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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醒来。一睁眼,童潼发现自己回了房间,立即欢喜得哇了一声,惊呼着:“我居然回家啦~我回家啦~太好啦呀~好像做梦!”。门外的曲流听到动静,推门进来,就看见童潼坐在床头,正睁大眼掐着他自己的手背,发现会疼,就一个人乐得在床头傻笑。曲流失笑:“一醒来就在犯什么傻”。“我没犯傻没犯傻”童潼有些激动:“流流,我跟你说我之前还在村子里,可是一醒来就回家了,你说神不神奇,都省了路上坐牛车的时辰了,好快的呀”。曲流听得失笑:“你这个呆子,这有什么好神奇?昨日还是我特意去村子里接你回来的”。“咦”童潼意外地眨眼:“是你去接我的么?”。“不然呢?”曲流笑着,伸手去捏童潼的鼻子:“亏得我刚回家便收到宋离让人带来的消息,立即就眼巴巴的赶过去接你,你到好,睡得像个小猪一样,怎么叫都不醒”。童潼皱鼻子,哼一声:“我不是猪,我是兔!我属兔!娘说我是小兔子!”。曲流好笑:“是,你属兔,你是小兔子!傻乎乎的小兔子!”。被骂傻乎乎的,童潼立即瞪眼看他,那模样,就像是炸毛的小奶猫一样,看着凶却一点也不唬人。宋离与丝惗从外头进来的时候,看童潼这个模样,两人还怔愣了一下。丝惗第一次看童潼这个样子,只觉得可爱不已,偏生童潼又是一张娃娃脸,那双大眼闪闪发亮,就如同黑珍珠似的,看得丝惗都忍不住上前捏了捏童潼的腮帮子。“大嫂,你这是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童潼继续瞪着曲流:“他!流流!他说我傻乎乎的!”。曲流急忙告饶:“你不傻,是我傻,是我傻乎乎的”。童潼一本正经的点头:“你确实有点傻乎乎的”。曲流:“……”。宋离失笑,微微摇头:“你醒多久了?肚子好些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童潼揉着小腹,点头。曲流叮嘱:“还是先把药喝了,周大夫说那药空腹饮用比较好”。宋离点头,让门外的小厮去厨房将童潼的药端了过来。童潼原本还想下床,只他才一动,就被曲流跟宋离按住。“怎么啦?”童潼困惑的看着他们。曲流微微蹙眉:“你病了,周大夫说你这些日子都得卧床休养,不得下床,你得在床上躺着”。童潼懵头懵脑的:“可是……我没觉得那疼啊”。宋离道:“你昨日不是还说肚子疼吗?”。童潼怔愣愣的点头。宋离蹙眉:“如果你不想下次肚子更痛,那就听话好好在床上呆着”。童潼当即睁大了眼:“还会更痛啊?”。宋离跟曲流都一起点头,神色微肃。童潼立即躺好:“那我不乱动了,我乖乖躺着”。须臾后,童潼忽而又问:“可是我想上茅厕也不能去吗?难道要弄在床上?”。宋离与曲流都是一怔,似乎被噎住了。童潼只睁大眼看着两人,忽而又问:“你们不会是想给我床上开个洞吧?我会不会睡着睡着突然就掉进马桶里面了?”。宋离:“……”。曲流:“……”。丝惗站在一边也学着童潼眨眨眼,而后。……噗。她没忍住,笑了起来。作者有话要说: 茹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9-02-1810:57:48爱情的模样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9-02-1819:56:30爱情的模样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9-02-1819:57:37爱情的模样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9-02-1820:00:06爱情的模样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9-02-1913:01:22爱情的模样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9-02-1913:02:02爱情的模样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9-02-1913:02:46爱情的模样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9-02-2009:51:14爱情的模样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9-02-2009:52:01爱情的模样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9-02-2009:53:51谢谢你们的地雷~抱住~~今天还好,来得早了一些~~明晚上,我尽量上来,不过明晚上大家可以不用等我_(:з」∠)_因为我不确定QAQ☆、卧床童潼的情况不好,甚至是已经恶劣到须臾卧床调养的地步了,可是这些事,远在京城的顾恩弟并不知道,况且如今的顾恩弟将要面对的是最后一次的大考——殿试。殿试是关乎这他以后,最重要的一场考试,顾恩弟并不敢掉以轻心,尤其是这一次还出了个压自己一头的钟慕言。这两日,顾恩弟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沈家的人也不敢前去叨扰他,深怕会影响了他两日后的殿试发挥,不过即便是不去打扰顾恩弟,可是有些事也不急于要让顾恩弟知道,而只是沈家几人在私下的商议。那是关于沈竹meimei的事情。沈竹的meimei如今十四,还有一年便及笄十五了。十五的姑娘,都是大姑娘了,即便不是已经出嫁了的,也是早已经定亲的了。而沈竹的meimei,最近其实也有不少交好的人家都隐约透露了想要接亲的意思,只不过沈夫人一直都没同意,只是凌磨两可的说还想多留女儿两年,只是现在,这个女儿她倒是有些不想留了。原因无法,就因为她儿子的好友,顾恩弟,前途恐怕不可限量。内院里,沈夫人隐约将她与沈老爷的意思朝沈竹透露一二。沈竹听后,既不摇头,也不点头,只道:“恩第的婚事,连他父母都做不得住,旁人说的他未必肯定,不过……”。沈夫人心里一提,也不知是看见了希望还是因为紧张。沈竹轻轻叹息:“恩第家中还有男妻,爹娘若想结成这桩婚事,从恩第那里入手,怕也是不易的”。沈夫人微微蹙眉:“怎么?难道他纳妾与否都还需要他男妻的同意吗?”顿了顿,沈夫人又道:“你不是说他那个男妻是个傻子吗?一个傻子怎么能做得了主呢?”。沈竹淡淡一笑:“可说不定就是这个傻子,才能做得了恩第的主”。沈夫人听得迷糊。沈竹与顾恩弟刚回京城不久,沈夫人与沈老爷便隐约听得沈竹说起过顾恩弟家里的情况,自然连那个男妻的事也知道。可这世道,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