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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羡不继续和他商量,吻了下去,只听得江行雪埋怨地指出:“更加重了!”接下来的亲吻让江行雪确信自己会被留下红色的印记,明天深深浅浅地布在原处,幸好杜羡挑的位置都会被领子挡住,不然自己得害羞到整日系着围巾。唇齿停留在锁骨的左右,杜羡清楚地记得这个位置,这里曾经有一道淤青,让他窥探到了被江行雪藏着的秘密,再为此驻足。不仅仅是暴力和私欲,那些只会让人反感到记着都觉恶心。他是为江行雪这个人感到惊喜,乃至于惊艳。无论过往遭遇过什么苦难,也不惧将来要碰到什么坎坷,任何风雨都浇灭不了他眼里的火,触到礁石也不改温柔。怎么会在并肩时格格不入呢?杜羡左思右想,也只能得出一个结论,江行雪太过于特别。别人热爱于装腔作势,但他永远真实。杜羡吻着那块地方,仿佛怕他疼,所以格外地轻,轻到如同在舔舐伤口。“杜羡。”江行雪打断他,不好意思地说,“我现在一股饭菜的油味。”杜羡凑近了他的鬓间,嗅了嗅:“为什么我觉得是香的?”江行雪被他闻得更加不知所措,傻傻站在那里,再被杜羡抱到了床上,杜羡的外套松垮地挂在他的肩膀,随着动作掉落了大半边。睡衣是衬衫式的,规规矩矩系到了最上面的一颗扣子,他感觉到那颗扣子被修长的手指灵巧解开了,动作温柔得和拆包裹礼物的丝带无异。与此同时,门被敲了两下,他们俩猛地分开。“靠,管家说你父母晚上出去了大概不回来,怎么大半夜回来棒打鸳鸯。”杜羡把那颗纽扣还原,还整理了下江行雪被揉皱的上衣。江行雪快要疯了:“怎么办?”“貌似没什么事,不对,他们看我那么着急,是不是会给我减印象分?”杜羡沉思着,“借用一下你衣柜。”“我这里没有衣柜,只有隔壁的衣帽间。”江行雪蹙眉,“就这样好了,算什么印象分?没人和你比。”他让杜羡躺下,杜羡心说这是要干什么,然后被盖了一条被子,里面还夹带着被江行雪带着回陆家的自己的小毛毯。“要是不知道怎么办,你可以干脆装睡。”江行雪打了个响指,认为自己的主意非常棒。杜羡:“……”然后江行雪紧张地深呼吸了一口气,打开门,发现门口的人已经走了。他疑惑地赤脚走去电梯间,陆成川站在那里,右手拿着一桶保温盒。陆成川见到他,说:“我以为你睡了。”江行雪摇了摇头,目光落在他的右侧。沉默了会,陆成川解释:“其实没什么事情,感觉你好像吃不习惯这里的菜?刚好我出门路过一家店,据说那里的炸鸡很受欢迎,就想着顺路带给你尝尝。”江行雪看了下保温盒上的店名,凑巧他初来乍到时,和杜羡也去过,当时排队排了很久,估计陆成川也是。“刚好”、“据说”、“顺路”,这些字眼太有掩饰性了,怎么会刚好在晚上出门,是听谁说起来的,而又顺路到了离这里很远的地方。陆成川抬手把那盒子递给他,已经吃到撑的江行雪把它捧在怀里。电梯门开了,陆成川跨步要进去,江行雪张了张嘴,叫:“哥哥。”陆成川止步在那里,看向他,他道:“谢谢你,我很喜欢。”第四十八章他们在一楼的客厅里坐下,江行雪拿出还热乎的炸鸡:“之前很少见到饭菜口味这么清淡的,出乎我的意料。”“这几天看你闷着没说什么,我差点以为你也喜欢。”陆成川道。江行雪实话实说:“偶尔还好,我本来还觉得自己跟着多吃几顿,或许能接受的,现在看来不太行。”陆成川答:“你这个年纪,爱贪嘴很正常。”江行雪嘀咕:“那你要是出去吃,外面重油重盐会不会反而咽不进去。”“其实都可以,呃炸鸡不怎么吃,你吃吧。”陆成川把江行雪推过来的保温盒推回去,“明天我让厨师给你换个菜谱。”“为什么你们偏爱吃素?”江行雪问。陆成川解释:“没有偏爱,mama怀你的时候早孕反应比较严重,闻到荤腥味就会吐,不过为了营养还是强撑着吃了些rou,出院后,她在家养了大半年身体,见到rou会胃里难受,于是太油腻的都不会上桌,久而久之,就变得这样了。”江行雪马上道:“那还是别给我换菜谱比较好。”“现在没有那么严重,不然平时去应酬怎么办。”陆成川说,“我和爸妈在家里习惯了这样的菜色而已。”陆成川回忆了一下:“我高中在食堂吃中饭能吃好多,然后买一书包的零食带回来,半夜三更再让厨师给我做夜宵。”“专业书太厚了,我包里塞不下零食。”江行雪说完,马上察觉到自己说漏嘴。他轻声转移话题:“不过平时在学校也没少吃。”“房间住得还舒服吗?我没去注意过,不知道你有没有要重新添置的家具。”陆成川问。江行雪差点讲“要不你来看看,房间很温馨”,话到喉咙口,再想起杜羡还在自己屋子里,险险地把那句话咽了回去。“都很好。”江行雪道。陆成川说:“我总是分不清楚你是在和我客气,还是真心的。”“真心的!就是被我弄太乱了,不然邀请你去看看,灯罩还是云朵的形状。”江行雪比划了一下,“对了,我明天想去同学家里玩。”陆成川挑眉:“杜同学?”杜同学正在我床上盖着棉被呢,江行雪心道。他否认:“不是,是大学同学,但是我不能找杜羡吗?”“没说不能。”陆成川被他紧张的神色弄得勾起了嘴角,“是杜羡的话,我还是放心把弟弟交给他的。”说完,陆成川起身去了另外一栋洋楼,江行雪提着剩下的炸鸡地回到自己房间里,要和杜羡分享自己忐忑的心路历程。然而回去以后,杜羡并不在床上,他坐在自己的桌子那边,显然打算与自己一起应付长辈。不过因为等待得太久,他一只手撑着头,安静地在台灯前睡着了。江行雪想要叫杜羡起来,让他到自己床上躺着,但杜羡睡得太沉了,沉到自己不忍心打搅他的好梦。坐在杜羡旁边打量了他一会,杜羡的睫毛轻轻颤动,似乎要醒过来,然而只是换了个更安稳的姿势,呼吸愈加平缓。接下来江行雪去刷牙,水声被调的尽量小,几乎是滴滴答答地流出来,忐忑地弄完,他见杜羡还维持着原样趴在桌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