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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头突然跑到了夏寒希的肩上。当我醒来时,头还是靠在夏寒希的肩上,而夏寒希,一副超得意的嘴脸。“醒了啊。”“这不是废话吗?”“也是哦,我们到了。”“哦。”到了酒店时天已经黄昏,而我困得都已经快要睁不开眼,勉强走到夏寒希的房间时,我把一个枕头丢给夏寒希,“今晚你铺地铺睡。”然后倒在床上就睡了。没有脱衣服,没有脱鞋,更别提洗澡。睡得很死的我感觉到我的衣服被脱了。还有鞋子,还有夏寒希喋喋不休的废话,“有那么困吗?居然这样就睡了。”半夜,我是被饿醒的。掀开被子一阵冷意袭遍全身,入夜以后,还真是很冷呢。透过月光,依稀的可以看到睡在地上的夏寒希,不知是不是太冷,夏寒希是卷着身子睡的。“饿了吗?”夏寒希突然说话了。“没……没有。”我被吓得有些结巴。但还是努力的稳定自己的情绪。“你今天什么都没吃,不饿才怪,我给你点了吃的。打个电话给前台就会送来。”“你还没睡啊。”“睡不着。”“为什么?”“我在等你醒。”有那么一瞬间,我确实被感动到了。夏寒希见我没动静,就从床上爬起来然后去打了前台的电话。电话响了俩声后他就把电话挂了。然后拍了拍手。灯就亮了。“你等一会儿吧,做好了送上来可能要点时间。”夏寒希又躺回了自己的被窝。“这里为什么那么冷?”“因为所有设备都没开,没办法取暖。”“地上不冷吗?”“一般。”“要不你来睡床上,我睡地上。”“不需要。”“没事的。”“你一个大少爷,我怕你受不了。”夏寒希的话,证明了地上很冰,其实很多人都是可以换成沙发,只是沙发太小。容不下夏寒希。“要不,我去开个房间。”“不,我让你来,不就是不希望你去开房间吗。”我看了看床,“床……挺大的……要不……”作为直男的我,并不在意和一个男人睡在一起,只是夏寒希,那就不一定了。夏寒希爬起来,把枕头丢在床上。就爬上了床,那一刻,我似乎意识到,我中了苦rou计。钻进被窝里的夏寒希,离我的距离很远,但是一瞬间的肢体接触我发现,他的身体,真的很冰,这个苦rou计,确实是让他苦了。客服送了吃的来,我无精打采的吃着盘里的食物,夏寒希紧紧的用被子裹住自己,试图用被子让自己的身体快点回温。“吃吗?”夏寒希摇头。随便的吃了一些后,我钻进被窝,发现夏寒希的身体,温度已经比较正常,暖暖的,没了之前那种冰的刺骨的感觉。而回了温的夏寒希,貌似也不老实了。而我,面对他的不老实,竟然没有反抗,也许是因为夏寒希的细心,那种不希望冰到我所以不靠近我的傻样,还有为了让我吃饭新鲜的饭菜费的心,就让我提不起凶他的脸。而夏寒希的不老实。无非就只是抱着我睡而已。第一百一十五章:樱花过你却未看五月将近,但是天气还是冷的出奇,樱花的花期,原本就很短,它的美,也只是一时而已,更何况天气又那么冷,所以也只是开过一段时间,几乎一晚就凋谢的无影无踪。总有人会感叹,“今年的暖气候,来得真晚呢。”这一年,是个奇怪的一年,所以得一切,都变得很奇怪,包括我,也奇怪的连我自己都快认不出自己。梁小初会坐在床上,看着窗外唯一的一棵樱花树凋谢落下的花,然后落到地上,被路人随意的践踏。我知道,他想看满山的花,而樱花不等人,所以今年的樱花季,注定会成为遗憾。北凌彻会找很多樱花的图片给梁小初看,用来满足梁小初的心,然后安慰梁小初,“没事的,我们明年去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会偷偷的站在门外看着屋里的北凌彻和梁小初,看着北凌彻的温柔,看着梁小初的笑脸。夏寒希还是会每天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对于他的出现,我并不觉得烦,这种感觉说不上,但是至少不难受。“齐洛城,你要去哪儿?”“你怎么在这里?”“去哪儿?我送你。”“地狱。”当我的话说出来后,夏寒希不说话了,是因为自己无能送我下地狱还是不想送?我也不知道。不过,如果真的能去地狱,那倒也不是不可以考虑,神话里都说地狱里关押的都是犯错的人,如果我去了,那我又是什么错?人的一生,总是会经历酸甜苦辣,喜怒哀乐,但是我的前半段人生,却没有经历过所谓的“哀”,曾经有个同学的父亲出了车祸,我问她为什么难过,她说父亲死了怎么会不难过。也许是我的吊儿郎当惹怒了她,我被当场扇了一巴掌,不怎么痛,但却让她哭的更伤心了,我不懂,她所说的心痛是什么感觉,更不懂失去重要的人是什么感觉,因为我没有重要的人。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我开始去观察别人的心情,然后试着安慰她们。我总是离别人远远的,总是不靠近她们,慢慢的她们习惯了,更习惯性的叫我高冷,后来加了男神。遇到梁小初是什么感觉?当我看到他苍白的脸时,我的心里,有感觉,当他说他快要死掉的时候。我的心,很难受,很多的第一次都是发生在梁小初身上,很多我不知道的第一次。这个世界,总有太多未知,有些要付出了才知道有多重要,有些要失去了才会明白。北凌彻失去过一次才明白了多么爱梁小初,梁小初也是因为付出了才会更爱北凌彻,他们之间,有条无形的线,线的那头,连着的是俩人的彼端。那根线,也许就是那个月老的红线,至于为什么牵到俩个男人身上,那就得问月老了。季洛琳给我打了电话,问我在这边是否还好,我笑着说至少饿不死,她在那边笑了半天,然后突然变得正经,“你要照顾好自己。”我问季洛琳,有的时候心里会很难受,会有种快要死亡的感觉,那是为什么?季洛琳说,那叫心痛,因为某个人或某件事难过。如果说这是心痛,那我就可以理解当初我为什么会被打,因为真的太欠打。齐诺诺还是会每天来烦我,但是不同的是她已经不会道歉,而是每天都盯着我,像是监控,特别是我和齐木在一起的时候。她几乎是眼不离我身。“齐诺诺,我们谈谈吧。”终于,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