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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心的打量了圈周围,视线在掠到重华身上的时候,微微的顿了一下,笑了,“重华,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吗?”他的语气亲昵而熟稔,就像是在对着熟悉的老朋友,不,或者说是老情人。至少流烨是这么想的。花心的肥莲苞!又在他不在的时候勾搭其他莲花了!话说这个人有点熟悉啊,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似的……其他几人也用着惊异的眼光看着重华。难道帝心莲还真和这人曾有过一段?那凤歌可真可怜……重华同样也回看着他,微笑:“礼物是挺喜欢,只是你这个人,本尊不太喜欢。”顿了顿,他懒洋洋的补充:“不,是很讨厌,很碍眼,可以麻烦你从本尊眼前消失吗?”白莲看似忧伤的一摊手,“你这么说,我可是很伤心,亏我还耗费了大半力气从缥缈宗手里把这龙筋抢回来呢,要知道这龙筋,可是被缥缈宗那位小公主,当鞭子玩了整整三百年。”“那又如何?”重华微眯着眼睛看着他,眸底的神光冷的快要结成寒冰,“本尊可记得,抽它龙筋的人,可也是你呢。”这话一落,一边的一人一虎一龙一蛇同时一惊,尤其是流烨,瞬间便把看情敌的目光换成了看敌人的目光。白莲笑容一敛,复又微微的笑了开来,“这话可就不对了,我只是稍微提点了下金钰那小子,真正抽它龙筋的,可是他。”重华冷哼一声,“主谋在你,若非你出言,普通人又怎会知道,利用龙身残片上的朱雀心火气息,去延缓那结界洞口的自我恢复?”白莲一噎,半响没说出个话来。其他人的目光一瞬间溢满了nongnong的敌视,以及冰寒的杀机。其实他很想把墨莲搬出来杀一杀他们的气焰。曾经几乎灭绝整个荒古的幽冥墨莲,若是告知他们,那是自己的另一半,又岂会有这些人现在这般令他不舒服的眼神?怕是逃跑都来不及。可是他不能说。不可说,不可言,不可想。那是被天地禁制的,被诅咒的存在。包括白莲自己,也是不能提及那存在。除非他想让墨莲在挣脱封印的过程中,被帝心莲拉着一起,同归于尽。时机不到,一切便都得受制于人。只有去到聚灵阵,集天时,地利,人和于一体,帝心莲才可真正开花,墨莲也才可真正的出来。而那一刻,已经不远了。白莲深吸一口气,平静下心绪,淡淡笑道:“好吧,你说是我便是我,这龙筋是我专程找来送予你的礼物,你喜欢便好。”重华挥一挥衣袖,懒洋洋道:“礼物送到了,那便消失吧,本尊看着你,碍眼。”白莲默了一下,依旧保持着一脸微笑,身形却渐渐的淡了下去,不一会,原地便只留下一片白色的花瓣,悠悠飘落于地上。一边几人对视一眼,白晟犹疑着问道:“帝尊,他是……”重华微微眯了眼,“黑白并蒂双生莲之……白莲。”此话一出,白虎顿时眼神一变。玉剑倾,陌川与流烨却还是一脸疑惑。并蒂双生莲之白莲?那是谁?世上还有这么一朵莲花吗?白晟看了他们一眼,倒也没有去解释。幽冥墨莲的事,只有开天辟地存活下来的那个时代的人和妖兽才知晓,而他们,是绝对不会宣之于口的。那是天地所下的禁制。言之,天罚。为了掩藏那一段惨烈而血腥的过去。白晟看着地上那片洁白的花瓣,皱眉道:“他来做什么?”“谁知道呢。”他漫不经心的仰头望天,清清淡淡的语音懒散的落在空气里,“也许只是来挨一顿骂的吧。”掩在宽大衣袖下的手指,却微不可察的僵了一下。来做什么?自然是来松动他的封印的。那龙筋之上附着的贪欲,被他利用那一股莲香完全散发了出来,对其他人可能无甚感觉,可对他来说,却是一股极致的冲击。封印到现在,还在蠢蠢欲动。他一手捏了个指决,丝丝灵光在衣袖下闪烁,一缕一缕传到心口,平稳着那封印在心脏里的某一物。他竟然会主动把龙筋送上来,莫非是安排了什么计划?总觉得有一股不好的预感。☆、尊阶的流烨不管到底有什么计划,这龙筋却是必须得收下的。重华轻拂衣袖,点点紫色灵光飘散,身边渐渐铸起一道通往神域的门。“进神域,炼化龙筋。”他看了眼流烨,又把视线转向一边的两人,顿了顿,声音略微低沉了些许,“玉剑倾,烦请你和陌川为他护法。”流烨顿时有一股不好的预感,“你呢,你去做什么?”说到这里,它突然顿了一下,眼睛一瞬间瞪的滚圆,“等等……你的脸色不太好,发生什么事了?”重华抬了抬手,“无碍,一点小麻烦,你先进神域,由他们助你炼化龙筋。”流烨还是有些担心,“可是你……”“流烨!”重华蓦然一声厉喝,向来懒洋洋的眸底一瞬间凝出一抹犀利的流光,就像一柄锋锐的利剑,深深的,毫不留情的刺进了流烨的心底。“无论发生什么事,你现在实力不足,无法帮得到本尊,只有你先成长起来,才有资格助本尊解决一些繁琐的事情,譬如白晟,譬如青莲,譬如玉剑倾。”他深深的看着它,一字一顿,带着厚重的,几乎要让人喘不过气的期望,“先进神域,炼化龙筋,凝龙气,生龙骨,聚龙爪,只有恢复到你前世的修为,你才有资格,去参与一些事情,明白吗?”从没被他这么吼过的流烨一瞬间竟然愣住了。它仰着头看着他,看着他眼底那抹深深的无奈,一瞬间竟然从心底里涌上一抹酸痛酸痛的感觉。它想起前世,它用朱雀心火换取天下灵气的时候,他也曾这么无奈的看过它。伴随着的,是那绝情到几乎让它心碎的话语。“天地在上,重华在此立誓,若帝心莲因凤歌而开,重华宁为此殒命!”重华低着头看着它,一瞬间便从它眼底读懂了那抹心碎。他微微的勾了唇,眼帘微垂,遮住了眼底那抹越凝越深的无奈。当初看着你以好不容易凝出来的朱雀心火,换取天下灵气,只愿帝莲花开,那时,他其实有一种冲动。把一切告诉他吧,彼此不用再这样痛苦,不用再这样互相折磨。就算你最终选择长眠陪伴与我,