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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出要离开的意思。大姐的头上缠着绷带,闻言有些吃惊,认真打量了番封镇,最后还是同意了,并且愿意给他一辆车,只不过有个附加条件,就是带上小岚,并替她照顾她。封镇看着低垂着脑袋啜泣的女孩,看来她们商量好了,虽然觉得有些麻烦,但是看到大姐坚定的眼神带有破釜沉舟的决心,想了想,他最终还是答应了。大姐这一决定当然会有人反对,叫嚷的最凶的就是昨天蹦出来的那些。她们正处于亢奋时期,情绪十分容易激动。但是这次,大姐的态度十分强硬。封镇最终还是走了,他开走了一辆SUV,空间宽阔,能装东西,抗造,唯一的缺点就是太过耗油,而恰巧,车里的油不多。他的车上除了一袋粗粮饼子,少量水,还有一箱书,两个人。书原本属于匪气男,现在归于他。两个人就是匪气男和小岚。匪气男是封镇临走前特地要走的。也幸好,匪气男不知为何对这群女人从没有碰过一指头,他才能把他带出来。也是现在,封镇才想起来问一下匪气男的名字。“王飞。”王飞对安全区附近的路况还算熟悉,他们避开聚集地,绕了一个大圈子,终于到达了清阴高速,往阴山市驶去。对于那里究竟有没有安全区,王飞表示十分怀疑。封镇却知道,那里有个D安全区,正是重生女与正牌cp的地盘。不过他没有跟王飞解释的意思,只担心油不够用。果然,还未出高速,车子就没油了,停在高速的路边,封镇下车后爬上车顶向着远处眺望。小岚没有下车,在后座蜷缩着,一路十分消沉。王飞变得十分焦虑,一劲地催着封镇赶紧走。“没油就弃车吧,我们要赶紧离开这里。这里四处没有遮挡,如果附近有感染者聚居地,会很容易发现我们。”封镇没有见过感染者,对于这段时日以来其他人对于感染者避之不及的样子,不由得去想象,感染者到底是何等凶残的模样。他从车上跳下来,目力所及的地方,没有任何车辆,站在这里干等也确实不是什么好办法。于是他同王飞一起卸下来干粮和水,两人均分背在包里。直到封镇看着那箱子书,动作禁不住停下来。王飞神情复杂,狠狠别开眼睛,低哑着嗓音,道,“走吧。”这是他搜集了很久,攒了很久,也保护了很久的书。是给他未来孩子的礼物。王飞的反应一直落在封镇眼里,他之前就觉得王飞是一个挺有意思的人。成为一帮子凶残混子的头儿,这证明他能打能杀能让其他人臣服。他既不参与手下人的恶行,却也不阻止,能够眼睁睁看着那些人做尽恶事。按说这样的人应该是十分难以控制的,可是,被控制住后,他的反应又是很平淡。最让人觉得惊奇的一点是,这个粗糙的大老爷们会收集了这么多童书,而且还保护得很好。两人背着粮食与水走在路上,健步如飞,小岚身上只有少量的水,但是明显体力不行,但是她仍然是一声不吭地跟着,对此封镇有些惊讶,想来离开之前大姐应该是嘱咐过她了。王飞则讶异于封镇的体力,他没想到这个女人的身体素质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途中停下来休息喝水时,封镇问他,“怎么不趁机在这段时间逼问出解药来?”王飞淡淡地回答他,“我觉得我打不过你。”封镇眼睛里跃跃欲试,“没打过,你怎么知道?”王飞:“……凭直觉。”封镇顿时觉得没劲。王飞看着封镇了然无趣的神色,禁不住在心里嘀咕,难道这个女人不知道她那对人体堪称变态的掌控力有多可怕吗?也不知道该说他们是运气好呢还是运气不好,在弃了车徒步三个多小时后,正是黄昏时分,从他们后面过来一队车。头车从他们身边直接飚过去,然后猛地刹车,轮胎与地面剧烈摩擦,发出嚣张的刺耳声音。后面的车陆陆续续跟上来,几乎是围着他们停下车。头车下来一个寸头肌rou男还有一个短发女人,他们都穿着合体的皮衣皮裤,包裹得十分严实。肌rou男冲其他车辆打了几个招呼,车上没有人下来,但是架在车窗上的枪口又多了几只。男人过来打量一番三个,目光重点关照小岚与封镇两人。最后目光肆无忌惮地停留在封镇的脸蛋和胸口上。他吹了个口哨,说,“美女?要不要来一发?”封镇猝不及防被个肌rou男约炮都及不上对方那声“美女”来得震撼心灵,只觉得整个人都木了。短发女人过来,拍在寸头男的肩膀,“明哥,别闹了,我们时间很紧张。”叫明哥的男人对着封镇笑笑,然后帅气地侧头,示意他们,“来我们车,带你们到安全区。”封镇与王飞对视一眼,默契地跟在明哥后面上了他的车。短发女人打开副驾驶那侧的门时,被明哥代劳,他对着短发女笑笑,“你去后面。”没管短发女人会有什么表情,他冲小岚眨眨眼,说,“小美女,来这里坐。”小岚看看封镇,封镇点点头,她才钻进车门,开车的是位带着鸭舌帽的年轻人,跟小岚差不多大小,见到她跟他家明哥一般无二的先吹了个口哨,笑得不怀好意,然后对后座进来的明哥说,“大明哥!我贼爱你这一点,你知道的吧?”明哥显然听烂了他这腔调了,压根没理他。车上坐了5个人,司机占一座,小岚坐在副驾驶,后面一排坐了三个男……准确说是两个壮实男人加一位高挑“美女”,实在是有些挤。尤其是明哥坐了中间,将封镇与王飞分隔开。男人火热的身体紧紧靠着封镇,随着车辆启动,互相摩擦着。明哥的手指突然放到封镇的胳膊,然后浮夸地道,“哇塞!你这手表不错,很衬你。”随着话语,手指轻轻在封镇光洁的手臂滑动。封镇冷冷地看向对方,对上他有恃无恐的调笑,深深觉得厌恶。于是,慢慢将手放在了明哥的手腕上。女人的手触感就是与男人不一样,软绵绵又滑溜溜,明哥还没来得及过多体验,就听到嘎嘣一声,手腕一阵钻心的疼痛,手掌就使不上力气地耷拉下来了。王飞暗暗握紧门上的把手,浑身戒备着。明哥僵掉的笑容消失,面无表情地托着手腕,这才正眼看着封镇,而不是如之前那样,像看着某样漂亮的玩物。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