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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养倒也不差,心里呕得想要吐血,脸上却并没有显露出一点来。等原陆时再次推开包房的门,傅司柏立刻朝他走了过去,将他堵在墙角,语气里带了点明显的不稳:“去哪儿了?怎么连手机都没带?”“啊,”原陆时愣了一下,低头摸了摸口袋发现刚才走得太急忘了带:“忘记带了,我去了趟洗手间。”“怎么去了这么久?”傅司柏挑挑眉,低头看着他:“酒还醉得厉害吗?”“我去洗了脸,已经好多了。”“但你的脸色不怎么好。”“司柏,”白敬凌这时候也走了进来,对他微笑着道:“你刚刚提出的那个问题,我想到了个更好的解决方式。”“哦,是吗?”傅司柏微微侧身朝向他。白敬凌眼睛里含着笑意,略略颔首问他:“要不要听听看?”“改天的吧,”傅司柏犹豫了一下,对他道:“我有点事,得走了。”“这样啊。”白敬凌应了一声,眼光在两人身上扫了一番,随后笑了笑:“好吧,改天出来再聚吧!”傅司柏同其他人答了声招呼,便同原陆时一道离开了。白敬凌站在落地窗窗口,一直目送着两人,直到对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线里,才转身回到包房。这时候早有人朝他招手:“喂,敬凌,快过来,正好三缺一。”白敬凌朝那人点了点头:“好啊。”等那人转过身,才将眼中的笑意收敛。*******原陆时进了副驾驶,侧头问傅司柏:“什么事这么着急?是军部有事吗?”傅司柏刚发动车子,转身伸手在他头上揉了一把:“带你去吃东西。”原陆时愣得瞪大了眼,他还以为傅司柏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忙,他将一群人扔在那,就是为了陪自己去吃东西?“我不饿,再说你就这样走了不好吧?不管怎么说今天也是为了白敬凌接风……”“没关系,敬凌他不会计较这些。”他将原陆时拉过来亲了一口:“要不然我也想早点带你回去,他们这群人一闹就得闹个通宵,你这段时间一直休息不好,就别跟着他们混了。”“这不太好。”傅司柏笑了笑:“没什么不好的,都是自己人,不会计较那么多。”傅司柏带原陆时去了上次去的那家粥店,按照原陆时的口味给他点了几样粥。这顿饭原陆时一直吃得不太心安,一直在考虑着该给傅司柏送什么生日礼物才好。傅司柏这个人心性比较冷淡,没有什么特别的喜好,生活条件又很富足优越,什么都不缺。想要送他个他会喜欢,同时又有意义的礼物实在是有点困难。原陆时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该送什么,同时又遗憾自己认识他的时间太短,对他根本谈不上十足的了解,如果自己能够认识得他久一些,也就知道他会想要什么了吧?原陆时有点苦恼,他又不好直接去问对方想要什么,这样显得太没有诚意了。他的心不在焉很快引起了傅司柏的注意,傅司柏给他盛了碗粥放到他面前,问:“在想什么这么入神?快点吃东西,一会儿粥都凉了。”“嗯。”原陆时含糊地应了一声,随意地搅着碗里的粥,心里还是一直在盘算着傅司柏的生日自己该送些什么礼物才好。等两个人回到傅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原陆时这时候困意才涌上来,简单地洗个澡之后就睡了。等他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傅司柏早已去军部多时。原陆时起床后吃了午餐,驱车离开了别墅。他将车停在一栋公寓下,走到二楼按响门铃,他一直按了有五分多钟的时间,才听得一个粗壮的男声带着不耐喊道:“谁啊!别按了!”房门打开,一个男人探出头来,见到是原陆时愣了一下。他的五官同陈保元有几分相似,但是要胖上不少,身上套着背心与宽松的短裤,头发蓬乱,脸上还带着困意,显然刚刚被人打扰了好觉。“原……陆时?”原陆时仔细打量着眼前的男人,脑海里浮现出不多的几个画面,显然他原来同这个三叔并不算熟悉,最多就是过年的时候见过几次面。他张口,轻轻叫了声:“三叔。”陈保库见到原陆时脸上先是露出一点不解,接着是紧张不安,但这种紧张不安的神色很快褪了下去,面皮一绷,将情绪完全掩藏住。“是陆时啊,真是稀客,有什么事吗?”“我能进去说吗?”“啊,当然,哈哈,进来,进来。”陈保库打了声哈哈,侧身将原陆时请进来。原陆时将手里的水果递给走过来的阿姨,一边朝客厅走,一边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圈。“三叔,您这新房看起来挺宽敞的,采光也不错。”陈保库在见到原陆时的时候心里就有了算计,显光矿区因为他的缘故亏损了那么多钱,这原陆时肯定是为了这件事来的。他原本没打算让原陆时进来,但一想到他这个捡来的侄子现在走了狗屎运,攀上了傅家,还和傅家的少爷订了婚,也不好和对方太过撕破脸皮。他其实没料到原陆时会来,毕竟对方在自己的记忆里不过是个又蠢又笨的废物,这种上门讨债的事情他那个智商也做不来。再说二哥也答应了自己不会将自己的事情对外讲,他那个人虽然有点傻老实,但许的诺没有食言的,自己也就不怎么担心。不过就算他真的知道了来找自己,自己也不怕,反正还有二哥陈保元在那顶着呢,他又能把自己怎么样呢?所以打定了这个主意的陈保库往原陆时对面的沙发上一坐,大大咧咧地开口道:“还行吧,也就是凑合住,比不上二哥家宽敞啊!我听二哥说你还给他买了栋别墅,他嫌地方太空了没去住?”原陆时笑了笑:“父亲还是习惯住原来的房子,觉得新房还要装修会比较麻烦。”陈保库摇了摇头,“啧”了两声道:“要我说二哥也真是的,上赶着的清福也不会享。人这一辈子就这么短短几十年,就算赚再多的钱又有什么用呢?”原陆时身体微微后仰靠在沙发上,微笑着没有开口。陈保库悄悄抬眼朝原陆时看了一眼,见他脸上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便试探着开口问:“陆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