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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她自己的名字也写进了族谱!这可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以前在家中,胡姨姥姥每每提起这件事,都是一派春风得意的表情,而王紫陌也是极其不屑的。可是事到如今,等到不甘为侧妃事情真得摆在了自己的头上,她才渐渐的理解王袭烟,也不得不佩服气王袭烟来。她能够不动神色的走到今天这一步,可见是十分有能奈的!“怎么样?只要你听我的,我一定保你嫁给侯爷,往后荣华富贵一生。”王紫陌听到这里,猛地转过头去盯着王袭烟的眼睛。是啊,王袭烟之前可不就是侧室吗?侯爷毕竟和那些地方乡绅是不同的。能够嫁给侯爷,谁还稀罕乡绅呢?而之前回王府找个一官半职的男人,也不过是生气时的无聊话罢了。王紫陌面上似乎有些松动,王袭烟继续道:“做女人,最重要的是如何抓住夫君的心,否则,便是给你皇后的位置,你也坐不稳呀!”这话到是真的。制度是死的,可人却是活的。有一句话叫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古往今来兵营如此,皇后的位置亦是如此。更何况下面这些正室,和侧室之争呢?“只要男人愿意,就没有你得不到的一切。所以说,你就乖乖听我的,乖乖的等着,侯爷早晚就会回来的,等他一回来,我一定帮你完成心愿。”这一番话说得王紫陌颇为心动。她咬着嘴唇立在原地,心里不停的思索,古往今来,不乏有宠妾灭妻之事。可是大户人家里面敢如此的可不多。但是王袭烟做到了。这不是一件小事。陆钏和侯爷已经声名在外,这时想要取而代之,恐怕不容易啊……但是,执着嗯王紫陌已经在头脑中策划着应对陆钏的方法。王袭烟对王紫陌的反应感到非常满意:“所以该说的我都说了,剩下的只等你一个机会。”另一边长安城又过了一月有余。陆钏苏钧已经在一个月以前去裴家,顺道汇合了知秋、刑玉。原来邢玉带着王京并没有藏身到其他地方,而是就在裴家附近替王京租了一套院子。就在众人打算回到沛王府时。京城中却又传来一道惊人消息。——苏鑫命人在长安城盖了五座府宅,并昭告五位王爷限期一月之内全都携带家室速速回京!天高皇帝远,苏鑫这是怕几位王爷私下里屯兵造反,所以干脆都将人迁到眼皮子底下来看着。这个消息震惊了朝野,也震惊了苏钧和陆钏。天子之命,莫敢不从。于是梁王苏旷、代王苏胜、沛王苏瀛、淮南王苏程,齐王苏傲,包括苏阳公主在内,全都赶往长安城。苏鑫给出了期限,要一个月之内到达。很明显,苏鑫是个精明的皇帝,这下谁也不敢怠慢,在接到这个消息后,当即将外出的子弟召回赶往长安城。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人被调任了——陆镶。这个是陆钏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的。按道理说,一个小小的太守一辈子都难以见到皇上的面,更不用说皇上亲手提拔了。所以陆镶对于调任一事感到受宠若惊。他被调到京城,即将任命为大司农的属官太仓令。陆镶年轻时不喜读书,根本不知太仓令是干什么的。只觉得自己到京城。是做一个很大的官。☆、第206章,一起移居京城这日,陆镶携妻裴菁准备同陆钏和苏钧一起赶路。裴府又如半年前那般隆重的迎送了出来,门外的气氛莫名变得悲戚。老祖宗今年已经有八十一岁的高龄了,拄着拐杖,万分不舍的拉着陆钏和苏钧的手。眼看着陆钏那渐渐长成的少女模样,感慨的说道:“这一去...咱们祖孙不知今世还能再见否。”众人立在身后,掩面而泣。一旁的陆镶不高兴了,他是去京城上任的,这一群人哭哭啼啼的总归不吉利,身后的裴菁扯了扯他的衣袖,陆镶这才作罢,站到一旁去整理马车了。听说长安及尽繁华,所以这次,他将家中所有的资产能变卖的变卖,不能变卖的也全都带上了!临行前,他要再检查一次,看是否还有遗漏的地方。“爷—”身后的贴身小厮忽然将一个纸条递到他手中。陆镶找了一个不显眼的角落,将字条看罢,神色变得凝重起来。裴府门前,“娘,不如您随我们一起去京城吧!”裴菁也一副恋恋不舍的模样。老祖宗吸了吸鼻子,爱怜的抚摸着裴菁的脸颊,道:“若是我再年轻些,还能随你们长途跋涉,可是如今,我是真得老了,经不起折腾了,指不定哪日就要归去了。”“祖母,您别这样说,孙女心里难受。”陆钏拉着老祖宗的衣袖,泪眼迷蒙。“好孩子,别难过。你是大夫,对于生离死别更应该看开些才是。我只后悔...你娘亲在时,我没有好好的待她,还好,你没有辜负你娘的期望,也继承了她的衣钵...”老祖宗说着,又将头转过去,语重心长的对裴菁说道:“菁儿...陆钏早早的没有了双亲,到了京城,娘家唯一能靠的上的人就属你了,你可一定要替我好好的照顾她......”裴菁听到母亲临行还不忘叮嘱她照顾陆钏,心下便不大痛快。但面上却不动声色,乖巧的点点头道:“母亲放心吧,自她双亲罹难,直到出嫁前一直都是由我在照顾,我一定待她如亲生女儿般。”老祖宗这才放心的点点头,浑浊的老眼看了看不远处骑在马背上的陆镶。她最不放心的就是陆镶,别看他是陆钏的大伯父,但是老祖宗一眼就能看出,陆镶对陆钏这个侄女没有丝毫的怜惜之情。另一方面,她担忧的是此次进京,皇帝竟然钦点了陆镶这个小小的太守,这让老祖宗心底隐隐不安。多少年来,裴家的祖制是不允许同官家皇家联姻的。可是到了裴姜、裴菁这里就打破了禁忌。也许是天命注定吧,她眼底有些担忧,却没有说出口,有些话说了千遍万遍,只怕听得人早已没了耐心。老祖宗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只默默的拍了拍裴菁的手背。一切看天命吧!母亲这一生叹气,裴菁心里有些不以为意,他们这次是去京城当大官的,再往后他们家可就要平步青云了,不知母亲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不仅如此,裴菁心里还有些嫉恨,同样是外孙女,凭什么陆舒就没有被人这样记挂着?她娘死了又怎样,老祖宗的银针还不是交给了陆钏继承?这让跟裴姜斗了一生的裴菁怎么能咽的下这口气!想到这里,她对裴姜的恨意如数转嫁到了陆钏的身上。裴菁假装难过的拭掉眼中的泪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