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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沈落:“落哥,这是你写的吗?”“嗯!”沈落点点头。“好厉害,你当我先生吧!”小石头看着他,忽闪忽闪的眨着眼睛说到。“你能说说第二篇的好坏来,我就考虑答应你。”沈落说到。聂风行来时,看到轻尘和沈落守着小石头,不免有点好奇:“怎么,在等我宵夜啊?”“再等会,阿白在考小石头呢?”轻尘说到。“考他?”聂风行坐在一旁,默不作声的看着他。过了一会,小石头才欣喜的说到:“我知道了。”沈落从书本里抬起头看着他:“怎么说?”“光是卡着路引是不够的,还得有其他的手段,而且路引只能是针对产地,而非是卖的商户,否则管理起来就会出现麻烦,甚至是复杂的难度。”小石头说到。“那怎么改呢?”沈落问。“路引是产地运出的唯一凭证,路引的数量和抽税比是一致的。至于商户,要效法你的纳粮制,有一个最低的基本税率,要是达不到,次年就无法继续经营,超过了的,所有入库的货物都要上交路引,产地最终核对出售地,两厢不符,要罚税收的一倍,以此类推!”沈落叹口气。“怎么?”聂行风有点紧张的看着他:“不对吗?”“虽然不尽然,但是已经非常不错。”沈落说到:“对他就吹毛求疵,就太过苛刻了。”“那你收我当学生吗?”小石头兴奋的问。“你师兄同意,我就没问题。”沈落说到。“我有什么意见,你是先生,又不是师父。”聂行风笑着说到:“而且,江湖路远,也不能当一辈子江湖人吧!”沈落看看小石头,浅笑了下。皇都的冬天温度变得很低,海岸逐步的封冻一部分。休假日,沈落带着轻尘和小石头去海边玩。大海之上,波涛汹涌的场面混合着冰块拍打着堤岸,堤岸的靠里处结了厚厚的深褐色污浊的冰块。孤寂的鸥鸟的天际之上来回的飞翔,难以寻找食物,只能落在冰面上,看着海浪显得落寂而忧伤。沈路坐在旁边,看着远方,不知道海的那头是什么呢,是远方,还是无边无垠没有尽头的海水。两人穿了皮草,还给小石头买了一件。“是沈公子吗?”一个声音在后面传来,沈落回头看到娜丝看着他在笑。“许久不见。”沈落招呼到。“公子一直都没再来过,百里公子说你非常的繁忙。”娜丝走到旁边说到,看着轻尘点头笑笑。“请坐。”沈落看着远方说到。娜丝坐在一旁的堤岸边,和他一样看着远方。“娜丝公子的家乡景致是怎么样的?”沈落没有谈风花雪月,却突然问起了这个平凡普通的话题。娜丝陷入思考之中:“很美,没有海,也没有什么大湖。一条弯曲的大河,都是黄沙滚滚,不过大河里有很肥美的鱼,也有很凶恶的鱼,还会攻击人。两旁是黄土山峦,不过确是四季不同。”“有什么不同呢?”小石头好奇的问。娜丝看着他瘪瘪嘴说到:“春季,都是小麦田的生机,夏天的麦浪,秋天是金色的麦海,还有一排排葡萄架,冬天大雪遍地,黄颜色,绿颜色,金颜色,还有白颜色吧。”他说得非常的生动,让沈落心里有点神往。坐了一会,小石头说到:“我饿了。”“这里附近有个海味斋,味道不错。”娜丝说到。“你吃了吗?”沈落问。娜丝摇摇头。“如果不耽误,相请不如偶遇,一起去吃吧!”沈落说到。娜丝看看轻尘,轻尘看着他说到:“一起去吧。”几人一起在海味斋落座,娜丝毕竟是外族人,还是很显眼。沈落点了白煮的大虾,香辣蟹,还有蒸的牡蛎,和海蛎子做的煎饼。等在间隙,娜丝细细的打量轻尘:“公子真是好福气,和沈公子天作之合。”轻尘回之以笑:“公子不远万里来我国,是为了讨生计吗?”娜丝摇摇头:“国破家亡,我是银月人,国家已经被土那人给灭了。”“国破人犹在,山河复月明。”沈白轻吟到,不禁莞尔。娜丝看看他,再看看龙轻尘,充满了羡慕。菜色上来,轻尘给石头和娜丝布菜,沈白享受着牡蛎的鲜香,蟹rou的紧致。一顿饭吃完,琴秋楼的人已经来请娜丝了。“多谢款待。”娜丝无奈的笑到。轻尘看看他:“改日得空,到我家中来吃饭。”“好!”娜丝的感激的看着他。“这个娜丝公子真是一个佳人啊!”轻尘感慨的说到。回去的骡车发出吱吱的响声。“轻尘哥,你不会吃先生的醋了吧?”石头自从拜师了,就叫沈落先生了。“哪啊,我只是感慨。”轻尘说到。“他身上一直都有一种郁郁寡欢的气息,原来是国破山河的落魄。”沈落说到。轻尘心地善良,听到这个,就默不作声了。还有二十几天就是过年的日子了,在这里过年就是过年,也叫做迎春。“去给他们都做点新衣服,还有聂行风,待会给他量量。”沈落在书房里看着小石头写字。“石头,你们过年不去和你师父一起过的吗?”轻尘好奇的问。小石头抓抓脸:“我师父他最怵的就是过年,每年过年他就消失,一个人躲清闲去了,而且他一年里有十个月的时间是在外面游荡的。”“啊?那不是四海为家吗?”轻尘忍不住说到。“就是这样的。”聂行风从外面进来:“所以这小子,有一半是我带大的。”轻尘撇撇嘴:“他还能认这么多字,还真是不容易。”“哪啊,他们都不管我,把我丢在一个书院丢了一年。”小石头抱怨到。“下人咱们都没给过月钱,可能是王府发的,过年怎么安排啊?”轻尘问到,他们两人对人和善,家里的四个下人也都非常的恭敬他们。“一个人发个八两的红包,我在贡院的小厮也一样吧。”沈落领了贡院两个月的月钱有三十两。“行风做什么颜色的衣服?”轻尘问他。“我?黑色吧!”聂行风说到。“你干嘛老是黑色的衣服啊,换换不好吗?”沈落打趣他到。聂行风从身上掏出一个黑色的面罩,手一抖戴上。沈落和轻尘瞠目结舌的看着他。“你不是平时打家劫舍用的吧?”沈落打趣他。“瞎说。”聂行风掏出一叠子银票:“你们也不富裕,给你们吧!”轻尘接过:“哇,三千多两,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