闻了闻,问道:“怎么会有血腥味?”说罢又转身问黄门:“你们将才敲了这么久的门,就没闻到有血腥味?”黄门身子弓得厉害了些:“回陛下,奴才这些日子鼻子不大好使,所以什么也没闻到。”“可有去太医属看过?”“谢陛下关心,看过了,太医说是受了凉不碍事。”“叫些人来把门撞开。”“是。”趁着黄门与光宝去叫人的空档,赵元长与庚延一一齐试着用力推了推门,只是依然推不动。赵元长摇摇头拉着庚延一下了石阶等着黄门叫人来。庚延一拍拍赵元长的肩道:“你别太担心。”赵元长点点头什么也没说。黄门叫来了几个巡兵,巡兵见了赵元长都下跪行礼。赵元长扬扬下让他们赶紧把门撞开,巡兵们才都起身。好不容易将门撞开了一条缝,门口那几名巡兵却都捂了鼻子往后退。黄门问句怎么了上前去看,也是捂了鼻子一连退了好几步。赵元长拨开站在门口的人走上去探看究竟怎么了。还未走进便闻得了浓郁的血腥味,熏得他头晕差点吐了来。倒是庚延一似乎并未受到什么影响,走到门缝前往里看。赵元长捂着鼻子不住用手使这劲儿的扇:“里面是何状况?”“还看不大清楚。只是有块板子将门抵死了,另一头是只箱子。”“先把门撞开。”“是。”庚延一退到赵元长身旁:“用不用把延尉叫来?”赵元长寻思片刻,点点头:“叫吧。”门终于被撞开,巡兵们都受不了太过猛烈的血腥味而退了下来。赵元长深吸一口气走进去。里面的血腥味更浓,他拧着眉头捂了鼻子才稍稍好受些,再回头瞧一眼庚延一,依然还是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进了殿门顺着往里走,却是见了一道长长的血迹伸向烃娥的床边,摔碎在地上的茶杯,茶水浸在地上已然干尽。而终在床边,发现了倒在血泊中的烃娥,心口处插着匕首,身上的粉色袍子也被染成了暗红。终于决定跟进来的黄门失声大叫道宣太医,庚延一上前摸了摸烃娥的身子便说不用了。而后只叫来巡兵将烃娥的尸首送去延尉属,让莫澜来验尸。庚延一觉得此时要让赵元长独自静静会好些,便先查看了内殿的每个角落。他发现唯一的窗户也是锁死的,并且没有任何损伤的地方。离床不远处的地上有块方形的印记,那块地方比周围都要显得干净些,而这块方地的大小更是让庚延一看着眼熟。他突然想起门口那只箱子,便走过去比了比,正好和那块方地大小一致。庚延一打开箱子看了看,里面装的全是女子的衣衫。他指着地上的木板问黄门道:“这块木板你可知是哪儿来的?”光宝抽泣着答道:“这是烃娥夫人平时用来垫着作画的。”庚延一仔细检查了木板同箱子,都未发现有什么,后来又试着推了推箱子,费了好一些劲儿才推动。黄门问道:“先生,您这是在作何?”庚延一笑笑:“这箱子还真重,若是将它搬到这儿来,定要费许多力。想来女子是做不到的。”赵元长走过来:“你可是有头绪了?”庚延一摇头。烃娥被杀的消息也像她怀孕的消息一般很快便传遍了真个皇宫。长卿巷的女人们都慌了乱了,一入夜便让宫人们多添了几盏宫灯。昭仪一听说烃娥被杀,便整个人都似乎病倒了,本想宣陈传来给她看看,但宫人去了太医属却只有莫澜在。于是莫澜便跟着宫人去了玄飔殿。昭仪见来的竟是莫澜,心更是莫名一阵慌乱,但都被她生生压制住了。昭仪逞强了笑道:“本宫倒是无什么大碍,都是宫人们太在意了。”“夫人还是看看的好。”昭仪伸出手让莫澜把脉,转念想了想,又问:“听说烃娥的尸首是由莫太医验查的,可有验出什么?”莫澜抬眼看了看昭仪,道:“烃娥是被匕首刺破心脏而死。”昭仪身子一颤,莫澜却是装作什么也没感觉到。号完脉,莫澜只道是昭仪受了惊吓,准备离开。昭仪见他要走,便吩咐宫人送他出去。还没走几步,莫澜瞧见案桌脚下有只小瓶子,便捡起来还给昭仪,笑道:“前些日子我见陈太医也拿着一只一模一样的瓶子,原来是夫人的。”昭仪显得有些慌乱:“是啊,本宫见这瓶子精致,便让陈太医曾与本宫了。”“是吗。”莫澜用手指捋了捋脸颊旁的头发:“只是可惜这瓶子里却曾装过胶,不大干净了。”“是啊,真是可惜了。”莫澜放开发丝拱手道:“下官先行告退,稍后夫人再派人来太医属取药便可。”“本宫知道了。”离开玄飔殿莫澜便回了太医属放下工具箱便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