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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怀疑他们的身份,来探险的旅客会在意村子里的其他事吗?“谢谢。”沈佾急匆匆离开,嵇暄连忙跟了过去。方洲想要跟随却被谭赟拉住。“你会迷路,很危险。”方洲也有自知之明,不去给他们添麻烦。“缪夫人,听说你从前的名字是‘秀秀’。”“没错,”缪斯浅笑回答,“我曾是一名演员,经纪公司帮我换了名字。他们觉得‘缪斯’和古希腊艺术女神缪斯字形相同,会受大众欢迎。”“名字很美。”方洲正打算进一步打探消息,薛延的出现打乱了计划。“孩子们都安全到家了?”最近失踪案频出,缪斯很担心。“放心吧,我看着他们走进家门。”薛延浅笑。“等沈先生和嵇先生找到翠翠,我们就开饭。”“翠翠没有失踪?”薛延惊讶,“我刚听说大发失踪了。他的爷爷奶奶急坏了。”“大发很乖,不会乱跑。”缪斯皱起淡淡的眉。“村里的孩子们很危险,”薛延表现出nongnong的担忧,“不如明天我去城里报警。”“好。”“大发今年几岁。”方洲听到这个消息,声音低沉,心情沉重。“七岁,”缪斯好奇,“怎么了。”“没什么,”方洲淡淡回道,“你们先吃饭吧,我和谭先生等他们就好。”“一起吃吧,”缪斯淡淡一笑,她一直那么温柔,“等他们回来,让刘嫂再做些。”“好。”谭赟担心方洲的身体。晚餐结束,沈佾和嵇暄依旧没有回来。方洲十分担心,一进村就感到这村子充满了说不清的诡异。或许这就是鬼村名气的由来。“如果不放心你们的朋友,我陪你们去翠翠家看看情况。”薛延浅笑,笑容令人安心,这是医生独特的魅力。“麻烦你了。”三人行走在昏暗的马路。栖息在田野的动物吟唱它们的歌谣。“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稚嫩的童声断断续续飘荡在田野的那边。“这首童谣很好听。”方洲的声音透出笑意。“缪斯教的,”薛延听到赞美很开心,似乎被赞扬的人是他,“她很喜欢这首童谣。”“有特殊意义?”“缪斯的儿子在幼儿园学的童谣,缪斯说这是他唯一记住的歌谣。”也是她唯一记得的有关儿子的事。“我听刘嫂提过缪夫人的故事。”“缪斯有一个悲伤的人生。”薛延的语气很沉重,同情她的遭遇。“她离开这里去大城市生活极为不易,她好不容易成为了稍有名气的演员,又找到了她的白马王子。但是她丢失了他们的孩子,这件事对她打击极大,加上他们离异,缪斯彻底崩溃了。我能帮她的能力终归有限。”“薛医生放弃自己的工作陪缪夫人来这里静养,”方洲感慨,十分敬佩,“你是一位伟大的医生。”“缪斯只能依靠我了,”薛延的语气转为平静,“如果我也离开她,她一人该怎么办。”“薛医生和缪夫人不仅是医生与病患,还是朋友。”方洲换了聊天话题。“你知道缪夫人的父母吗。”“她说过她的母亲是她的父亲从人贩子那买来的,”薛延想起治疗期间缪斯袒露的真相,“她的母亲不堪忍受这个村子对她的折磨就逃走了。村子里的人一直瞧不起他们母女,缪斯也逃走了。后来多亏好心人收养,她才有机会学习。”方洲和谭赟被这一信息震惊。缪斯的人生确实充满了悲伤。方洲不忍心继续这个沉重的话题。“你认识阮蔚蓝和岑森吗。”“阮蔚蓝是缪斯的朋友,一个活泼的女生,”薛延对阮蔚蓝印象深刻,或许是他太过关注缪斯的生活,“她比缪斯幸运。”“他们什么时候离开了村子。”“应该是山崩发生之前,”薛延回忆了一番,“具体日子我记不清了。”“你还记得两年前来村子的外国人吗。”“当然记得。外国人来这偏僻的村落是非常不可思议的,”薛延对两年前遇到外国人感到意外,“两个西方人,还有一个亚裔陪着他们。他们当时就住在缪斯家。”“知道他们的名字吗。”“我只知道有位‘威廉斯’先生,一位埃尔默医生,”因为不可思议,所以记忆深刻,“亚裔男子叫做‘安东尼’。”“缪夫人似乎对他们毫无印象。”方洲好奇,更不解。“缪斯经历了太多,她自我保护时会选择忘记一些她认为不好的事。”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方洲知道这是关键。“那三人和岑森,阮蔚蓝一同住在缪夫人家?”“嗯。”“他们相处得如何。”“简单相处。”薛延越来越困惑,他怎么突然关心起那些陈年往事了,“方先生认识他们?”“我们是岑森的朋友。”“想必是他们推荐你们来玩的吧。”薛延浅笑。翠翠家灯火明亮,哭泣声传出小屋,在凄冷的夜显得格外瘆人。“娟子姐!”薛延敲门,说的是当地语言。“娟子姐!”开门的是那位臃肿的妇人,红肿的眼睛看上去十分吓人。“薛医生,大晚上怎么来了。”妇人显然回的是当地方言。“翠翠回来了吗。”妇人摇摇头,泪水不止:“我怎么对得起她爸!”“娟子姐,你别担心,有两位先生已经去找她了,”薛延安慰,“翠翠不会有事的。”“真的吗,翠翠会回来?”妇人充满泪水的眼中闪烁着希冀。“嗯,别担心了。”“谢谢!谢谢!”妇人十分激动。作者有话要说:缪作姓,音妙缪斯女神音译读miu第20章寂静的夜告别妇人,方洲却极为担心。已经过了四个小时,他们怎么还没回来。难道出事了?迷路?心神不宁的方洲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睡。再三纠结后,方洲敲响了隔壁房间的门。“睡不着?”谭赟见到他有些意外。“我担心沈大哥他们。”“沈先生和嵇先生不是普通人,”谭赟安慰,看到方洲神情疲惫有些心疼,“他们有能力保护自己。”“你认为凶手是谁。”方洲很清楚孩子们生还的可能性极小,用凶手比较贴切。“进来再说。”昏暗的房间,两人安静坐在沙发,昏暗令两人的距离缩短,却又拉长。“你指的是杀害阮蔚蓝的凶手,还是关于孩子们。”“或许是同一人。”方洲认为这两件案子存在联系。“岑森说是鬼。一个热爱探险的人怎么会相信鬼,”谭赟冷静分析道,“他不应该感到害怕。”“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