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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沈桓九这句话,林骁这才放下心来。主子说让等,做属下的哪里还有急的道理,立马就从身后的登山包里拿出了一毯子往低下一铺。然后把里的东西一股脑的开始往外面到。“主子小主子一大早起来还未来得及用餐,一定饿了吧,来来来,反正找不到路,咱们先吃饱再说!”叶南低头一看,好家伙,全是些零食饮料。他今早就见林骁不停的往包里塞东西还以为是一些下斗的工具,竟没想到全都是吃的。再看林骁那模样,口水都马上要滴了下来了。果然是个名副其实的吃货。叶南嗤笑了一声,张嘴正准备嘲笑这小子两声呢,就听咕的一声响——叶南的肚子豪不给面子的叫了出声。于是在沈桓九轻笑声中,羞红了耳朵的叶同学也义无反顾的投身到了吃货了的行列中。贺司朗正用手电照着墓道的墙面,刚发现点线索还没来得及告诉大家就问到了一股浓郁的香味从一旁传来。他回头一看,眉头不禁猛烈一跳。这知道的他们是来下斗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郊游呢。贺司朗不禁喉头上下滑动了两下吞下一口口水,厚着脸皮的就凑了过来:“呀,到饭点了呀。林老弟你这就不厚道了。开饭了怎么不叫一声呢。不过没关系哥哥我一向喜欢主动。”说着就毫不客气的撕开了一盒饼干咯吱咯吱的吃了起来:“早上没吃饭还真是挺饿的,这吃东西啊就得人多才热闹,谢谢林老弟了啊!”林骁再次被贺司朗的厚脸皮精神震惊了。但见沈桓九没有说话,也就只是白了他一眼就随他去了。贺司朗见状立马登鼻子上脸:“老二老四,你们也别找了,赶紧过来吃饭。不要辜负林老弟的一番美意啊。”两人闻言,立马放下手头的活,过来蹭吃。反观唐鹤之唐力两人,看着他们这群仿若春游一般的散慢劲就气的脸色发黑。特别是唐鹤之。他神色难看的盯着这群人,精明的脸上扯出了一丝刻薄的笑容:“我还以为声名显赫的九爷有多厉害,也不过是个跟在别人后面不作为的。”唐力立马跟腔道:“先生别理这帮人。之前还阴阳怪气的嘲笑咱们。现在还不是准备享用咱们的劳动成果。”他拍了拍唐力的肩膀,语气冰冷,眼里却带着一丝满意,显然是对唐力的话很受用:“行了,加快速度干活,咱们唐家人一向讲究自食其力。”“呿。”林骁大大的翻了个白眼,对唐鹤之那番装模作样的样子十分的看不上眼:“这些自诩身份高贵的有钱人。怪不得陈栩那货最讨厌和这种人接触。想嘲讽个人还得阴阳怪气的饶那么大圈子。都是生意人,偏偏比不上咱们老常的半根手指头。”他低低嘟囔了几声,到底还是识时务的没把脸面彻底跟唐鹤之扯破了。这墓才刚下,之后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变故。虽然林骁有信心有自家主子在即便出了变故也翻不了天。但唐鹤之的目的依旧还是很耐人寻味的,留着他指不定还能得到什么消息呢。这么一想,林骁便抓起了一个鸡腿塞进了嘴里,堵住了自己那张忍不住想要怼人的嘴。不过他肯饶了唐鹤之,有些人可天生不是会照顾人脸面的。特别是那三番两次被唐鹤之看不起的贺大少爷。贺大少爷抱着肚子哈哈大笑,话还没说先把唐鹤之笑出了个恼羞成怒。不得不说对付唐鹤之,这贺司朗也算是真的有本事。他也不说话,就是用那双眼睛紧紧地盯着人家,像是看猴子一样的笑个不清不停。唐鹤之本来对他这个样子还是嗤之以鼻的,可渐渐的就有些把持不住了,眼神开始飘移起来,浑身上下哪哪都不得劲的很。他想问问贺司朗到底在笑什么,可哪里又拉得下这个面子。等贺司朗笑的东倒西歪的时候,他脸上终于染上一层薄红色,恼怒的低斥道:“闭嘴!有什么好笑的。丢人现眼!”“好笑,当然好笑!”贺司朗桃花眼一挑:“唐总何必妄自菲薄,虽然确实有点丢人现眼,不过没关系。毕竟唐总费劲心思的跟着我们九爷的屁股后面不就是为了捡漏的么?没关系的唐总,门外汉不丢人。”“你!”唐鹤之手指发抖,气的不轻。“我挺好,谢谢唐总关心啊。”贺司朗故意把嘴里的饼干咬的咔擦作响:“对了,咱们也算是老朋友了,我就提醒唐总一句。你的这个小伙计啊。叫什么来着,唐力是吧。虽然得了卸岭力士的迈的真传,但是一看就是经验不足。想必也没下过几个墓吧。即便下过几个也都是写说不上名头的小墓。我听说唐总我是单身,你们这样贸贸然然的就来送死,不好吧?”“你懂什么!”唐力被他这么当面拆穿,面上也不由是一阵恼羞。贺司朗说的没错。他是被唐家十多年前送去一个隐士家族学习的,虽然现在学成归来了,但是本身的确没有真枪实弹干过。唐力不由一阵心虚,但一想到唐先生对自己的看重和期许就不由重新打起了精神:“我已经发现了些许异处,先生莫听小人捣乱,若是实在没有出口,就是砸我也要给先生砸出一个来。”他说着举着手里的铲子就要朝墙面上凿去。贺司朗摇摇头,嗤了一声:“急功近利,朽木不可雕。那卸岭力士一脉的怎么就收了你这么个笨徒弟?丢人丢人!算了,哥哥我今天心情好。不介意点醒一下你们这群蠢货。也省得给哥哥我惹了麻烦。”说着他抬了抬下巴,朝着文天启说道:“老四,你跟咱们唐总好好讲讲这秘道是怎么回事。”文天启点点头,他坐在一旁正在整理工具,竟是连一个目光都没分给唐家的两个人,直接就说到:“唐先生有没有玩过魔方?原本不在一个平面上甚至相隔甚远的小方块,被轻轻松松的移动几下就会连载一起。唐先生不妨想象一下,我们所在的这个墓道,和这个墓里其他的无数个墓道就是魔方的小正方块。我们现在在的墓道可能就是魔方最靠外的那一个小方块,后面已经没了东西,可是只要轻轻的转几下,就成了开头,或是中间。唐先生听懂了么?”他本来就跟贺司朗有了这个猜测,在看到沈桓九等人的闲散态度之后便直接肯定了下来。“那又如何?”唐鹤之脸色更黑了。他这人起点极高,所以也极为自负,哪有被人这样一二再三的打过脸。这会贺司朗所谓的‘好心’不但不会让他感到半点感激,反而觉得十分难堪:“所以你们就直接在这里坐吃等死了么?什么下斗高手,也不过尔尔。”这是一个莫大的羞辱。一个来自贺司朗的羞辱。唐鹤之神色阴沉的看向贺司朗。这人表面上仿佛无异,实际上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