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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过于快重了,撑起来想往前爬,可宣世隶使劲的勒住他的腰,惩罚似的对着侧腰一掐。梁曲轩想嚎,发出来的声音却黏黏糊糊的,像是漏了风。宣世隶突然把手退了出来,那后xue泛着红,水盈盈的,他直起腰身,勒住梁曲轩的大腿,把滚热的guitou凑进还未完全闭合的xue口内。梁曲轩虽然已经意乱情迷了,还是很快就感觉到后xue那要涨爆了的疼痛,他往后拍打这手,想要阻止宣世隶。可宣世隶哪里肯,他憋得够久了,任前面的人胡乱的拍在他身上,五指埋入大腿的rou中,往后一提,终是把买了三分之一的柱体进去。梁曲轩头再昏,也痛的呜咽了起来。他连吼的力气都没有了,诺诺的叫到:“别,别,痛。”宣世隶自然不听他的,一鼓作气,直接插了进去。“忍一忍,等会儿就shuangsi你。”梁曲轩当他在放屁,他前面男根没见着射出来都又焉了下去,“老子还没爽到,就要被你给弄死了,你行行好吧,四王爷。”宣世隶不当他是在骂人,只当他是在撒娇,虽然撒得挺烂的。“乖,我不骗你。”他开始缓慢的抽动起来,又用手抚摸着两个囊袋和yinjing。很快,梁曲轩又沉迷在药物之下,后xue死命的吸着那硬棒,他觉得身体都被填满了,但是那充满整个内壁的密密麻麻的酥痒纠缠得他心酸。他也不知道到底是痛楚还是无止的空洞让他觉得脑袋都要爆炸了,梁曲轩眼泪跟着就溢出了眼眶,沾湿茙了枕头。他摇了摇屁股,道:“快点,快点。”他喘气喘得厉害,这四个字吐出嘴的时候,都听不出来了。宣世隶还是得了他的意思,便用力抽插起来。他本身就劲儿大,这一动就不可收拾,那东西插得梁曲轩嗷嗷叫,二三十回合下来,梁曲轩突然感觉一震颤栗,仿佛要升天了一般,他抬起脑袋,艰难的呼吸着,后xue某个点像是致命的开关,被那根roubang死死的抵住。宣世隶伸手摸了摸梁曲轩昂着的脸庞,满脸都是水,也不知道是口水,还是汗水,还是泪水。他停在那点,扭动腰身研磨转动起来。梁曲轩感觉一瞬间,脑袋里涌入一阵恐惧,像是浮在一片毫无人烟的大海上。他激动的扭动起身体,挣扎起来,哽咽道:“不要,不要。我不要,放开我。”宣世隶像最开始一样,俯下上身压住他,贴到他的背上,连同两只手臂一起紧紧的抱起来。他吮吸着梁曲轩的脖颈,轻声道:“只会舒服的,我保证。”说完往后拉起梁曲轩的一直手,紧紧握住,开始猛烈的摇动起腰来。梁二少强烈的感觉到那令人发颤的一点,正被宣世隶一次又一次的侵犯着,他全身热流涌动,半是欢愉半是恐惧的呻吟道:“慢点,慢点,我要受不了了。”后面的正在兴头上,这话像是点燃了他的激茙情,宣世隶更加卖力的抽送一起来。“舒服吗?恩?”梁曲轩有些失神,他觉得自己像是陷进了一个流沙坑,越是用力挣扎,就陷得越深,终于连动也动不了,只留了个脑袋在外面。宣世隶见他没回应,握住他的那话开始taonong,他手指抚上guitou,在小洞上磨来磨去,惹得下面的人哼哼的直哆嗦。“舒服吗?”梁曲轩实在没力气了,带着哭腔答应到:“舒。。。服,让我射了。”宣世隶轻轻地掐了掐他的囊袋,啪啪的撞击这他的臀部。交合出流出大片的水渍,碰撞和抽动发出的水声,让这屋子充满了yin意。梁曲轩着实受不了了,哭哭啼啼的开始求饶了,“宣世隶,让我射了。你放开我,我不来了。”“再一会儿。”可这一会儿,梁曲轩等了好久,终是可怜兮兮的开口道:“求你了,王爷,我真的不行了。”宣世隶见梁曲轩整个人都软了,全身湿嗒嗒的,稍微捏捏那roubang,就让他直叫唤,确实要不行了。尽管他十分享受目前的状态,也喜欢梁曲轩那委委屈屈毫无招架之力的床递模样,可身下的人的哀求,又让他有些心软。其实他向来在床递间玩的花样都温柔得很,很少玩这种激烈又粗鲁的交合,更很少把人逼成这副模样。不过,梁二少嘛,宣世隶从一开始就觉得温柔不属于待他的方法。梁曲轩感觉分身上的手终于松开了,后xue被人猛力一顶,一股热流从roubang中射了出来,量不小,这一去,梁曲轩是全身力气尽失,两只腿开始猛烈的颤抖起来。眼看着就要滑下去,宣世隶单手一捞,又给提了起来。“我还没完呢。”梁曲轩翻了个白眼,感觉身体被人翻了过来,他久未见光,抬手挡住了双眼。那后xue被摩擦的吱吱作响,梁二少只觉听的难以忍受,歪着脑袋挤着眉头猛烈的摇起来。宣世隶把他的腿架到肩膀上,用茙力往前挤压着,拨开挡着脸的手,道:“一会儿就好了。”梁曲轩感觉听了好多个一会儿就好了,他都麻木了,也不知道这场狂浪的性事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只是在后来,他迷迷糊糊的听到身上的人说:“马上就要开战了,你乖乖呆在营地里,不要再到处乱跑了,小心丢茙了小命。”☆、险计边境的战火很快就燃烧到整个西北部,驻边的部队一改往日的松散做派,就如一头睡醒的老虎一般,警惕,危险。即使是后备粮草部队,也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梁曲轩最近做事认真多了,毕竟前线的人在拼命,他也不好意思拖后腿。每一批运送来的粮食,草料以及药材等,他都是亲自验查过的。这些东西是部队的根本,北疆物资匮乏,都是从中州地区收集运送过来的,需要时间不说,还要花费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而且,这些东西还牵涉到各地势力和中央王权的纠葛,总是多存点,有备无患才好。“我这边检查好了,你那边呢?”梁曲轩头也不回的对身后背对着他的杨学说道。自从红花坊那一夜之后,两个人就有些隔阂。梁曲轩自己是觉得卖了屁股,丢不起这个脸。可杨学比他还别别扭扭的,他就不懂是为什么了?“好了。”杨学退了一步,正好撞上梁曲轩,立刻往旁边跨了一步,就像接触到什么脏东西一样。梁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