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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李诵被他看得身上发寒,当下用臂护住胸口,却在片刻之后无法控制地发了热:“太子殿下如今不适合喝茶,还是用些水的好。”说完他取过了外衫套在身上,行动间铜铃发出清脆的悦耳声,张珙也在那一下里,紧咬住了唇,身体无力地瘫软下来,他缓了许久才终于逃离那里,手托着铜铃,一步步挪开。“小珙儿,你到底想做什么?”李诵气定神闲躺在那里,彻底清醒的他嘴角挂出一抹嘲讽。“小珙儿见太子殿下通体冰寒,不忍殿下受苦,才出此下策,冒犯之处,望殿下见谅。”张珙回来的时候,一手撑着胸口一手举着水杯,外衫根本没时间整理,一边拖到了小臂,半掩半漏风情无限。“我知道小珙儿不舍得我死。”李诵讥笑着,“那是因为我死了,你不甘心是不是?忍耐了这么久功亏一篑的滋味不好受吧。”他吃力地从床上跪坐起来,那一下似乎用尽了他全部的力气,他喘息着问,“韩晔呢,他去哪里了?”张珙保持着那样的姿势就那么坦着身体,他真痛恨这样的自己,甚至别人连挑逗都没有,他已经被欲望控制:“我给了他药方,小晔回去找景俭了。”“恐怕不止这样吧。”李诵明明没力气却偏偏要乱动,那一挣扎之下跌坐到了地上,他疯狂去掐来扶他的张珙的脖子,“那样的信,你竟然还敢往外送。”他用了很大的力以致于脸色发青,才终于将张珙迫得无法呼吸,“小珙儿,忘了我跟你说过什么吗?背叛我你只会生不如死。”张珙尽了全力去拉他的手,但两人的力量悬殊,即使是病中也无法改变,他咳嗽间勉强呛出几个字:“那太子殿下,觉得小珙儿,该怎样对莺莺。”李诵似乎被气得不轻,他用膝盖撞在了张珙的肚子上,在那人痛得话都说不出来的时候才吼道:“我不管,总之,你不准背叛我。”他朝门外大喊,“来人,把连床给我抬上来。”张珙不知道接下来等待自己的是什么,但这回李诵没当着他的面撕信,大概还是没赶上吧,他感受着体内一阵阵翻涌的热浪,最后一丝坚守也在消散,才不过短短一个月,他已经彻底被他奴役,从心到身。腹部的痛已经不见了,他的喘息间夹杂着难耐的低吟和铜铃的响动,那些往他手腕脚踝绑皮带的人他都见过,但羞耻已经无所谓了,他只想有个人,能将他压在身下,侵占他可怜的清明。“不准碰别人,放开。”李诵踩在张珙手腕上下着命令,一边的家丁只好狠下心将抓着自己衣摆的手指一根根掰开,丢在地上的时候还能看到那只手像断去一样不断地抽搐,那边的主子穿的那么少,是个人都知道这里不宜久留,他也没有多迟疑,跟着其他人离开。“小珙儿,你以为我现在,真的收拾不了你吗?”李诵将张珙拖到那个新搬入的木板上,从一角轻微高起可以看出这板原来是类似桌子那样有腿的,仓促之下能做到这样,那些人真是衷心啊。张珙吃痛,胸口的皮带勒得他透不过气,他畏惧地看着这木板上方的网状铁架上垂下的根根被轮轴控制长短的铁链,绝望地后退。李诵扑过去按着他,实在没力气了他便拨动那两个铜铃,然后,趁着张珙失神,将张珙大//腿上的两跟皮带上多出来的铁环,勾进了铁链末端的钩子,锁死。张珙叫得浪/荡,他的双手被链子往上拉的时候,他竟然有种想去抚摸自己的渴求,张珙哭泣着,呜咽里饱含诱/惑。“怎么?是太久没被人碰,已经忍不住了吗?”李诵根本不去想到底是谁造成如今这个局面,他转动那两个轴把张珙的腿往上吊,那链子距离很远,所以张珙的腿被分得很开,在他的惨叫声里逐渐露出后/庭饱满的菊瓣。张珙抬头望去,他不是第一次被李诵这样玩弄,也不是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卑贱,但他还是第一次,在这样的状况下目睹自己的情况,也是第一次,清楚地看见他眼中婉转不休的自己,和他毫不掩饰的鄙夷。他的质问还没来得及经过大脑,累得几近虚脱的李诵爬到了他的身侧,他俯身在他身上舔过长长的一路,笑了:“小珙儿,你还是不长记性,看来,我要帮帮你才行。”张珙被他嗜血般的眸子尽情碾过,他觉得自己就像变成了一潭散沙,毫无依托地被风吹散,那种空荡荡的错觉,又回来了。李诵找到自己的衣服,从袖口翻出一个褶皱里面藏得隐蔽的东西被他取了一个出来,他把那梅花耳钉一般的东西举到张珙面前:“小珙儿,这是我的暗器,一般,我很少用他来对付人的,你该荣幸才对。”他试着在张珙面前转动,梅花瓣上镂空的部分透出忽明忽暗的光,在他手中,或许是因为那花瓣空处一些奇异的片状,竟然开始越转越快,快脱手的时候他用指尖压住尖端:“小珙儿,是不是很期待。”张珙环顾四周,屋子里所有的暖炉已经烧得红旺,尤其是那正中巨大的金鼎状的家伙,透出隐隐灼热的气,他身体无力地到处磨蹭,只残余了一丝理性:“太子殿下,不冷吗?”他晃动铁链,“小珙儿若是没有料错,殿下这样,会得风寒的。”“小珙儿,你躲不掉的。”李诵去拿了只蜡烛过来,那锋锐到刺目的尖端被他在火上烤了好一会,然后他对着张珙亮出森森的牙齿。张珙大致猜出他要做什么,那人盯着他从未被人如此细心品味过的地方便不会有其他想法,纵使以前的他,也没这么做过。张珙开始用力挣扎,他的腰肢几度离开了地面,这让李诵更加开心:“小珙儿,你这么动,你这里还真像一朵蓓蕾在盛开。”他伸出手指戳了几下,那里收缩得更加频繁,“不过这样不乖,待会我刺字的时候,也不太方便。”李诵在木板左右边缘横杆上挑了何时位置的两个钩子,勾在他腰侧的皮带上,他爱抚他的时候也摸了几趟皮带:“小珙儿,你这个样子,真让人疯狂。”铁链又被收紧,如今的张珙连挣扎都做不到,他终于熬不住,撕心裂肺地叫。“小珙儿,你可要帮我数着,一共要刺多少下,上次那个太小,我事后也没办法细细清算。”李诵打了个寒颤,但手却一下不偏地刺了进去。“太,太子殿下。”张珙一下急促地呼吸,后半截声音已经成了一个平滑的下坡,“你饶了小珙儿吧。”张珙扭动着身体,但无济于事,他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又一声低过一声,铁链的碰响,铜铃的清鸣,在这时显得极其烦人。李诵满意地抚摸那个鲜血淋漓的作品,可以很容易辨认出那两个字,他温柔地按压周围的肌肤,那里在他的掌下,一直尽可能地躲闪。李诵将每日都会在晚间温着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