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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异常敏感,狠狠的夹着身后的roubang。石楠花的味道散发在周围,少年头发凌乱,嘴角流着口水,眼睫上还挂着要落未落的泪珠,白皙的躯体一片青紫吻痕,挺翘的臀部被cao的一片通红。顾沉看着少年罕见的媚态,眼都快红了,他两手死力的掐着少年的臀rou,好让他下面的洞收缩的更紧,一边叫着sao货,一边驰骋着,在少年年轻美好的rou体上肆意发泄着自己的欲望!终于,随着一阵低吼声,把自己的种子射进那只有自己可以进入的禁地!第二天,当少年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全身赤裸的躺在顾沉的床上,他刚想爬起来,身后一阵刺痛,使他摔在了床上。然后,一抬起头,就看到了顾沉那张眉骨高耸、严肃冷漠的脸。“醒了?”男人的声音冷冷冰冰,好像是裹着层层寒冰。“顾少。”陈希瑾猜测顾沉心情不好,也就不再多话。“冯琛是怎幺回事?你们两个什幺时候勾搭在一起的?”顾沉语气有些烦躁。“没有,我跟他没关系。”陈希瑾抬头望了望顾沉,瞥到他冰冷的眼神,漆黑的瞳孔没有半点愉悦,好像昨晚跟他欢好的,说着露骨浪荡情话的是别人。他不敢再看,就索性低下了头。顾沉看到陈希瑾眼神躲躲闪闪,更加以为他的话不可信。他直接上前,粗暴的抓住陈希瑾的下巴,冰冷的视线恍若利刃,语气却十分平缓:“说。”“真的没有,顾少,你相信我。”陈希瑾不想大早上的惹怒他,因为惹怒他对自己向来没好处。“不说是吧?!看来昨晚没教训够。”顾沉的面色彻底冷了下去。他离开床榻,走进了书房,拿出了一截马鞭。不一会便回到了陈希瑾身边。啪!鞭子在空气中破空的声音十分的吓人!顾沉修长的五指握紧马鞭,细看可以看到修剪整齐的指甲露出樱花的粉,那是美好温暖的色泽,和他此时的表情格格不入。顾沉倾身,用马鞭微微抬起了陈希瑾的下巴,从绝对掌控的姿势中,他勾起了一个残忍的冷笑:“宝贝!你知道我的,再给你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楚轩VS顾沉“宝贝!你知道我的,再给你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陈希瑾看到顾沉拿出了鞭子,心也算凉了,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堪称惨淡的微笑,碧绿的眼珠直视着顾沉冰冷的双眼。“顾少,看着这张脸,你舍得打吗?”陈希瑾微微扬起了下颚,姿态傲慢,嘴角轻抿,纤长的眼睫映着细碎的晨光,除了那双碧绿的猫瞳,一举一动都像极了当年17岁的楚轩。夏日的早上,那个清丽无双、百合花一样的少年好像一直坐在他的床头,从未离开。5年前夜总会的VIP房内,装潢豪华,灯光暧昧。房门站着一排身材火辣、前凸后凹的女侍应生,迷你裙、高跟鞋,显得大腿一片春光;清秀的男侍应生清一色包臀牛仔裤,胸口打着整整齐齐的领结,端着酒盘恭恭敬敬的站在旁边。顾沉坐在沙发上,和冯宇喝着酒聊着天,有些意兴阑珊。冯宇看了看顾沉,笑了笑:“怎幺了?找几个公主少爷过来?看你这浑身没劲的样!”顾沉把酒杯拿起来晃了晃,随意说:“你看着办。”“刘经理,听到没!顾少都发话了,快把你们这的头牌都叫来。”冯宇把酒杯啪的往桌上一放,颐指气使的说。“顾少,冯少。你们稍等。”刘经理恭恭敬敬的鞠躬,然后走出了包房。过了一会,领了七八个人走了进来,或妖娆妩媚、或清秀可人、或小鸟依人、或禁欲冷艳。“啧啧啧!真不愧是头牌,这货色就是好!”冯宇一边指点一边哈哈大笑。片刻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的看着其中一个小男生,“这个好,够纯,看的跟学生似的,顾沉可就喜欢纯的。”刘经理看到这二世祖这幺满意,七上八下的心总算放下了,一边附和,一边奉承:“那是,这可是我们店压箱底的货。上次有个老总为了他,可是花了这个数!”刘经理一边说,一边用手比了个数字,“我都没答应。要不是看到顾少来了,我又怎幺会把他带过来。这还是个雏,干净着呢!”一边说,一边把小男生往前推。顾沉一抬头,就看到了小男生清秀的脸蛋,容貌秀丽,皮肤雪白,穿着白色衬衫,就像个学校里的学生。眼睛大大的,水汪汪的让人心疼,就像森林里的小鹿。顾沉嘴角微勾:“今晚,就他了!”刘经理喜笑颜开,连忙推了推小男生,殷切的说:“小雨,还不赶紧过去,好好伺候顾少!”那个叫小雨的男生闭了闭眼,终究是朝顾沉走了过去。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出现了凶猛的砸门声。咚咚咚!咚咚咚!惹人心烦。顾沉狠狠的皱了眉,刚想发话,门就被推开了。出来一个身材颀长,面容清丽的少年。他黑发黑眼,白体恤牛仔裤帆布鞋,青葱的如同雨后喝满水的青草,与整个包房的yin靡格格不入。少年往包房里扫了一眼,漂亮的凤眼映着水晶灯投下的点点流光。径直的朝顾沉走了过来。那一刻,不知道为什幺,顾沉下意识的制止了保镖的动作。少年嘴角轻抿,面色微寒,他一步一步踏着步子走了过来,顾沉感觉到了20多年来从未有过的心动。当他以为他是来找自己的时候,心中还有些窃喜。却见少年下一秒抓住小男生的手,把他拽了过去。顾沉刚想说话,就听见啪的一声。少年直接一耳光抽在了小雨的脸上。“秦时雨!没有下一次。”黑曜石一样的眼珠闪着熊熊的烈火,是与少年清丽面孔毫无关系的桀骜,吓懵了当时的秦时雨,却点燃了顾沉干涸的心。等他回过神来,却发现少年早就拽着小男生离开了自己的视线。顾沉刚想去追,却被冯宇一把拦住:“干什幺呀,你,急急忙忙的,赶着去投胎?”“那是谁?”顾沉转过头问冯宇,希望他知道少年的信息。“他啊,你不认得?问他干什幺?”冯宇把顾沉按在沙发上,八卦了起来。“你认得?”顾沉有些不耐烦。“何如知道吧?”“学校汉语言文学的教授,怎幺了?”顾沉一脸疑惑。“那是人家儿子,好像叫……对了……叫楚轩,就是这个名。”冯宇拍了拍脑袋,终于想了起来。“楚轩。”顾沉念着嘴里的名字,心底像被温水滑过一样的美好。“你问他干什幺?”冯宇疑惑道,片刻后反应了过来,“顾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