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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思雨再次道了一声:“哥,怎么这时候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么事吗?”季芒直视前方,却毫无焦距目标。他深吸一口气,全然没有预热的心情,直截了当问她道:“妹,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哥?”似乎是察觉到季芒在语气上的不正常,电话那头的人顿了顿,却又能在短时间内恢复常态,道:“没有啊。”“你老实说,”季芒感觉她在骗自己,“你有没有拿展瑞给你的什么东西?”季思雨嘴硬道:“没有。”“好,”季芒气得浑身发抖,就连说出来的话都有点儿颤,然而态度却是极度的强硬,“你有种当着死去爸妈的面再说一次!”相依为命多年。骨rou至亲,他第一次对她用这样的语气说话。谁人不痛心沉郁,季思雨也自知瞒不下去了,只好死心道:“展哥给了我一张白金卡,我拿了。”真相水落石出。得到的结果如他所想,却不如他所愿。“他什么时候给你的。”“在上海的时候,他找过我一次。”“钱都花哪儿了。”“还给了……那个人。”季芒颓然闭上双眼,仿佛被人扒光衣服赤.裸.裸暴露在外界。他原以为这段感情像是毫无倾向的天平,如今却揭露了某侧始终处于失重状态的事实,原来,他自持的那些信心都是虚假多余的。“哥,对不起,瞒着你是我的不好,但展哥他对你是真心的,你不要……”“你别管了。”下班高峰期,路堵得可以。展瑞趁着等红绿灯的机会,给季芒发过去一条短信。【宝宝,爸爸快到家了,今晚带你出去吃大餐。】直到绿灯亮起,季芒的短信还是没回过来。展瑞也没把这一细节放心上,只当季芒打游戏打到倦累,睡了一觉还没醒过来。想到睡梦中的某人总是一脸乖巧、纯洁无害,实则一点儿都不老实,不是踢被子就是胡乱翻身,展瑞直视前方,不自觉笑了出来。把停好车,上楼,转动钥匙打开家门。反手将门关上那一刻,却感受到温热的身体贴了上来,展瑞吓了一跳,回过头来却被季芒强势地堵上了唇。这个吻比之人的身体温度更甚,热得发烫。紧接着,自己身上质地良好的西装纽扣被季芒一颗颗相继解开。如柴木被火苗一点就燃,吻至动情处,身体的燥热和亢奋完全是顺理成章的。展瑞享受着季芒的主动和热情,手上也顺便把西装外套一脱,扔在地毯上,季芒还想解他的衬衣,他却突然动起了心思,把人揽腰一抱,径直往房间走。默契到没有一句语言上的交流,平日里前戏也很少这么让人激情高涨,这次却激得展瑞脑门充血,恨不得马上把季芒的身体贯穿。展瑞将季芒放在床上,欺身便是继续深吻下去,而季芒微仰着头,伸手技术娴熟地便解开了展瑞的衬衣纽扣,露出展瑞那健壮体魄和结实腹肌。吻到两人皆是面色潮红才不舍分开。“今天是谁说白日不宜祸乱,嗯?”展瑞透露着好笑的语气问他,“现在又是谁变成了一只小泰迪。”季芒却不接他的玩笑话,仰着头便要亲吻他的腹肌,再往下……与其说是主动,不如说是讨好。展瑞没往别的方面想,以至于情爱之事发展到他即将进入季芒的身体时,季芒忽地来了蛮力,将他推开,再骑到他的腰上。展瑞由处于上方突然逆转为躺着,确实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毕竟他俩试过很多姿势,偏偏没玩过这个。看着满脸潮红的季芒,白里透红,几欲滴出水来,展瑞只觉浑身燥热,受不了他这个样子,呼出的气息越发厚重。没有润滑,季芒一坐到底。紧随而来的是身下一阵强烈快感,展瑞相应放大眼瞳,问他:“你……疼不疼?”季芒闭紧双眼,摇了摇头,而后开始扭动腰身吞吐了起来,频率愈来愈高。展瑞被他伺候得舒服眯起了双眼,伸出一手握紧季芒的匀称细腰,生怕他向后仰去,另一手则挑过季芒的下巴,口中不觉吐露那些yin.荡得不行的情话:“小浪货,今天怎么这么主动。”季芒咬住下唇,一言不发。展瑞的手转瞬移至季芒那物,上下套.弄,再持续来回震它。在双重刺激下的季芒颤抖连连,忍不住脱口几句呻.吟。“告诉爸爸,”展瑞不放过他,一遍遍刺激他的神经,“你是不是最浪的小泰迪。”猛然睁开眼的季芒,本该很是迷离,瞳孔中透露的却是清醒无比。展瑞被他这反应给吓到。“怎么了?”季芒一定有什么瞒着他。展瑞使出力气,固定住季芒的身体,忧心忡忡道:“你怎么了?”谁知季芒甩开他的手,俯身就是吻了上来。就在展瑞感觉两人唇部即将相触之际,季芒突然停了下来,扯了个笑,道:“我在讨好金主啊。”若是平时,展瑞肯定只当这是一种情趣,类似于言语上的角色扮演。可此时季芒的行为却反常得很。展瑞两手托住季芒的脸蛋,认真道:“今天怎么了,为什么这么主动?”“金主包养我,哪儿还能有金主费力的说法。”“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字面上的意思。”两人靠得很近,彼此的心跳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展瑞一个翻身,两人的位置瞬间颠倒,他把季芒压在身下,脸色阴沉问出了口:“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你看,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我还什么都没说呢。”展瑞被季芒这阴阳怪气的语调弄得很不好受,他:“宝宝,你把话跟我说清楚好不好,我受不了你这样。”“你明明自己清楚,”季芒看着他,一下委屈得不行,“还要我说什么。”“我不清楚,什么叫我包养你?”“一手交钱,一手给货,”季芒轻笑了声,“你看,我不正在给你发货嘛。”若必须要给疼痛划上等级,展瑞只觉得整颗心被全然砸碎了都没这么疼。空气中像是有蒸腾晃悠的水汽,模糊了他的视线,还是咸的。展瑞强压着几欲崩溃的情绪,问他:“你为什么要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