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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上了他的一切呢。我刚刚学会上网且有能力上网的时候就开始浏览那些名牌网站,我觉得自己不是爱慕虚荣可我向往那些东西,所以也不为自己解释什么了。我认为自己只是渴望接触那些看起来很美好的昂贵奢侈品,因为我并不屑把它们展示给别人看,我也不在意别人是否能看的出我身上一件衣服需要我兼职好几个月才买的起。别人的眼光算什么呢。我只享受那种拥有它们的感觉。我高三毕业的时候就开始打工了、,并不是生活费不够用或者我需要补贴家用,我赚的钱都用来买各类品牌最新款了。当然我只能买的起一件。我家里人对于我这种行为没有任何想法,赚自己的钱买自己想要的东西看起来没什么不妥。上大二前的那年暑假我喜欢上一款名表。我简直要为它着迷,它静静躺在橱窗里闪耀的色泽都足够我为它痴狂,尽管它的价格昂贵到令人咋舌,可我没有望而却步。我只是选择了一个薪水更高的兼职而已,我想要得到它。于是我去酒吧做酒保。说真的,酒吧那种地方待久了就会变得和以前的自己不一样,诱惑真的太多,很多人到最后都走了一条看起来不是很干净的路。那时候为了能多卖出一瓶酒我也是尽了心,毕竟我从来不是那种偷懒的人,为了自己喜欢的东西真的会努力争取得到它。只是面对喜欢的人我会怎么做,目前依旧有待考究。经理那天委婉的告诉我,卖酒得的利润和别人比起来都是极其少的,我应该把眼见放远一些,他给我指了指角落里一个看不清样貌的女人,他说我要是能陪她一晚上的话,想买什么买不起呢。我说以后再有这种情况还请经理给我拦下,我不可能同意的。什么洁身自好,我就是看不上。经理三天两头拉皮条见我总是不同意也就不再问了,直到那个月兼职快要结束的时候,有人没给经理打招呼直接上手摸了我的屁、股。是个男人。我是唯一一个直到那个月兼职快要结束的时候,有人没给经理打招呼直接上手摸了我的屁、股。是个男人。再后来的事情就变得顺其自然了。章帆出现的很是时候,行为也恰当得体,他反手抓住那人的手腕儿。那人转身刚想破口大骂,结果一看来人瞬间就怂了,他卑微的喊着:“章、章帆?我不知道这是你的人……多有得罪。”章帆像是甩开垃圾一样甩开了他的手,“滚。”说实话,当时对章帆的印象还是挺好的。做派正义,穿着有品,颜值高,声音好听,手也好看。我知道一般直男都不会这样打量一个男人,可章帆就是有这种能耐让人无法自拔的对他的一切表示欣赏。我对章帆表示感谢,他说没事,应该的。后来章帆一直坐在角落里等我下班。我一开始知道他在等人,可能是情人,也可能是工作伙伴,只是没想到他就是在等我。我换上便装之后他就出门跟着我,我冲他点点头,他很自然的跟了上来。章帆的个子很高,给人一直极压迫的感觉。“在兼职?”他问。一语中的。我点点头,“恩。”“在哪个学校上学了?”我不太想说,说实话,章帆就算是再让人有好感,我和他也是在那种地方认识的,我甚至不能保证自己是个多么正派的人,更不能去认定章帆有多靠谱。我沉默了,表示不想回答他的问题。章帆笑了,大概是知道我在想什么。“我看你这个方向,是往日租房那边走的?”他好像对这一片儿很熟悉。我点点头,“恩。”反正只是我租的一个房子,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那片的楼层又多,还是不用遮遮掩掩的。章帆抬高胳膊指着对面那条街,“前面左转,走到尽头是我学校。”我惊呆了,因为他和我同校。我对章帆剩下的唯一的一点儿防备之心也没有了。得知他是我的直系学长后,我甚至有些热情。我在学校遇到的人,无论男女,都不能聊到一起去,大概是我人太闷话又少。跟我说话时间久了,会让他们产生一种自我怀疑,比如是不是自己废话太多或者逾越距离之类的。但只是因为我不太会表达而已,我习惯倾听,可是太无趣的事情又做不出奉承的表情。章帆就不一样,他可以很幽默的讲很多事情,讲他们那一级的趣事,他们的老师,还有他们一起出来创业的那些日子。艰辛里带着少年不曾退却的激情。我有些向往。现在想来,这些东西换个讲我可能依旧没有反应,因为讲的人是他。不过当时没有这种觉悟。我租的房子就挨着大学城,里面是一片片的高层公寓,一般情况下治安很好。章帆那天很绅士的把我送到小区门口,没有问我的具体位置,也没有很突兀的要我的联系方式。我当时还想,我要是有个哥哥的话,是不是也会像他一样成熟稳重知冷暖。我曾经向往的“哥哥”,现在正把我堵在门口恶狠狠的问我是不是嫉妒他的下属爱慕他。章帆的成熟稳重,他在外人面前一切的光辉履历,在我面前,都抵不得一个无名下属对他的非分之想让我变得难过来的重要。“章帆,就算全世界的人都爱你,离开我,你硬的起来吗。”我问他。他的表情果然变了,刻意伪装的冷厉被我一句话轻而易举打破。是的,章帆大概是有隐疾,他明确向我表示过他对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而我是第一个。只有我一个。别管我信不信,但他这真是霸道总裁才能有的命。爱过我吗是的,章帆大概是有隐疾,他明确向我表示过他对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而我是第一个。真是霸道总裁才能有的命。这次章帆大概是真的生气了,试问哪个男人能忍受的了另一半说自己那里有问题?“沈收,你真他妈以为自己无所不能了?”章帆的黑色瞳仁似乎是变的细长起来,红血丝遍布了整个眼周,稍厚的嘴唇似乎都在合不拢的颤抖。这样的他真是可怕,看起来像是濒临失去神志的危险动物,但我此刻只能笑出来而不是露出怯懦的神色。他应该了解我,我从来都是吃软不吃硬,他这样强硬的态度难道还指望我会向他妥协吗?永远不可能。“章帆,你不会知道我们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