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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年锦点头,涩声道:“命危。”琼姨自小照顾玄澈,虽说对这个女人并没有太多的感情,但琼姨毕竟还是个好人。但乍一听到这个女人命危的消息,玄澈不免愕然,但随即便是怅然和迷茫。吃了药,让年锦帮着自己穿上衣物,玄澈决定去探望琼姨。琼姨躺在床上,面色灰败,气若游丝。玄澈做在床边轻声道:“琼姨。”琼姨听到了,勉强睁开眼,看清了眼前人,虚弱地应了:“殿下……”玄澈一时无话,有些尴尬地看着对方。琼姨似乎也觉察了,微微一笑,道:“殿下,伤……好了吗?”“差不多了。”玄澈说。两人又是无话。玄澈想了想,为琼姨掐好被子,说:“琼姨多休息吧。”说着,玄澈便起身,却不想被琼姨突然拉住,琼姨似乎是爆发了所有的力气大声叫道:“等一下!”玄澈回眸,对上琼姨期冀的目光,又坐下了,只是面无表情,依然不说话。琼姨大口喘着,好半天才回过气,艰难道:“殿、殿下,琼姨大概是不行了……能求你件事吗?”玄澈道:“琼姨说吧,能做的我一定做。”琼姨惨笑,道:“殿下还是……这样谨慎……”玄澈微微蹙眉,但没说什么。琼姨强笑了两声,道:“殿下,可还记得郁美人?”“不记得。”玄澈倒干脆。琼姨也不在意,道:“不记得是自然……她原先也是锦妃娘娘身边的,后来……她是你五弟的母妃……前夜,郁美人被刺客杀了,剩下泠殿下一人……孤苦伶仃……”玄澈听到这里已经能猜出琼姨的意思,便问:“琼姨希望我照顾五弟?”“正、正是……”玄澈不语。如果只是弟弟,玄澈一定会照顾,但现在他们是在皇家。太子之位并非稳固,玄澈现在羽翼未丰,所得之势皆来自玄沐羽的宠爱。然而帝心难测,玄澈始终没能明白玄沐雨究竟是因为自己像皇后而宠爱他,还是宠爱他这个单独的个体。若是前者,玄澈和山枫毕竟不是同一个人,哪怕现在相似,但总有一天会变得不一样。若是后者,玄澈就更无法理解一向对孩子没兴趣的玄沐羽怎么会突然喜欢自己。有朝一日自己失宠,只怕要连累到那个无辜的弟弟。给人希望再摧毁,倒不如从头到尾就不要给。“殿下……”琼姨似在哀求。玄澈想了很久,只说:“我尽力。”琼姨无奈地笑,知道这是玄澈所能给她的最大的承诺。玄澈的伤不算太严重,不过小孩的身体脆弱了一点,接下去几天里他发起了低烧,人有些昏沉。每每清醒之时总能看到玄沐羽守在身侧,难得一个皇帝一勺一勺地喂药喂粥,只可惜玄澈不领情,他实在无法忍受自己一副软弱的样子接受着另一个大男人的照顾。日子浑浑噩噩地过去,等玄澈痊愈已经过去半个月了。那个因为莫名其妙的原因而来行刺的黑衣人被关押在天牢里,只会说“还我meimei”这么一句话,玄澈虽然恨他,但看到这样一个场景也实在不知怎么恨。其实这事蹊跷的很,起码玄澈就不相信林锦云——传闻中温婉贤良的大家闺秀——会杀人,且不说林锦云是否有杀人动机,重要的是,凭林家的势力杀一个无依无靠的弱女子不可能留下把柄。更何况黑衣人武功卓绝,皇宫守卫都视若无物,这样的人的meimei就这么简单的死了?更要命的是,自己一个半大小孩居然能把他敲晕。过了几日就听到黑衣人死亡的消息,玄澈心有不解,但想想觉得烦闷便不欲多想。等玄澈终于被玄沐羽允许下床的时候,他就想起了琼姨口中的那个泠。!”第5章5、融水(大改)大淼五皇子玄泠,他的母妃郁美人原先只是锦妃娘娘身边的宫女,由于不知名的原因被玄沐羽看上眼了——估计又是哪里和皇后有相似吧。总之这位宫女在被临幸一次之后诞下了玄泠,不幸的是,皇子的出生并未吸引来皇帝的注意,因为那时候皇帝正在和太子玩得不亦乐乎。不过皇子的出生还是让宫女晋封为美人,入住碧蓝宫,而那位皇子则住在临淄宫中。那夜刺客来袭,途经碧蓝宫,因为被半夜难眠的郁美人撞见,便将她顺手解决了。于是郁美人的一生就这样结束,留下一名皇子孤苦伶仃。而琼姨之所以会关心玄泠,原因是郁美人当年做宫女的时候和她关系甚好,即使封做了美人,两人也一直有来往。琼姨总归还是个善良的女人,一时动了恻隐之心,便打上了太子的主意。不受重视的主子居住的地方也不好。玄泠所住的临淄宫相当偏僻,说是宫,其实不过是个四合院似的小院,院中满是落叶,花草乱糟糟的无人打理。再看楼前匾额,金漆斑驳,居然还在角落发现一张蜘蛛网。走入屋中,不说那陈旧的家具,连布制品都出现了破损。整个临淄宫里好不冷清,竟不像有人居住。玄澈心中恻然,他是从小就长在东宫的太子,又得玄沐羽疼爱,锦衣玉食,前呼后拥,竟没有想到自己的庶出弟弟会过着这样的生活。沿路只看到两个小宫女,两个宫女看到一个男孩穿着玄色衣物、腰中系着金龙宽腰带,心知是太子,竟吓得连礼都行不清楚了。玄澈当然不会计较,只是心中压抑。主子尊不尊贵,看下人就知道了,尊贵得宠的主子能分到受过高等训练的好奴才,眼前这两个相貌一般举止卑微的奴婢都是大主子们挑剩的“残品”。推开老旧的房门,迎面扑来一股子药味,刺鼻腥臭。呵,连太医都区别对人了。东宫里绝不会有这样难闻的药味。玄澈寒着脸走入房中。一个妇女上前行礼:“太子殿下。”眼前这诚惶诚恐的妇女正是玄泠的乳娘,这三年来即使玄泠的一点地位也没有,她仍然尽心照顾,是个好人。“免礼。”玄澈应了一声,目光已经飘到床榻上。被褥拱起一个小小的人形,一张苍白的脸露在外面,眉头紧皱,喘着粗气,似乎很不舒服。“他怎么了?”玄澈以目光示意,妇女忙说:“泠……六殿下他前日受了凉,高烧不止。”玄澈一时没作声,那妇女双唇一咬,扑通一声跪在玄澈面前,哭喊道:“求太子殿下救救殿下吧!泠、六殿下快不行,他已经烧了一日了!”“怎么不叫太医。”“那些人……”妇女咬着唇不说,年锦却附上耳朵轻声说:“主子忘了,六殿下是庶出……”“所以连太医也不愿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