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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该擅自修改了功法,还拿去卖……”宣子方硬着头皮承认道。“哦?”苏纪有些意外道:“你什么时候修改的功法,是哪一部?”坏了!宣子方没想到,师叔不是万能的,不可能什么事情都知道,倒是自己一个紧张之下,居然把他的卖书大业给交代出去了!宣子方悔得肠子都青了……但事到如今,后悔也没有用,宣子方只有咬着牙把的玉简上缴师叔。他写东西向来会给自己留一个备份,而且用神识写玉简,比自己拿笔写要轻松许多,除了需要精力足够以外,完全不需要动手,很方便。而修炼了之后,宣子方的精力和体力都比以前更好,连续录几份功法都不成问题。不过这项事业在刚起步的时候就踢到了铁板,而且很有可能在苏纪一声令下,以后自己都不可以再写这玩意了……那可是哥众多兴趣爱好中最热爱的一个啊……玉简被苏纪捏在手里,苏纪的神识探入玉简,逐字逐句看得仔细,时间一分一秒都显得无比漫长,让宣子方心里越来越没底,手心捏得全是汗。“怎么,你很热?”苏纪突然抬眼道。“没有啊……”宣子方眨了眨眼。“难不成,你在紧张?”苏纪唇角微微上翘,好整以暇地看着宣子方。“咳,师叔,你看得太认真了,我怕……怕哪里改得不好,让师叔见笑了。”宣子方无辜地迎上苏纪的视线。苏纪展颜笑道:“怎么会呢,中所记的双修之法,我虽见过,却只有一次亲身体验的机会,回忆当时,我亦觉得子方改得不错……”宣子方的心越沉越低,人家连那部功法都认得,还特意提了“亲身体验”四个字,不就是在映射那次双修的事情吗,不就是说你看出了哥是在拿你做实验嘛……还说什么改得不错,那阴阳怪气的语气听起来一点都不像是不错。“尤其是功法中穿插的故事,真比民间话本还要精彩……”苏纪眸光潋滟,黑色的眼眸深处却似暗藏了风暴般透着危险的意味,他将玉简放在桌面,扣住宣子方的一只手腕,把人拉至身前,低声道:“不知最后那负心的王郎,最后可是得到了报应?”“那是肯定的啊,他都坠崖了,最好的结果就是粉身碎骨了。再坏些的结局就是被野兽分了尸……师叔?”宣子方不会天真的以为苏纪是要和自己聊剧情,但是他看到苏纪眼中闪烁着某种光芒,又有些疑惑。不过才两息不到,苏纪便恢复了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样,就像是在酝酿一场阴谋似的,目光刺得宣子方浑身起毛,不知道哪里说得不对。“你是如何想到完善这部的?”苏纪问。“就是以前用过,觉得有些滞碍的地方,顺手改了……”“除我以外,你还和谁用过?”苏纪的口吻充满了不善。宣子方忙道:“没有,只有师叔一人!”“既如此,那我不妨再帮你更加完善这部功法。”苏纪低头,在宣子方耳边缓缓道。“唔?”宣子方还没明白苏纪这是唱哪出,突然一阵天旋地转,睁开眼时头顶变成了床帐,两人不知怎么就到了床上,苏纪的剑意修得炉火纯青,把剑意用在移动上他丝毫不觉得浪费。不过让宣子方觉得奇怪的是,他正坐在苏纪身上,苏纪的手扶着他的腰。宣子方意识到什么,赶紧道:“不行!师叔,我做不到!”他对做攻可没有太多的兴趣啊,此时的宣子方无比后悔没有出言挽留君兆御他们,哪怕拉郎配不成功,至少这里有客人,苏纪也不至于把自己拉到床上来了……苏纪阴沉着脸,手上更用力了几分:“为什么喻初尘可以,我却不行?”“喻初尘也不行!我绝对不做攻!”宣子方下意识道。苏纪将宣子方的腰往下按了两三分,又道:“难道君兆御可以?”宣子方无比纠结地看了眼苏纪。拜托,那是你的攻,要也轮不到我啊,你不知足就罢了,还要来祸害哥,哥都快给你哭了……苏纪的脸登时又黑了几分,几乎是咬牙切齿道:“我说过,你的命是我的。”“啊?”这前后的话题有什么关联吗?“所以,你只能想着我一个人。”苏纪的手伸入宣子方的裤子,抵在宣子方身后的褶皱上,“上次运用,只有你一人运功,太勉强了。这次有我,可以帮你更深入体会这门功法……”苏纪的声音似远又似近,宣子方无暇去分辨清楚,他只感觉到那根修长干燥的手指一寸寸嵌入自己的体内,他身体立刻僵硬住了,一动不敢动。然而苏纪的动作却没有带来想象中的疼痛,耳边又有人道:“进入时需点三处xue道,自有滑液而出……子方,你有没有觉得,这次没有上次那么疼了?”苏纪嗓音低低的,沙哑而显得魅惑,宣子方夹紧腿,后庭处传来的阵阵酥麻差点让他连话都说不全,就跟苏纪说的一样,不但没有疼痛,隐约还有一些快感,他下意识道:“不疼……”苏纪笑了笑,又加到两根手指,更深入几分。“三指进,则可用六处xue道,屈二指,可拓一寸。”苏纪像是个好好师父般,一字一句说得认真仔细,可内容却令宣子方红透了脸,奈何身前的小弟弟被苏纪精准的动作撩拨得兴奋了起来,身体深处渐渐空虚。宣子方想扭腰离开那万恶的手指,可腰被苏纪拿捏得死死的,想揉揉前面纾缓一下,那脆弱之处又被苏纪裹在掌中,苏纪盯着宣子方的眼睛道:“子方不可乱来,此处亦大有文章,中道……”宣子方快哭了:“不要再管什么明妃卷了好不好,给我来个痛快吧!”苏纪忍着笑道:“好,就依你。”他摸了摸宣子方布满了汗水的脸,那张脸上药残留的一块块浅黄色还未散去,脸颊又染上了绯红,苏纪并不觉得如何难看,反倒觉得此时的宣子方就像一只花脸小猫,既痛苦又愉悦的表情如同一只小爪子在他心里挠。苏纪二话不说,干脆利落地换上了自己的蓄势待发的昂扬。这一整个晚上,宣子方就仿佛是在一叶扁舟上过的,随风浪起起伏伏,身体被来回折腾,好几次失了神,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