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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些来。”“粥罢,没什么胃口。夕园,你帮我找人递个话给林七,就说我鞭伤复发了,近来都不会出门了。”“好,就去。”今日退朝较早,梁侯爷十几天没去看过梁曲轩,这气消了一半,想起那天的情况,他心里有些没底,便寻着这个机会去了梁曲轩的小院。他进去发现里面一个人都没有,便直径入了寝室。梁曲轩躺在床上,见到他进来了,也没什么表示,自顾自的看着书。“咳咳,都什么时辰了还躺在床上!我听张大夫说,早几天就已经可以下床了。”梁曲轩放下书,翻身从床上下来,脸瘦了一圈泛着青,他又穿着睡袍,荡来荡去的看起来有点形销骨立的感觉。梁侯爷皱了皱眉,“好了就出去吃饭,瘦成什么样了,不知道一天到晚都干了些什么事!”梁侯爷一教训起梁曲轩就往上冒火,看着他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心头就更气,想来其他两个儿子都那么出色,偏偏这个是怎么教都教不好,而且还发生了对兄弟下毒的事情。梁侯爷一想起来气就不打一处来。“动作那么慢!你是个姑娘家还是怎的?”梁曲轩也不反驳,把衣服往身上一套,就跟着去了吃饭的偏厅。基本上家里的人都落座了,就等着老头子发话说开饭了。位置只空了两个挨着的,梁曲轩没办法,挨着梁侯爷坐了下来。他旁边正是他大哥梁曲言。一桌子看到他上了桌子,都沉默了下来。各自吃各自的,还真是食不言寝不语。梁侯爷突然道:“曲轩,给你弟弟道歉。”梁曲轩挑起眉头,连装都懒得装了,冷笑一声:“开玩笑,打死我我也不会道歉。”梁侯爷作势就要发作,被一旁的梁曲天拦了下来。他生的漂亮,年纪又是最小的,最受侯爷喜爱,又是受害人,轻轻的道:“爹,算了。过去的事情了。别又闹出矛盾了。”他一边说一边给梁侯爷夹菜,梁中任也不好开腔了,温声温气的道:“你才要多吃点,身体养好点。梁曲轩见不得这家人那黏糊劲儿,拂袖就要离开。突然梁曲言厉声道:“梁曲轩,你给我好好坐下来吃饭!”如说以前,梁曲轩天不怕地不怕,就有点顾忌他这个大哥,他心里崇拜得很,无论这个人说什么,大部分时候他都会听,会记在心头。可是这一次,他只剩下痛和愤怒,梁曲轩冷笑一声:“你没有任何资格命令我!”桌子上的人面面相觑,梁曲言说的话,就是梁老侯爷想反驳的时候也要再三思量,梁曲轩是吃了豹子胆了,敢这么对他大哥说话。在梁曲言出声的前刻,梁侯爷一拍桌子:“不管他!让他滚!我们继续吃!”禁卫军统帅李付明心头的石头总算是落地了,他拿着手头的调任书看了又看,其实只是个普通的禁卫军军需官的调任书而已,要平时,他留个批字这事就算走完了。可这份东西不一样,被调离得人叫梁曲轩,从禁卫军军需处调往镇北军后备粮草处,看起来是招了排挤下调了。李付明喃喃道:“下调也比丢了命好啊。再艰苦的西北也比趟这皇城的水容易多了。”“大统领,不管怎样这事就算结了。四王爷那边,我们也好有个交代。”“唔,如果不是西北有异动,我们也不会被逼到这个地步。”李大统领颇有些无奈,三个月前军需处留下个空位,梁老侯爷便给他二儿子梁曲轩把这位置谋了下来。本来他算是做了顺水人情,哪知道军需处来了一批马,最好的,按道理都是配给禁卫军团的。不过四王爷军权在握,这最好的往往是轮不到禁卫军头上的,只不过从中间过一道,最后来个偷梁换柱,好的都供给四王爷那边了,留下的都是普通的。这事他知道,皇帝知道,却只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次却有人从中作梗,把这批马给拦了下来,不仅没出给四王爷,还大张旗鼓的下放给了禁卫军的士兵。这样的挑衅,肯定不是皇帝的主意,但是到底是谁做的这事,皇帝是不是心里头也清楚,李付明就不敢去深究了。他一向最懂明哲保身,马上下令彻查此事,当时正是梁曲轩往下派发马匹的,他的说辞,是上面的人命令的。可他嘴里那个上面的人,根本就不在禁卫军里,他才来不久,人都认不全,要骗他轻而易举。李付明敢百分之一百的说,梁曲轩是被陷害了,给人背了黑锅,可又怎么样呢?明面上,四王爷偷换军资是大忌,可西北有异,皇帝还靠着王爷打仗呢,这次这个乌龙,哪个来担?还不是只有他们禁卫军自己担。李付明是出了大血的,之后送过来的各种军备和马匹他统统拱手让给四王爷,哼都不敢哼一声。梁曲轩他要保,立刻就往上请求调任书,这事,他不能再插手进来,能避开多远就多远,等了大半个月,终于下来了,他才真是松了一口气。“大统领,调往西北的环境是不是太艰苦了一点?他吃得消吗?”“哼,吃不消也得吃。再说这也不是我拿的主意!我听说他回家这十几天又闹得屋里乌烟瘴气的?欠教训。”李大统领对梁曲轩是很不满的。梁二少吃喝嫖赌样样精通,一天到晚惹是生非,结下的仇人无数,京城出了名的烂人一个,如果不是仗着梁家的家势,恐怕早就给人砍死在街头了。“听说是,具体也不清楚。”“算了,反正走了,眼不见心不烦。今天把这调任书拿过去给齐将军,你赶快去安排一下,让梁曲轩尽快就职。我估计齐将军在京城呆不久,马上就要返回西北了。”☆、军营梁曲轩在家里摔东西,离着他的寝室很远都能听到瓷盘碎裂的声音。“让我去西北!他娘的!让我去西北!那是什么鸟不生蛋的地方!竟然调我去西北!”他翻来覆去也只从嘴里冒出这几句话,不过除了这些他还能说什么呢,调任书两边都下了,事情已成定局,他也知道自己无力改变,眼下只有一个人在屋里发泄一下郁闷之情。“少爷,能不能去求老爷或者大少爷一下,让他们帮忙疏通一下,看能不能有转机。”梁曲轩眼睛都气红了,“找他们?调任书都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