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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臀,舌尖扫过唇齿:“果然和女人不一样,应该足以承受本尊吧。”萧羽难受无比,欲哭无泪:“你怎样才能放过我!”“大叔,你还没告诉本尊,你叫什么?”大掌在他臀部用力拍了一巴掌,萧羽只觉得又羞又痛,想死的心都有了。“啊……你放手!”“你叫什么?!”“萧……萧羽…………”“萧羽?”红衣少年笑的轻狂跋扈:“连名字都这么清纯,你说,你是不是个女人啊?”他时不时的揉捏着男人身上的敏感点,萧羽明明排斥着二人的触碰却无力反抗,更可耻的是,他竟然觉得那只手一离开他的身体就浑身难受。是的,他不知从何时开始,变的有些享受起来,一想到自己变的如此放荡无耻他就羞愤交加。“你这个混蛋!yin贼!放开我!”“啧啧,羽叔,你怎么像个女人一样喜欢叫本尊yin贼。”萧羽脸色一红,他,他真的像个女人一样?像个女人一样扭捏,像个女人一样视贞cao如性命?可他真的很不喜欢这种感觉!“羽叔,叫我的名字好不好。”少年高大的身躯伏在他的身上,舌尖舔着他的耳垂:“叫啊。”萧羽这才意识到自己根本不知道这个人叫什么名字:“你是谁,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羽叔,你的主子没告诉你我的名字吗……你听好,我叫夜帝!”伴随着最后一个字,他的手指侵入到最脆弱的地方,男人瞳孔一睁难耐的弓起身子反而让少年的动作更加粗暴:“羽叔,叫我的名字!”男人紧闭着嘴巴不肯妥协,只有细碎的声音在唇齿间流露出来。一番抵抗之后,萧羽还是被夜帝狠狠的占据,他的挣扎和反抗换来的却是更加粗暴的对待,直到他身体力竭,他方认命的躺下,双瞳散漫无神的看着床帐。那一刻,萧羽心中被一种名为绝望的东西占满,他抓紧了夜帝未褪的衣衫,任他索取,任自己的周身被疼痛侵占。他的身体麻木了,气氛暧昧,大脑昏沉一片,他希望自己已经死了,最好是已经死了……直到男人睁开血丝密布的眼睛已经看到了窗外的阳光,这一夜的屈辱瞬间在脑海之中苏醒。他的指甲深深陷进夜帝的身体里,他恨自己怎么没死,怎么就没被折磨死!但那人却好似不知疲倦。夜帝抓着他的手,让他老实点,男人也确实没了反抗的力气,只能任他发泄。继而一个翻身躺在一旁,而自己的身体仍然被他死死抱在怀中。夜帝非常满意,这一夜相对于萧羽的半死不活,他倒是无比的满足。“够了!”萧羽挣扎着想要坐起,此时此刻他只想逃离这个地方,找个地方一死了之!夜帝不顾男人的反抗,死死按着他:“羽叔,你急什么,这么快就迫不及待的去找你的主人汇报成果了?你难道忘了自己是如何费尽心机的找到本尊,勾引本尊的吗?”“我没有!”萧羽出声辩解,他现在浑身难受的感觉让他无地自容,他只想赶紧离开。“既然来都来了,本尊就成全你,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你休想离开这里一步!”萧羽心底一片冰冷,他闭上眼睛猛一用力,锋利的牙齿刺进了舌头里,几乎是在瞬间,他的后背便挨了一掌,咳出了满嘴的血。“你居然敢死!你死了谁去替本尊给你的主子传话?!”夜帝虽然年轻,但脾气显得极为暴躁,阴晴不定,前一刻还面目狰狞,后一刻那张绝色容颜又显得有些不安。他的拇指拭去萧羽唇角的血迹:“羽叔,你真应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比那花楼里的花魁还要诱人……”萧羽虽然自杀没有成功,但舌头上的疼痛仍让他几乎麻痹,他沉默的闭上了眼睛,显得无比沮丧,甚至有些不知所措。夜帝是谁他不认识,他也没什么主子,他只是从太玄山上下来的修道者。曾经以修仙为毕生追求,在修仙无望之后他就开始斩妖除魔,如今他已经年龄大了,经不起折腾了,想在一个地方定居,娶妻生子。现在,这个愿望居然成了奢侈?萧羽在这所大宅中住了下来,大宅中的人都叫少年夜公子,一开始的几天夜帝似乎是故意让他养伤,很少去找他却让人送去很多药品和补品,而萧羽却整日不吃不喝呆滞无神。他坐在桌边望着窗外,苍白的脸色让他看上去虚弱且憔悴,温润的眉梢眼角似乎染上了江南的细雨,带着些许的愁殇。“萧先生不肯吃……”门外传来小厮怯懦的声音,接着,大门被一把推开。萧羽不用去看也知道是谁来了,那人俊美无俦,浑身上下带着强大的气场,偏偏又吊儿郎当狂傲不羁。“羽叔,何苦折磨自己呢,吃了东西本尊带你出去散散心,我可没有虐待囚徒的兴致。”萧羽不肯看他,任那人向他走近,端着一碗药粥用勺子舀出一小勺,还特意在嘴边吹凉。“来,羽叔听话,张嘴,本尊可从没喂过谁,你可是头一个呢。”☆、两千年前萧羽不为所动,那只握着勺子的手紧了紧,一阵压抑的沉默过后,那只勺子突然塞进他的嘴里,死命的向他嘴里送过去:“你给我张嘴!”奈何这张嘴还是不肯张开一下,煮的粘腻的米沾了他一嘴一脸。‘当啷!’一声,粥和碗都被扔在地上,摔了个粉碎。红衣少年暴躁的站了起来:“你们!滚进来!”门外几个小厮怯怯的走进来扑通跪在地上:“公子有何吩咐?”夜帝抬手一挥,瞬间鲜血四溅,一个小厮周身爆裂毙命当场,其余几人惊恐的叫了起来,皆抱在一起不敢动弹。这时候萧羽才抬了眼皮向红衣少年看去,他的神色中掺杂着愤怒,怨恨,厌恶。公子绝色,不以为意的挑起眉梢:“羽叔你可看好了,若是你不想让我再继续杀人,就乖乖吃东西,你们修仙之人不是一直自诩慈悲为怀的吗?”萧羽腾的站起来走到他身边,蹲在地上,抓起摔碎在地上的粥就往嘴里塞,夹带着碎了的瓷器,咬在嘴里嘎嘣咯嘣响,而他的嘴很快便被瓷器划伤,流出的血不亚于他那日咬了舌头。夜帝的那双眸子瞬间放大,他气极,一把将男人拽了起来,死死的捏着他的下颚飞快撬开他的嘴,用手指把他嘴里混合着药粥,瓷器,鲜血的一团东西抠出来。他觉得自己被他气的浑身发抖,一脚踹了个小厮:“去!拿水!拿药!拿粥!”众人不敢懈怠,连忙下去,不一会就端了该端的东西送了过来,并利落的将地上的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