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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的地方有男子出现?”今雨问。☆、比试“曜国民风开放,男风也不算罕事,故男子也可卖身,他们只不过是卖他们可以卖的东西罢了。”虞舒曜的声音依旧低沉,语气同往常一样淡漠。觞引不禁心上一紧。舒曜你知得男风之事不算罕见,那么你又是如何看待我对你的感情。“是这么一回事。难怪你们说这地方能让我知道男女是如何交|配的。”今雨终于醒悟。三人正欲继续向上走的脚步被叫声打断。“三位公子,里边请吧。”这时,一个女子对三人说。三人不由地看向声音的来源,那女子立于一块商幡之下,身披月白长衫,长发仅用一根玉器挽着,不媚不骄,不亢不卑。那商幡用素缟制成,上边写着一个清逸的“卿”字。小楼的门紧闭着,再往小楼的匾额一看,上面的字俊秀飘逸——“隽永斋”。这小楼,与其他的不同。倒是雅致。“今日说好你挑,自然让你决定要不要进去。”觞引对今雨说。今雨倒是一幅随意的样子:“进去看看也无妨。”“三位这边请。”那女子朝着他们上前几步,水袖扬起,做出一个请的手势。于是,那位女子在前领路,将小楼的门轻轻推开。入眼的是一个偌大的厅堂,各摆着十个几案,每个几案旁都有一位女子站着,其中已有七个几案前坐着男子。厅堂的地上不铺毛毯,却不知用何种颜料画出一幅意境深远、气势缥缈的山水图,图的最左侧依旧是如匾额上的字一般俊秀飘逸的四个字——“风花雪月”,下边还提上了一首词。小楼内的二层用雕工细腻的木栏围着,二层正中的小台上的纱帘被放下,以至于看不清纱帘后头人的脸,却能看出个大概身形,是个女子。那位领路的女子将虞舒曜三人一一分于余下的三个几案前,便上到二楼的轻纱后头。虞舒曜和今雨正巧坐在相邻的几案前,而觞引则坐在虞舒曜正对着的几案前。每个人所对的几案上都放着几张白纸和一副笔墨。虞舒曜出生皇家,一眼便可识得这纸和笔墨皆为上品。他心想,这便是那卖艺不卖身之地罢,看来今雨要失望了。果然,虞舒曜的猜想很快被证实。方才那领路的女子从将纱帘稍稍扬起,从纱帘内出来之后又谨慎的将纱帘放下,不轻易让楼下的众人看到纱帘后的丽影。她下巴微微扬起,神态没有一丝一般风尘女子的俗媚,却透着隐隐的傲气:“我是纱帘后那位姑娘的侍女,清宵。各位公子想必都是为了求见我家姑娘一面而来。”“我可不知道那后头的姑娘是什么来头,你俩也不知道,对吧。”今雨毫无掩饰,向来直来直往,也不顾着那姑娘正在讲话便大声打断。除开虞舒曜和觞引,余下众人皆一幅惊奇的模样,更显得他们三人不识那女子是一件多么不寻常的事。“这位兄台,你未曾听闻瑶寒姑娘的美名?”坐在今雨左边的男子望着楼上那小台的方向,话中带着深深的思慕之感:“容貌似寒月光华之皎皎,身姿若九曲觞水之邈邈,这世间能称上这句的,恐只有瑶寒姑娘了。”果真如他说得如此?那瑶寒姑娘能否称上这句赞美他不可知,可听到这句话,自己脑子里出现的却是那时觞引的面容。那时自己寻到觞引的小楼来,借得日光得以一看觞引躺在小塌上安睡的模样。容颜似寒月光华之皎皎,身姿若九曲觞水之邈邈,是觞引。似有感应,虞舒曜抬眼看向对面的觞引。觞引也正看向虞舒曜。那一刻契合得太过美好,以至于花掉了他们此生所有的气力。抬眸即见到心中所想之人,却不想那人也正看向自己,这样很难办到么?要说难,确实难,难于上青天。要说易,确实易,易于撷红豆。如何从难到易,在于是否有缘,在于是否有情。果真如他说得如此?那瑶寒姑娘能否称上这句赞美他不可知,可听到这句话,自己脑子里出现的却是那时舒曜的面容。那时自己躺在小塌上梦见曜仪,醒来后逆着日光看到的虞舒曜的面容。容颜似寒月光华之皎皎,身姿若九曲觞水之邈邈,是舒曜。两人对视,相笑。“非也非也!你方才说这世上能称上这句话的只有那位姑娘,可我认为此种人物可不止一位。我身旁的这位公子和那位公子的样貌足够称上这句话了吧!”那今雨咋咋呼呼地站起来,先指了指虞舒曜,再指了指觞引。此话一出,众人的目光皆汇集在这两人身上,席间发出一阵谈论。两人安坐如初,神色未改,任凭旁人往自己身上打量,就这么相对的坐着,竟让旁人感觉他俩是一对璧人。这两人果然称得上方才那句赞美之词。“各位,瑶寒姑娘已经将题目呈于我了”,立于二楼的那位女子开口:“请各位公子听清内容。”事关能否见到瑶寒姑娘,旁人也就将视线从两人那收回,仔细听那题目。“今日比试的题目是”,那女子故意一顿才道出题目:“等。”“等?只此一字?”一位穿戴极其讲究的男子向那位女子问道。“对,只此一字。各位需在一柱香的时间内完成,逾时作废。”那女子说完后便点燃了摆放在几案上的香。旁人看见那香开始燃了,忙铺开面前的纸,手握毛笔,准备下笔。觞引却迟迟不曾有动作,似在思索什么。“同上次花灯节的赌约一样,如何?”虞舒曜不顾旁人,只看着觞引说。“甚好!”舒曜果然能看出自己的心思。两人皆对这个女子毫无兴趣,却可借这个机会切磋一番,两人不禁跃跃欲试。今雨对这世间的种种都不了解,此刻也不知该做什么,只好扭头询问虞舒曜:“你们这是在做什么?”虞舒曜用修长有力、骨节分明的左手由上而下地将面前的纸顺平,再用右手执起已染匀墨汁的毛笔:“这里有别于其他的烟花之地,若想见到那位女子,必须依据这题目在纸上作答,最后将纸呈给那女子,再由她决定是否要与你相见。”“见个人这么麻烦,真无趣。”今雨顿时没了兴致,索性干坐在案前,看着那柱香一寸寸燃去。“姑娘,可否为我取些洋红和石绿来?”觞引对着身旁的女子说。“是。”洋红和石绿?觞引的话落入了虞舒曜的耳中。洋红之色极红且正,石绿厚重而墨绿,看来那人准备以这两色作画了。在短短一柱香内作出一幅好画绝非易事,看来他十分看重这次比试,那既然如此,自己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