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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了过去。不料他刚抬起腿,却给了林放方便,被人抓住裤腰一扯到底,两条腿直接赤/裸着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之中,被冷风一激,双腿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爬上无数鸡皮疙瘩。林放不疾不徐地跪在他小腿上,双眼热忱地望着夏治:“昨日皇上拿了臣的亵裤,今日臣投桃报李,如何?”“嗯嗯!”夏治气急败坏地瞪着他,当他看到林放的眼神从他鼻尖往下移,直到挪到半腰处停滞不前时,浑身的血液一瞬间全冲到了头顶,让他羞耻的面色通红,紧接着又齐齐涌到半身处,他那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小兄弟,竟然可耻地起了反应。林放本只想调戏他一番,看到此景,诧异地抬起头来。夏治窘迫地恨不得一头撞死,尤其是看到林放脸上那副了然的笑意时,更是气的浑身颤抖。哗——林放一把捞起被子,将两人裹成一团,贴着夏治的面颊笑道:“既然皇上如此迫切,那臣只好恪尽职守、为君分忧了。”“呜呜——”夏治咬紧了口中的被子,眼睛睁到极致,一眨不眨地望着林放,迫切地想将脑海中的想法告诉林放。——分你个鬼的忧,我那是太紧张了,你他妈别自作多情。——混蛋,你的手在碰哪里?——卧槽,兄弟你给我争点气啊!——救命啊,竟然有点爽,怎么办怎么办,我要撑不住了!林放的手掌心越来越热,动作越发迅速,夏治突然闭上眼睛,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了几下,正要泄出来,下面的力道忽的一松,他仿佛习惯了那力道,自动挺起腰想要迎合,却听到一阵轻微的笑声。睁开眼时,就见林放一只手支在他脑袋旁边,半撑着身体,似笑非笑地望着他。“皇上急了?”夏治突的打了个激灵,脑子里清醒了一半,可下半身依旧拒绝思考,不上不下的滋味折磨的他浑身冒汗,鼻尖沁满了汗珠。他急躁地在被子里拱来拱去,眼神恨不得掐死林放,却始终不能得逞。林放轻哼一声,似乎得了趣味,兴致勃勃地注意夏治的反应,指尖按一下,说一句:“臣目无法纪。”“嗯——”夏治鼻音一扬。再按一下:“不孝不悌。”“嗯!”“忠勇不足、忤逆圣意……”十大罪状,此时却如同十大酷刑落在夏治头上。一一数落完毕,林放指尖忽然用力,快速撸过,夏治眼前骤然发黑,全身在痉挛中达到顶峰,抛至高空又快速摔回床单,软绵绵地化作一滩烂泥,却依然小幅度地颤抖。林放抽出指尖举到夏治面前,看到指尖上附着的可疑痕迹,夏治面红耳赤,又是激动又是羞耻。“皇上今日兴致颇高,想来臣伺候的颇合心意,那十大罪状也可将功抵过了。”林放说着将他口中的被角抽出来,随意将指尖擦拭干净,又解开他手腕处的绑绳。夏治第一反应就是抢过被子将自己团团裹住,眼睛湿润地盯着林放,咬牙切齿道:“你别以为这样了,朕就会跟你怎么样,刚才可都是你自愿的,朕可没有逼你。”林放稍稍错愕,随即轻笑出声,目光晦暗难明,定定地望着夏治。他原以为夏治会勃然大怒,再不济也该呵斥两句,可如今,他的反应倒是叫人捉摸不透。似乎……并不排斥,反而有些慌乱。如同偷腥却被抓个正着的猫,恼羞成怒。林放道:“是,臣心甘情愿,甘之如饴,皇上不必耿耿于怀。”他起身下榻,整理好衣衫,便要出门。夏治此时才回过味来,察觉到方才的话不对劲,连忙冲着林放的背影喊道:“你给朕听清楚了,朕不好龙阳!”林放身形顿住,转头看了夏治一眼,却一言不发,只是抬起指尖放到唇边舔了一口,随即哈哈大笑着出门而去。夏治脸色爆红,拿起被子将脑袋裹成一团,心脏怦怦直跳,乱的仿佛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他竟然又有反应了,就因为林放当着他的面,把那根手指头放在嘴边舔了一口!他烦躁地捶着胸口,连连摇头,唉声叹气的,他怎么会喜欢男人?后宫里还有大把的美女等着他临幸,为了林放这根狗尾巴草放弃一整片姹紫嫣红的花园,值吗?不值!甘心吗?不甘心!可是刚才那样……真的好爽啊……夏治欲哭无泪,咬着被子瑟瑟发抖,如果只是打个手/枪,没问题的。关键是……他不想被插屁股啊!☆、第17章本宫有喜了夏治熬出了黑眼圈。自打穿成这劳什子皇帝,他每天除了吃吃喝喝,想想临死前那盘没打完的游戏,怀念一下骂他没出息的爹妈,也没啥别的烦心事,这两日却为了林放的事焦头烂额。他怀疑再这么自由发展下去,迟早有一天他会弯成蚊香,还是自己把自己插在镊子上燃烧的蚊香。不行,打住!夏治连连摇头,这种事想都不能想,一想就要出事!多少个被掰弯的男人是从怀疑自己开始的,他可是坚定的直男拥护者,笔直如雍庆宫前那棵历经风霜的老树。年关将近,梅妃的肚子也越来越大,估摸着快要生产了,夏治的脑袋又悬到了半空中。如果这一胎是个小皇子,他不敢保证皇后会不会对他暗下杀手,只能暗自祈祷,这是个可爱的公主就圆满了。这日午后,雍和宫派人来请。夏治心中一紧,下意识想找林放这个定心骨,才想起来林放如今不得随意入宫,而且正是他的主意!夏治问道:“咳……可是梅妃要生了?”奴才摇头说不知,夏治没法,提心吊胆地往雍和宫去了。雍和宫内一派安宁,并未听到女人生产时的尖叫声。夏治稍稍镇定些,入殿时悄悄打量了下皇后的神色,她毕竟才十七岁,纵使有些手段和心思,却也难以做到滴水不漏。从她脸上判断,当是心情极佳。夏治心中大定,放松下来,看来今天是个吉日,宜出行。“不知皇后找朕来,有何要事?”最为剑拔弩张的那段时间过去后,二人反倒有些相敬如宾的意思,夏治琢磨着,哪怕不能让皇后喜欢上自己,至少也要让她不讨厌自己。在皇后面前,他要表现的无害、贴心,要是能打入敌人内部,给她当个什么闺中密友,那就再美不过了。皇后将下人遣了出去,殿内只余他们二人。夏治捧着茶暖和了一下手心,这才揭开盖子,嗅了一口清香气,嘴唇一嘬,喝了口热茶。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