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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聂钧平却仍然哪里不满足似的。他有回又抬起他的腿把他cao醒,孟凉忽然回头骂他道:“你有病吗?”聂钧平顶了他一下,孟凉就不太受得了,他脸上生理性的泪水仍然未干,看着他的时候藏着隐怒。不过很快就回过头去。聂钧平心情很好地亲了他一下,然后干到孟凉几乎失禁。使这个人张开刺,然后再折断。他似乎乐此不彼。乐此不疲的背后在于,他十分清楚孟凉对他的厌恶。但是除了以此戏弄他,还能做什么呢。他的工作太忙,没出几天就对这个游戏失去了兴趣。但是他对孟凉的兴趣有增无减。孟凉觉得他和聂钧平在床上以外没法交流。不仅仅是没有交流,而是没法交流。聂钧平好像喜欢他,又看不惯他,没事就找茬。孟凉顺着也就顺着了,但往往还有追问,追问完了还有附加题。孟凉愣是憋住了没骂人,只好去健身房打沙袋。所以当聂钧平问他想要什么的时候他一下没有反应过来。聂钧平看着他疑惑的表情,说得更具体了一点:“比如你想不想要车,这样你可以开车去老宅见聂钧珩。”孟凉很快回道:“不用,我没有驾照。”聂钧平于是没有接话,他微笑地看着孟凉。孟凉突然意识到自己不该这样答。然后补救道:“谢谢老板,那我要些别的……”聂钧平语气不善地打断道:“不会开就学。”聂钧平难得有闲带他出去吃饭,然后去挑车。但是即便不是在琥园,而是在装修精善的旋转餐厅,两个人也没有多说几句话。孟凉浑身带刺,聂钧平也不是个好脾气,此前的你来我往都使双方憋了一口浊气。进了琥园,孟凉把低了头,服了软,针锋之势仍隐隐可见。聂钧平之所以常常讥弄他,也是因为孟凉收得起明角收不起暗刺。所以聂钧平不想讲话,他一讲话总想嘲弄他,使这个人张开刺,然后再使力折断。但这个游戏他已经快厌倦了,尤其是见到在聂钧珩跟前的孟凉后。管家向他汇报孟凉一天的行动,如果不外出的话,孟凉会健身,打游戏,偶尔上网,然后花很多时间练习调酒。如果外出的话,基本上都是去医院。这倒是使聂钧平难得地升起了一些恻隐。聂钧珩刚出事那会儿,别说是腿,连命也不一定留得住,聂钧平也是一直往医院里跑。聂钧平选这家餐厅是因为它的法棍做得好,还没有上来时,聂钧平就有一句没一句和他聊法棍。聂钧平问他道,“为什么喜欢吃法棍?”孟凉道:“便宜,大根,耐放。”聂钧平有些没有料到这个答案,“噗嗤”笑了出来,摇了摇头,道:“所以其实你并不喜欢吃吗?”孟凉道:“还行罢,蛮喜欢的,不吃就嘴痒。”聂钧平道:“越是基础的面包越是难做好。尝尝这家的,你会喜欢的。”孟凉后来都不记得这家旋转餐厅的其他菜品好坏了,只知道这家的法式长棍面包是真的好吃。他原本就喜欢法棍的韧性和清爽的咸味,而面包师把这些优点发挥到了极致,不论是抹黄油或者鹅肝酱,或者空口吃,都棒透了。他对车还是有些常识的,毕竟极北的停车场里都是豪车。但是他对选车并没有兴趣。聂钧平给他的几个选择,随便哪一辆都远远超过他的包养费了。这真是令人有些肝疼。销售经理并没有报出几辆车的价位。孟凉听着他的聒噪的介绍,看着他对聂钧平满脸堆笑,又对自己满脸堆笑的样子。他却感受到了聂钧平和他之间的差距。聂钧平可以踩在销售经理的头顶上,而孟凉事实上活在销售经理的下层。孟凉选了一辆。聂钧平在身后道:“不错,果然有眼光。”孟凉选的是最贵的一辆,他知道哪辆大概会贵。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往贵了选,聂钧平送他的车他是不会开的,考了驾照也不可能开。这辆车就在三个月结束后,会和聂钧平一样离他远去。还剩下两个月零九天。法式长棍-22聂钧珩穿起了冬季的小斗篷。她不是很常出去,但是每天还是要把自己收拾得很漂亮。聂钧珩今天带着的坠子有些大,她把她塞到衣服里边,还是会掉出来,于是请求孟凉将坠子摘了。小姑娘白皙的手指拨开发丝,露出颈部的一小截肌肤。孟凉于是垂了头下去,捏起那个小扣。指尖沾到肌肤有点微凉,聂钧珩在他手掌下瑟缩了下。“好了吗?”“好了。”孟凉把坠子给她,聂钧珩半捧着接过,一面道:“这个坠子我特意戴起来给你看的,可惜戴起来不能干活。”有些怨怪地放到了兜里去,又去够量酒杯。孟凉道:“我看过就好了,很好看。”两人之间已经十分熟稔,聂钧珩练习着动作,有时也会和他吐槽家庭教师。又和他讲说,她前段时间拍了一组写真,过两天应该能修好图。再说起来就是小时候养的一只鸳鸯眼的白猫,和孟凉道:“我很想她。可是家里不让我养猫。”孟凉顺着问她为什么不让养。聂钧珩道:“我小时候可闹腾了,把猫撵得满屋子乱蹿。后来不懂事去街上,就出事情了。”又道,“怎么能怪猫呢,当然是怪我自己,可是爸爸把猫送走了。”孟凉忍不住按了按她的肩膀,算是宽慰她。聂钧珩浑不在意,冲他一笑,小声道:“反正等我再长大点,我爸管不了我了,我还是会养猫的。”晚上的时候聂钧平道:“我希望你在我meimei跟前注意分寸。”孟凉初时愣了一下,一会儿笑得发颤,道:“我是个gay,老板。我和你meimei之间只有纯洁的友谊。”聂钧平道:“可是我meimei不是同性恋。”孟凉道:“反正也见不了几回面,放心吧,这苗头还没起来就会给掐了。”聂钧平手上一重,孟凉吃痛地叫了一声,不知道聂钧平到底要干什么。随后就被聂钧平翻过了身去,扩张做得潦草就被捅了进去,痛得他想杀人。聂钧平器大活好,这段时间来两个人也磨合好了,基本连rush都用不上。聂钧平弄得他那么不舒服,只可能是聂钧平想让他不舒服。孟凉忍着一肚子火,终于没有把他踹到地上。做完后聂钧平道:“我这个项目算是告一段落了,我想带聂钧珩出去,你也去。”孟凉随意恩了两声,只管自己进浴室去。看的是画展。聂钧珩选的地方。孟凉对绘画一窍不通,聂钧平只懂那么一二。一路上倒是聂钧珩在给他们俩讲解。推着轮椅的佣人姓何,聂钧珩叫她何姐,一言不发的。孟凉问她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