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隅“呵呵”一声,指挥着黑色长带飕飕几下抽在楚君栖刚被治好的屁股上,眼神中颇有恨铁不成钢之意。可惜楚君栖正脸埋在枕头上,看不见方隅此刻的表情。“知道错了没?”要不要这么屈辱的!下次不非礼你好不好?这次就算了......谁让我先......楚君栖咬着枕头,说话不太清晰,模糊间好像在说:“知道了,不应该亲你......”方隅咬牙,黑色长带的质感从小皮鞭变成粗藤条,又很抽他两下,一条薄薄亵裤被抽破,露出几块臀上泛红的皮rou。这两下重了,疼得楚君栖脑子里一时空白一片,方隅见他没反应,哼哼着让长带接着抽下去。楚君栖松开枕头开始惨叫,怒说:“你够了没?啊......我非礼你,啊啊......我不对,大不了你弄死我,呜呜呜......你这算什么意思!呜呜,我又不是小孩你还打我屁股......疼啊呜呜......”方隅不敢抽了,气焰渐消,看着他哭,好像自己惹了大祸似的,心虚。“别哭,我帮你治好。”努力挤出一个还算温柔的笑。“治好?治好再打,打完再治?我知道我冒犯你,你给我个痛快算了,不带这么钝刀子抹脖子的......”楚君栖看着他依然勾人心痒的笑颜,只觉死神大人学会了人类的特殊技能,绵里藏针,笑里藏刀。方隅不敢说话了,眼神中带着温和珍视的柔光,轻轻在他唇角亲了一下。“你确实不该冒犯我。还没娶我呢!就对我有那种......不轨意图......还说不该打?”楚君栖怔了一下,重复问他:“娶你。娶你?”外面还是寒冬时节,北风凛冽,曦和殿内却是暖意熏人,让他一时觉得自己可是食饱,穿暖,脑子里想差了事儿?“想干我,当然要负责,娶了我才能干我,不然就是你不对......”楚君栖见他前后态度转变如此之大,忽而有了这副悍妇的凶气,声音拔高几分,却比之前令人感觉容易亲近得多。见楚君栖一反常态,不再对他热络,面无表情冷漠状,方隅满脸写着紧张之色,连忙说:“哎,你不肯娶吗?”楚君栖觉得自己屁股挨了一顿狠揍,应该悲愤的,可是心里就忍不住飞扬起来,还好面上是忍住了。“方隅,你要记住。”“嗯?”“方隅,我不是小孩子了。”“嗯嗯。”“我是皇帝!”“哦......我知道你们人类,皇帝都会娶很多妃子......我理解的......”什么什么?我连遣散后宫的心理准备都做好了,你告诉我你理解?楚君栖突然想起来上辈子常说的一句话:我遭遇了人生的滑铁卢......我的意思只不过是,我是皇帝,你得给我留点面子,虽然你是我未来媳妇儿了,也不能打我屁股呀!不过听你这样误解我的意思,很上道的,是个好媳妇儿。“理解就好。还有,不可以再打朕的屁股。”楚君栖顺便反思,这么快就得意得自称‘朕’都出来了,有点不像他一贯宠辱不惊的作风......不料,方隅眼睛一瞪,惊讶说:“那怎么行?不打你怎么把你教育成好丈夫!”默默咽回他更想说的好妻奴......朕错了,看来征服朕的死神妻子,依然是一个路漫漫而修远的过程。第8章早朝日常方隅同楚君栖讲,他留给楚君栖那串黑色的珠子,便算是两人的定情信物,以防他不重视那串手珠,不时常佩戴,或是干脆不慎丢了。楚君栖只当那是个死神大人平日里常摆弄的小玩意儿,不知此物大有来头,却也觉得出自死神之手的必不是凡物,一直抱着半是好奇半是爱惜之意,日日戴着,不曾有片刻离身。两人腻腻歪歪躺在一张床上,可谓是同床共枕,两心相悦,可又谁也不肯先讲两句掏心窝子的话,就是你膈应我两句,我膈应你两句,争个口头爽快再对着哼哼,膈应完了又亲亲抱抱,拿出同别人面前全然不同的做派,不出一时半刻,竟过出个好似老夫老妻专属的日常气氛。一直磨蹭到楚君栖平日里习武的时辰都过去,死神大人还没能让他乖乖答应治好臀上的伤,这才觉得心疼后悔大过了刚刚一时冲动,开始软语相求,多费许多口舌,才叫楚君栖“勉为其难”准他给治伤。此时心境已与之前不同,方隅给他治好以后,心觉这冤家已没了发火的理由,于是顺手按两下眼前白晃晃,看着就滑嫩的臀rou,果然手感是极好的,触手微凉,颇具弹性,虽然挺嫩,却不似想象中带点软腻感。楚君栖轻轻一掌拍上方隅的手,学他说话:“还没嫁给朕,就对朕意图不轨,嗯?”方隅叹息说:“我大约,早就对你意图不轨了......”这话实在意味深长,听得楚君栖默默脑补了自己莫非还有上辈子的上辈子,和这位死神大人勾结甚深的?他没问,心里却越想越觉得这事儿有可能。夜已深,楚君栖下床敞开窗子,看着窗外又飘起绵密的雪花,却不似前些日子觉这冬天难熬,反而欣赏着入目的银白雪色,心里舒畅爽快。他十几年来头一遭这般放纵自己,松懈公事。一边自我安慰着就当新婚之夜了,一边唤来几名贴身侍女为自己穿好繁复的衣裳。“陛下,这么晚了,不睡吗?”楚君栖愣了一下,头一回听见方隅唤他“陛下”,有点奇怪,但感觉也不差。好小子!还知道在人前给朕留点面子?“朕还要去日月宫,有公事要处理。”声音温柔,像是对待捧在手心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无上珍宝,倒是和他心里的牢sao不大相符。方隅问他:“如果只是批奏章,让人送来寝宫不行吗?”除了批奏章还有什么别的事吗......顺着这思路一想,楚君栖问喜公公:“太子人呢?”喜公公好似恰为这事烦忧,犹豫着当说不当说,终于等到楚君栖问,连忙答道:“回陛下,这天气太冷,太子殿下染了风寒,已回晴芳殿去了......”太子年纪尚幼,不曾搬去东宫,还住在其养母云贵妃的晴芳殿里。楚君栖淡淡问他:“他刚才来过朕的曦和殿?”“回陛下,太子殿下今日身边无人随行,奴才不知他来没来过......”楚君栖又问身边人:“你们可有谁看见?”宫人们跪了一地,纷纷说不知。楚君栖隔着层纱帐回望帐子里的欧阳方隅,四目相对,霎时间便通晓了彼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